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嘛?”季洁无奈的应付,厚脸皮用在他身上,一点点也不过分,算流氓,他第二,无人认第一。至少在季洁看过的人里面。无赖的话,烈第一,他第二!
寒夜不服输的说着。“洁,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活着。”,真的,她活着,就像是上帝的恩典。所以他最喜欢的是她活着。每一天都这样过,也不错。如果忽略那抹不真诚,一切都是完美。他会努力剥下那层层的面具,坦诚相待。
难道自己要去死吗?季洁快要撑不住了,伪装也会有时间限制性的,何况还要做自己最不擅长的冷笑话,暗处的那一只小白也该出场了,但是要在寒夜离开后,才出场吧。
没胆量的狗狗,还是在家里养着就好。
“怎么样,考虑下从了爷吧。不从了爷,爷也会想办法让你从了。”寒夜舍不得破坏这一份温馨。但是那份渴望已经烧到胸口。
“唉,大爷,你就不能优雅一点吗?真是没文化。”季洁很认真的说着,对于上位者,优雅是必然的,同冷酷无情一样必备,他为了她,竟然舍弃那份优雅,要承情,季洁实在难以负荷。
“没文化,真可爱,你要不要爱我?”寒夜故作很萌的说道。
“我说大爷,我连你名字都没记住,搞不懂你哪里可爱了,又要怎么爱你。”
哼,把爱随口挂在嘴上的人,会懂得什么是爱吗?
根据现代的最新解释,爱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内心形成的相互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
性爱,理想和责任是构成爱情的三个基本要素。而他对我的,估计就只有性爱吧。专注于外貌是性爱的重要评判标准之一。
“你这个女人,真不懂得风趣。”寒夜恶狠狠的瞪着季洁,却看不出季洁不在乎的任何造假的成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决定要抢的,总何必在乎纠结那抹不愉快。总有一天那个小女人会屈服的。
就在寒夜刚决定要动手时,却听到一阵彩色烟花燃放的声音,五彩的烟迹在说明某种信号。
寒夜叹了口气,在阳光明媚的蓝天下,绚烂的烟花第一次变得碍眼,若是良陈美景相伴,烟花就是虏获美人心迹的最好途径之一。
不过,“亲爱的洁,我要走了,别太想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会来找你的。”说完,寒夜便化做一阵风划过,与寒日的速度一样,暂时都不是季洁可以涉及的范围。而两人谁更胜一筹,仍然有待考究,因为一旦真正的遇上,便要你死我活吧,在家族中谁都无法容忍对方刺眼的存在。
庆幸的躲过这次的季洁,只会感谢让寒夜后背有刺的人,寒日,是你吧,如果你无法保护我的话,又何谈要与我相伴?不要让我失望,我的心只能够付出一次,知道吗?我的心比烟花更容易变冷,要是一直是寒夜眼中的废物的话,要如何继续下去。
占有欲的多与少将决定寒夜的接下去的动作,不过,他已经不装了吧,也装不了,从遇见我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注定不能存在。
而你是因为要动手才找上我,还是找上我才决定动手?可是连自己也不能否认,刚才自己一直在等待着寒日的出手。
不过多了一只洁白的狗狗来调侃一下生活,好像可以存在。
“洁,你刚才真的很可爱,怎么办,我越来越移不开眼了?”白勒一身白衣从树尖飘下,像极了一只渴望主人拥抱的白犬,而那肆无忌惮的吹嘘,似乎刚才的袖手旁观与之无关。
季洁对于打酱油的白勒有点不爽,没有能力就别出来瞎幌。“移不开眼,就把眼睛挖掉。”
“洁,别那么无情嘛,我打不过他,不过,要是你被抢的话,我大概会去救你的。大概的吧。”如果季洁肯温柔的对待自己,那么他肯定会奋不顾身,而如今再继续相处下去,自己沦陷以后肯定会出手的,恐怕离这日子不远了吧,还是已经来了。他已经无法看清。
看着白勒的犹豫,季洁也明白不可能会有一见倾心,再见倾命的,只不过当赤裸裸的现实摆在眼前,季洁也只能苦笑,还是把他当成烈来疼爱吧。
烈,好像越来越想他了。有些人一旦失去才会明白自己真的很在乎。自己是在乎烈的吧,对一个人的思念与念他的时间成正比,其他人,不值得回想,浪费脑细胞的无用功。
“洁,你会不会突然不见?”烈有天心血来潮问道。
洁似乎有些伤感的说道,“或许吧,人总会离别的。”不大想谈这个话题,暗杀就必须每一次都把自己当成死去。
“好吧,那允许你先消失吧。”烈思考好长时间后开口说。
“为什么?烈你真没良心。”洁很不满他的回答,她这么宠溺的弟弟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至少要一起消失,害她还担心他呢?
“因为我要活得比你长。”烈看似没良心的嬉笑,比暖阳还灿烂的容颜在季洁心里荡漾着温暖,不愠只是一瞬的事情。
但是,洁,你知道吗?允许你先消失是因为害怕你伤心,而且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陪着你。
季洁看着自己的眼神明明那么温柔,却为何让人无法靠近,她真的是在看我吗?还是自己是某个人的替代品,白勒的不确定伤了自己不安分的心,却又无法开口,惩罚的还是自己啊。
“洁,你在想谁?”
“在想你呢,小白?”季洁回神道。面对白勒似乎也能做到温柔呢。
白勒摇晃的脑袋摆明了不相信。“真的吗?”
“真的,在想你什么时候要离开?”俏皮的问答让白勒闪神。
“不过说实在的,你干嘛那么害怕季家的人?”季洁不变的声道让人疑惑刚才是否是她发出的离题的话。
白勒不懂为何明明那么严肃的话题洁却那么轻易的抛出,究竟在她心里什么事情会让她乱了心神,刚才想到的那个人吗?
“洁,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丝的不自然,白勒狡辩着。
“小白,你看,季管家就在你后面。”
“我先走了。”白勒一转身便要离开,却在季洁的微笑中顿步。那笑就那么轻易的闯进了白勒的心扉,不解和疑惑都消失不见。
只要她开心,玩笑再大,也值得。烽火一戏为红颜呢!
“洁,你!”白勒假装被气得结结巴巴,但嘴边的笑意却遮掩不去。
“说吧。”季洁的正色让白勒一愣,就糊里糊涂的说出家族秘密,而白勒也是想要一个人来分担夜里的孤寂。
季洁本是不在乎他们家族的过往,只是一想到烈就完全乱了思绪,就那样不知觉的又知道了一件麻烦事。
而对烈的思念,对寒日来讲算不算精神出轨?算了,不够重要的程度,不算是出轨。要出轨,要多大的亲密程度?
出轨,不外乎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肉体出轨是与畜生无异样的交配,要别人原谅,即是原谅所谓的畜生,承认自己的无能与退化吗?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动作,则与未进化的原始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