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糯米团,敢情你在这还是个没名没分的主,你就求求灵姐姐吧,她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当个二房也不错!”所谓一箭双雕,你要怎么躲。
“小白,季管家,你不躲了吗?至于粉粉,就留着伺寝好了,那么一小团,当个抱枕还嫌小。”
“我才不需要当抱枕,给洁当暖手炉就很好,哪像你们什么温暖都给不了?”
“哪有什么季管家,人家早就和他搞好关系了,明白吗,不然哪能和洁风花雪月?”
“呦,还得搞关系啊,像我,不用搞关系,每天都和洁在一起呢,羡慕吧,反正你们也是羡慕不来的,回家种田吧。”
每天都和洁在一起,白勒说不出的愤怒,小屁孩有你好受的,说着白勒往粉粉那边一撇,要求同盟。
粉粉在纠结着,是要洁好呢,还是宝宝好,纠结啊,欺负宝宝好像做不到呢,以后不让自己摸,那该怎么办?于是,粉粉望向灵,看她态度。就口头被压,好过不能以后相处。对不起了,小白,你输了。
“粉粉,看我。”白勒不要脸装萌,早就知道那货喜欢小不点那样的,再来一个他喜欢的名字,还搞不定它,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吗?
粉粉一听,就心歪了,好纠结,好纠结,它是小字家族的,不可以没有原则,小白也很可爱,而且皮肤和灵一样好,要是他变小一点就好了,那样就有俩个可以蹂躏了,上天对我真是太好了。
“粉粉,洁漂亮不?”灵一锤定音。
粉粉看了洁一眼,眼睛都直了,何止漂亮,美如那个啥,算了,没有言语修饰,那就望着吧。
决定了,不管怎样,还是洁好,管他小白的,再找一个不就好了。外貌控的,伤不起啊。
“小兽兽,出来吧。”白勒对着洁一喊,墙头草,还不如找一个老实可靠的。帮手,谁没有。不过那独角兽在搞什么,难道是要窝在洁的身后永远的不出来吗?算了,还是我的小乖不会离开我。
还在疑惑主人什么时候替自己改名字,小乖便已抛出,比粉粉大的一团,是尾巴和身体蜷成一块的结果,不管禁令了吗?紫菱色的眼珠说着不解。而且主人要他干什么,他又没有什么战斗力。它是指嘲讽这能力的,要是说是实力,还不找主人虐。
“好可爱,你是哪来的,跟我吧,包吃包住哦,要不?”
灵不屑的瞪着白勒,好好的天妖居然落到色诱的地步。这世界颠倒了吗?
我乐意,你管的着?
但是,灵和小白却被粉粉拿出来诱惑的灵果所诱惑。地灵果的果香让人精神一奋,不由得贪婪,但是小乖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便向主人询问,他是主人完全精神实化的,进食是主人的事。至于包住,没关系,它又不占位!
“怎么样,小兽兽,跟我吧。”
粉粉被小乖的不言语打败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勒身上,虽然知道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就是欺负灵嘛,改天多哄几下就没问题了,粉粉自以为是的这样想着。
“嗯,知道了。”粉粉同意了,屈辱的不平等条约,凭啥,不就是每一个炼化过的妖兽都是独一无二的,否则就凭那个小白又怎么能让粉粉低头。
“灵,你确定你能一直呆在洁的身边吗?算了呆就呆吧,反正洁不会一直宠你的,或者是一直没宠过,不是吗?”
“嗯,以后我和小白会呆在洁的身边的,就你,长高点再说吧!?”
灵,相信我,我也是被诱惑的。
“没关系,我谁都不要。”季洁替他们总结结论后离去,而他们只能跟随,不是威胁的威胁,只一句话,就决定三人的下场,啥叫实力,这就是实力。
谁都不要,没错,那么聒噪的一人一灵一兽都不要,连灵都不安静了,以后还怎么要安静?
“洁,我错了。”
“洁,我会追上你的。”
“洁,我要抱抱。”
不同的声音回想着同样的渴求,那种对强者和对美好的追求是从以前就逃不掉的注定。
——《强宠绝色妻》分界线——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很适合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离比赛只剩下三天,不好好的闹闹就不是白勒的作风。
“洁,晒晒更健康,我们出去晒晒吧。”
“不晒,洁也很健康。晒多了就是贱了,哪来的康,愤亢吧你。”粉粉不落下风的猜测着洁的意思,反正洁又不喜欢出去,在怀抱里最好了,哪里都不去。
“出去吧,洁,会有你想不到的惊喜的。”灵建议道,精神上的交流,灵不敢儿戏,一旦儿戏,下场绝不是单纯实体化的惹的惩罚。
“洁,去吧,去吧,今天有赏宝大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白勒谄媚着,一副大爷有钱等你来花。
“嗯。”
说走就走,白勒傻眼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原来出去洁是指一个人出去啊,受不了,不就是速度快一点嘛,用的着这么欺负人吗?不过出去就出去,还害怕本大爷找不到。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
“洁,你好好看。”粉粉安静的呆在怀里,享受着这份甜蜜。没有争吵的洁的周围连呼吸都微弱。知道喜欢安静,但是粉粉明白越安静享受的孤独感也越强,强到极致的时候就是进化的时候,要知道,享受孤独感要跨出怎样的一步,没有谁有勇气独活,越是一个人,越是极致,极致的紧张,最后会是极致的崩溃。
浓妆淡抹总相宜,男装女装都是意。情意,由两性相吸所发出的情意,总是美妙的。散下柔顺的墨发,抹去那缕柳眉,换成豪爽的剑眉,只有不变的眼睛依旧勾着魂,让人沦陷。周围的仅剩下那群女子在嘀咕是哪家的俊公子,退去了吵杂的争论,洁就是有让人安心的能力。
而俊逸的上官然一袭白衣,似神仙般不凡,静谧的相伴,有着独特的固执,即使是处理杂物也不在乎,不合身份的做法,只为了那一身影能够不时的回头。
“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同行?”魏尘疑问却肯定着前行,不管去哪,跟着就是了。怎会害怕无法同行。俩人实在是值得深交的,都是不可预测的精神力,到底是没有,还是没办法预测,但是凭着那气场又怎会是无能之辈。
洁不语,只是想迈步加快前进,但一转念,罢了,今天何必计较,不过是为了那莫须有的宝贝,上官然也不在乎吧,还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随意的泄露自己的精神力。何况要逃也不一定逃得过,这厮比小白的精神力还广阔。
魏尘只一眼便是知道,季洁为主。似乎知道季洁的习惯,只是魏尘一人在说着,两人若有似无的倾听,三人俊秀的风姿,惹来一阵的寒流和热流,不知男女的流向何时才能一致,季洁期待着,却不抱任何希望。
满怀热忱,不抱希望,不是不抱希望,而是害怕希望后的失望,乃至绝望。
人要能相信自己,才能好好的活着,若非如此,便如同行尸走肉,没有希望的希望,没有黑夜的黑夜,只有那一抹的空虚相伴,孤独致死,也是另一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