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奶奶,亲爱的阿姨,亲爱的财主,现在你觉得怎么样,够钱途无量不,够有创意不,够有生意不?”
几个够有下来,非夜伸手一挥就一杯茶饮进,伸着小脑袋邀功似得看向被她说的头昏脑涨的老鸹。
“行了,行了,五百两够了吧!”
再也忍受不了上官非夜那职业性的死缠烂打,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巧嘴,老鸹挥了挥手,其实她觉得她那个主意不错,要是成功那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不可思量。
钱怎么会够呢?
“亲爱的,最爱的——奶奶,你瞧瞧那身板,绝对是一等一的货色,而且买一送二,你瞧那两位,虽然略比逊色却也是身强力壮,不说男妓就说身手,怡红院众人的钱财人身安全这也是绰绰有余的,你看……”
上官非夜这一连串话下来,自然是引来了几双鄙视、愤怒、无耻、可恨的目光。
赫连无殇那星星之火早已燎原的眸子里却因为他的那句话渐渐地平息了不少。
这女子的眼光……起码还不算差,要是他的两位下属在她口中也是男妓、头牌,那他们不就是同一个档级的?打手?男妓?
咳咳……
该死的,都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耳濡目染,他……居然因为被她抬高自己而有点……欣喜?
该死的,他可不知道寒疾还有这档爱好。
上官非夜哪里知道赫连无殇的想法呢,要是被她知道了他赫连无殇因为两个下属争风吃醋而欣喜说不准还蹦出一句,瞧瞧,就连这性格也是当头牌的不二人选!
“一千两,再多没有了!”老鸹也拿出血拼的本性开始和上官非夜再一轮的拼杀!
——
晴空万里,却是闪电雷鸣。
上官非夜勒紧了裤腰带,眉花眼笑如春风得意地踏出怡红院的大门,一张小嘴笑个不停。
斜睨云禄,得意道:“本小姐策划的这单买卖是不是史前首例?”
挟持王爷,贩卖为男妓,口口声声例行国家的优良传统,就她除了死要钱那就是她的传统吧,贩卖男妓这档买卖就是黑风寨的主?
云禄摇摇头把先前某女无耻的夸赞甩出脑外,“女侠,那……可是有辰东王爷,这可行嘛?”
“怎么不行啊,没钱才不行,王爷算什么,钱那才是王道!”
看着那眉花眼笑的女子,叶舞心里狠狠鄙视了番,撅着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小姐,小心报复就在不久后。”
“招财舞,你说什么呢?”她笑容可掬地望着叶舞,“你想选搓衣板还是搓衣板呢?”
“小姐……别走啊,小舞知道错了……”小姐笑的怎么有点像笑里藏刀的意味?眼见她就要走去,小舞赶紧走了上去,一个劲的解释道。
云禄拉在后面,额头上滴下了颗冷汗……
“多俊俏的美人那!”老鸹嘻嘻笑脸围绕着赫连无殇走了一遍,一边点头一边不停的赞叹。
赫连无殇看着那令人作呕的老脸,心中怒火砰得一声宛如火山爆发,“大胆!还不快把本王放了?”
王爷?难怪那丫头费劲口舌把他给卖了,原来是个傻子,痴人说梦话,老鸹那斗鸡眼里生出一丝丝遗憾,多俊俏的男子啊,怎就这般浪费了?却因为赫连无殇那由内而外的气势给怔愣一下,心头不免有些生气。
“本王?哎呀喂,你还真以为你是王爷呢,你要是王爷,我都是皇太后了”斜睨着赫连无殇,老鸹尖酸刻薄地道,那母鸡般的声音尖锐刺耳。
“大胆!”
冷风和鬼魅脸色微变,竟敢冒充太后,简直就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要不是身上的药效,她十条命也不够死。
老鸹也不把他们的话当真,吩咐了身后的小厮道:“你帮他们换上一件像样的衣服,看他们样,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生照看,要是出了什么事为你是问,知道了吗?”
得到了小厮的回答,老鸹冷哼了一声,掉头就东摇西摆地走了出去,既然把他们买了下来,不知那丫头的主意怎么样,男妓?
……
或许只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或许已经是千秋万载,对于怡红院来说,今天注定是灾祸的一天。
“你说什么!”老鸹尖利的声音轰炸了整栋怡红院。
峰峦叠嶂的脸上不停抖动,似是要跳蚤在骚动,此刻的老鸹像蔫了的茄子一般,一双斗鸡眼死死盯着桌上的那块金牌,似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确定这块金牌就是从那个美男子身上搜出来的?”还是不敢置信地再问一句,生怕这只不过就是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却实实在在地摆在你的面前。
“……绝对……绝对是真的,老板娘,我们该怎么办,要是他真的是殇王……”小厮打了个寒蝉,贩卖王爷那可是诛灭九族的事情啊。
金临边境,也就是辰东的边境,五年来两国和平相处,生意兴隆,他若是殇王,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死的丫头,居然把这块炽热山芋仍给她,要是再让她见到要她好看。
亏了,亏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连命还搭上了。
老鸹急的团团转,看向小厮,怒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我请来。”
她要当面问清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半响之后,怡红院从未有过的狂风大浪席卷而来。
紧接着一声怒吼惊动了林中的小鸟,“死女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次日,天空染上了血一样的红,天色蒙蒙变暗。
“小姐,你这收拾东西去哪了?”叶舞张大了眼睛,又张了嘴巴,半响才合了上来。
“你没睡醒呢,还是没睡醒?”她转头去看叶舞,满满的鄙视,他们都把人家殇王爷给卖了,美男没了,银子有了,银子有了,灾祸就不远了,不逃还等着五马分尸?要不是她没睡醒就是脑残。
招财舞嘴角一抽,“小姐,我保证我醒着的,而且已经十分充足了。”午觉醒来,天都黑了,这还没睡醒啊。
“哦,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何况我不是怕那赫连无殇在怡红院呆不习惯吗”某女讪讪地笑道,转而收拾手边的东西。
贫嘴,你那是怕别人呆不习惯吗,你这是怕别人回来找你报仇来着,现在准备逃命去着,死要钱,小姐,你这逻辑可逆天了。
招财舞翻了个白眼,撅着嘴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