鉴定完宝贝的夏天很失落,因为她的又一条发财之道现在又被封死了。
“我是不是破产了?”夏天一脸沮丧的走进房间。
“啊,呸。”夏天将手里那些刚才还视若珍宝的字画往桌子上一扔,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咬了一口,才发现是大葱,那味冲得她直想流眼泪。
“你不是去见朋友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嗯?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永璂翻了翻夏天自己辛苦写出来却被夏天扔在桌子上的字画。
“老板居然说这些都是假的,真应该把你也带去,让他好好瞧瞧,知道知道啥才是真正的鉴赏。”夏天根本忘记了这是本不该拿出来得瑟的猫腻。
“老板?你的朋友是老板吗?”
“不是,是古董行的老板啦。”夏天还在窝囊刚才的事,完全忘了应该对永璂守口如瓶的。
“啊~,古董行的老板,什么时候也把我送去鉴定一下啊?”永璂突然坐到夏天的对面,面露严肃的说。
“啊,那个,不是啦,哪有什么老板,呵呵呵,嗯,只是我新认识的一个以为以后会经常打交道的老板朋友啦,呵呵,没有什么老板啦。”夏天极具表演性的表情阴柔结合着。
“但他说你的画是假的。”夏天刚才还在极力为自己辩解着,突然一个紧急回头。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夏天的话,原本还有些不悦的永璂竟然突然毫无尺度的大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如果你来的时候,顺便把宫里的宝贝装上几麻袋,我还用得着这样吗。两手空空的来,而且说不定哪天,你这个弥足珍贵的大清王朝的阿哥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夏天只顾痛快,完全没有顾虑到永璂是否会感到不开心。
“那个皇宫,我只不盼再回去。”永璂盯着夏天的眼睛,这让夏天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那个,来的时候也不是你说了算啊。”不想低给永璂的夏天仍然勉强嘴硬。
“啊,对了,赶紧把你的手给我看看,说不定还有个扳指什么的呢。”见气氛越来越尴尬的夏天赶紧转移话题。
日子渐渐拮据起来了,如果再这样无所事事在家里呆下去的话,怕夏天和永璂真得去喝西北风了,夏天拿出自己的钱夹,期许唯一的金库还可以给她一些生活的希望。
“天哪,我不会真的去搬瓦斯吧。”夏天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对着天花板惆怅。
“啊啊啊,绝对不行。”夏天虎视眈眈看着前方。
“好歹我也一入流大学出身,难道真的连份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唉,现在那些打着灯笼找我的人都哪儿去了。”夏天浏览着各种招聘信息,难免有一些沮丧。
“已经是第三家了,难道老天真的要绝我之路吗?”从一家公司刚面试出来的夏天感慨。
为了糊口只能一家一家去参加面试的夏天又一次一次失望得归来。
“唉,也不知道他会在这里呆多久。”夏天看着永璂。
“诶,你在宫里就没些什么绝活?”夏天幽幽的问永璂。
“奥,骑马,我很会骑马,不过我好久都没有碰马了。”说到骑马,永璂似乎觉得穿越到21世纪还是有些遗憾的。
“骑马,只会因为妨碍交通而被抓起来的。”夏天不耐烦的冲着永璂。
“一点功夫都不会吗?”夏天又试探性的问。
“哼哼哈嘿,宝剑出鞘,人头落地,飞檐走壁,凌波微步。”此时夏天脑海中各种永璂练着绝世功夫的模样。
“骑马。”永璂完全不屑夏天的各种异想天开,很认真或者较真的看着夏天说到。
“唉,又可惜了,也可惜了臣妾的一番心意啊,还想着或许你会个三招五式的,这样呢你就去当个武打明星,然后我呢,就受受累,给你的那个歌经纪人啥的,顺便也帮你打理打理财务。”夏天一副从脚趾头都是为永璂着想的样子。
“当然了,我也帮你尝尝各种美食,看看那些上档次的包包衣服到底耐穿不耐穿,哈哈……。”夏天又陷入了各种不可理喻的幻想中。
“你是从监狱里刚放出来的土匪强盗么?”永璂甩了甩夏天不由自主抱住的他的胳膊。
“切……。”夏天完全被永璂吼回了现实。
不是还有那之钱夹吗,或许仔细检查看看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意外发现呢,夏天赶紧又拿出那只钱夹。“一定可以发现什么。”夏天拿着一只放大镜观察着那只捡来的黑色钱夹。
“这是什么啊。”没见过放大镜的永璂从夏天手里强行拿走了放大镜,而自作多情的夏天见永璂突然冲向自己不禁想入非非以为永璂要对自己做多余的事情而反射性得做出自卫状,可发现永璂不过是拿走了自己的放大镜后,只得悄悄地尴尬了一下。拿过放大镜的永璂突然从放大镜里看见了夏天变形的嘴巴,不知道原因的永璂吓得慌忙丢掉了放大镜然后躲进了厨房。
“什么啊。”夏天见永璂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感到无法理解。
“啊~。”正低头捡放大镜的夏天还来不及看清什么情况就感觉后脑勺被什么坚硬武器砸了一下。
“拜托,你下次搞清楚状况再下手好不好。”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的夏天对还拿着平底锅的永璂嚷嚷。
“我是在救你。”永璂仍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谢谢!”完全感到无语的夏天气呼呼的说。
“不用。”永璂竟然又拿起放大镜照在夏天的脸上看了看说,然后走掉了。
“啊,不知道,不知道。”真的很无语的夏天抓狂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赶快送走才行,送走送走。”夏天发誓。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一大早上,夏天就站在客厅里盯着这个还熟睡着的男人,然后蹑手蹑脚走了出去,似乎生怕永璂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三号,三号,啊,就是这里了。”夏天将门上的地址和自己手里的地址对了对。
“可是怎么问呢?”夏天刚想敲门,犹豫住了。
“就说我找权永璂?”……
“嗯,或许他还有个妹妹,就说我是找他妹妹的?可是他妹妹不认识我怎么办,唉,也许他根本没有妹妹。”……
“要不随便编一个人出来,然后就说找错了就好了。”……
“好像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啊。”……
“直接找永璂?”夏天最终决定这样问。
“等等。”对那个夏天再次决定敲门的时候,又犹豫住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夏天觉得自己现在有些乱。
“那张身份证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就算,就算,正住在我家里的那个男人和身份证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可是不是还有很多还不能了解的地方吗?居住在这样豪华区的永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发生过什么意外还是有什么可怕的隐情在里面?那么,永璂和住所房子里的人是什么关系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前去到底是救了永璂还是害了永璂呢?”夏天感到很矛盾。
夏天不知道,在另一边,或许将来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的事情也正在慢慢发生着。
“老太太,高世鸿极力要求召开董事会,说您身体抱恙需安心养病,我们需要选出一位新的董事暂时代理工作。”韩秘书将报纸递给权老太太。
“哼,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权老太太恶狠狠的将报纸甩在一边。
“永璂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跟高家父子有关,否则他们不会用这种方法逼永璂回国,他们一定知道永璂并不在国外,甚至他们一直知道永璂的下落。”韩秘书。
“他这个老狐狸,我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董事会要开,而且一定要开,而且我不出席,你但把我的股份授权书交给理事会,把我百分之28的股权全交给永咏,加上永咏的百分之4和永璂的百分之6,只要我们再争得百分之12的支持,永咏就不会有问题,我相信那些陪着权氏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一起走过来的老董事们会明白这些的。”权老太太。
“老太太。”韩秘书欲言又止。
“怎么了?”
“据我找你给我的情况来看,高世鸿好像在董事会已经做了手脚,现在,董事会那些老股东大半已倾向高世鸿,万一发生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怎么办?”
“什么,为什么不早向我报告?”权老太太还是感到了吃惊。
“因为您之前病情不稳,所以……。”
“百分之二的把握都没有吗?”没等韩秘书说完话,权老太太又问。
“老太太,听说香港的一家公司也掌有我们10个股份。”
“哦,你确定吗?”
“”有些老董事迫于高世鸿的压力,但又不愿出卖我们,所以集体将他们手中所持有卖给了香港的一位女老板。听说这位女老板是内地人,20多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去了香港,可是为什么20年后又突然回到内地还收购了我们的股份就让人很难理解。“
”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权老太太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似乎隐隐约约中察觉到些什么。
”我们要不要约她出来见面?“韩秘书问到。
”她不会出来的。“权老太太很有把握的说。
除了权家,另有野心的就是高家了,此时高家人也进入了恐慌之中。
”什么,有人收购了我们百分之10的股份,哼,那些老狐狸果然关键时候选择全身而退明哲保身,收购我们股份的是谁,弄清楚了吗?“办公室内,高世鸿父子也正为董事会而密谋。
”收购我们股份的是香港一家刚上市融资企业,主要也是和我们内地来往,听说他们的老总也是内地人。“高世鸿的儿子高一扬说到。
”哼,这样的公司容不了它再多抻几日,可是如果到时董事会他们倒像权家的话,我们的一切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一定要阻止这样情况的发生。你帮我约一下,就说下午我要见她,越快越好。“
”我已经约了,可是对方,好像不同意。“一扬不敢大声说。
”什么?“高世鸿怒不可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