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凭什么让莫大哥整天把你挂在心上?”不能说的某些话,要找到别的出口。
季洁一叹,想道是谁,原来还是桃花债,早知道就叫莫放处理了,不过,莫放也有魅力啊,能让这么彪悍的女人喜欢上,真是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
彪悍吗?或许他的眼中也可以算是温柔吧,伪装的温柔!
莫心连忙开口阻断说,“厉冬,不要说,哥哥会怪罪你的。”哥哥的心意要由他自己来处理。
“怪罪就怪罪,也好过他从来就不肯正式看我一眼。”,厉冬此刻就像是被嫉妒染透花蕊的怨妇,不自觉的松口道,“哼,不就是一个被利用的主,反正主人会接收你的一切。”
刚说完,厉冬突然胸闷气短,再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股幻力让她无法动弹,主人,我知错了。
季洁查看了一眼厉冬,激怒道,“怎么,不说了?以后可是没有机会说了。”狗的习性不继续了。
至于主人,会接收之类的,要是她什么都不变,季洁或许会认为她在说狠话,不过一说完马上就是禁言,是阴谋吗?敌暗我明,不怎么好处理呢。可不可以变成阳谋,不可以,就让它变成可以。
“洁,她受到精神威压禁言了。”,灵停顿了一下说,“那是神妖九段以上才拥有的技能,她被禁令不能提到某些言词,甚至是连想都不能想。”
“洁,不用理那个某某,我甩一下,那个威压,就不见了,要不要帮忙?那个坏人我不想理她。”粉粉得意而又矜持的说着,纠结ing。
季洁很善良的给了厉冬选择权。“要不要?”
而厉冬只是摇头,施舍,她从来不要,还要你的?逃离都来不及呢,何况,一旦把禁令打破,没有主人的允许,那么下场不是那么的简单。
白勒把油添到火上去,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洁,让她开口,她不要,偏要让她开口。”
“粉粉,去了,洁,我们就不和她一样的。”不等到季洁开口,它就兴奋的自己屁颠屁颠的实施。说完粉粉就化成一缕红烟,在厉冬眉前停住,不停地闪动,随着粉粉舞动的身影,一个独特的五角星带有不知如何言说的符咒,最后就注入厉冬的神经领域。一晃神,便已解除。
“怎么可以这样?你会有报应的。”厉冬一被解放就是诅咒,诅咒季洁会有报应的。
季洁好委屈,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这也有错吗?报应,季洁好像不怕,大不了就是不得好死之类,再不然狠心一点,不能拥有幸福,得知我幸,不得我命,可以争取的范围内,都没有报应的位置。
“怎么,又说了?”狗的本性又回来了,季洁的频道永远不在一个调上,惹人咬牙切齿的无奈。
厉冬无语,转身离开。“哼。”其实是想离开,顺便找一个理由而已。
在一直望着上官然的莫心终于回魂,“厉冬,等等我。”
“粉粉,跟上去。”,精神交流就是不用怕有窃听器,有些事,在可以努力的范围内,她会努力的尝试,把阴谋透明化。
“洁,她欺负我。”转眼,白勒就转移对象,还是说从来就没改变过。
季洁不自觉的翻了白眼,让脸上多了一丝的生气。无语道,“那就欺负回去。”对于小白,她冷眼不起来。
“那是厉家人,阴阳怪气的,每次拿出来的妖兽都诡异的要命,我才不想跟他们动手呢。”白勒躲在上官然的身后,装作很害怕的说道。
“不过,洁,你说上官然无不无聊,你要他做什么?还有那个莫心,多没眼光,盯着上官然那么久也不怕眼睛抽筋,洁,要我吧,我会讲笑话的,比他好多了,真的,他就是一个骚包,多没劲,要我吧,要我吧。”
躺着也能中枪,上官然自己觉得本身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为什么牵涉到他?
干等着,就和小白调侃吧,“他会伺候我。”
“就是那样才骚包,你看过美男子做家务活做得那么好的吗?”白勒很是不舒服,凭什么?做家务活做得那么好?他会嫉妒的。
“有,上官然。”
白勒狗腿的建议着,“洁,不要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至少要把上官然圈养起来,哪有人那么的暴遣天物?”继续无视上官然的万伏电波。
“你要领养不?”季洁好心的提议,从莫心的开始觊觎到白勒的无意说道,其实她知道,上官然是心甘情愿的,那就行。
每一次的这么随意,看来他的重要性有待考究啊,“要用什么换?”
“你,我缺一个打杂的。”
白勒也愿意来换,不过,所有的杂务他基本都不会还要怎么换,哎,“算了,我还想用一个丫鬟来换的,你看他就值一个丫鬟对不对?”
“你连一个丫鬟都不值。”气不过的上官然终于开口。
白勒无畏的拍着上官然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好神奇哦,上官然居然开口了,洁,你看你看,不过上官然,你看我怎么会只值一个丫鬟呢?我可以买好多的丫鬟呢,对不对,洁,你评理?”
季洁耸了耸肩,吩咐说,“然,别和他疯。”
“嗯。就让他一个人在风(疯)中装。”敢嫌弃我不会讲笑话,谁怕谁。上官然有这个自信。
季洁无语,这孩子被小白带坏了。
白勒嘻嘻的笑着,“然,你这笑话太没水准了,爷教你啊,我不仅要装,装完我还拿去卖,最后你中了,是不?”硬要说笑话也别那么的僵硬啊,表情要自然一点,上官然,进步空间大的很。
季洁汗,好吧,不是同一个水平的,上官然你认输吧,这年头,有经验的总是比较吃香对不?不然招聘公告上怎么都写着有经验者优先。学学再来吧。
望着那俩人偷笑的表情,上官然也很无语,勇敢是进步的阶梯,好不好,他尝试过,就很好,好不好?讲一个笑话,他容易吗?
“粉粉,回来了,洁,你好无情,居然叫我去那么阴暗的地方,我不理你了。”粉粉自顾自的埋怨起来了。
要不理我,也得先说完,要杀驴,得先卸磨。
“什么情况?”
粉粉眼珠缩成一圆形,不停的摇晃着双手说,“厉冬好可怜,全身精神力全部瘫痪,凝聚不起来了呢。”
“谁弄的?”
“粉粉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道神识,幻化出来的影像根本就不能识别,洁,不是我的错,不过洁,下次你换小白去好不好?”大有一副你不换人,爷不干了的样子。
“在哪里?”这粉粉,不提问,永远也别想要找到重点。
粉粉一想到那个地方就经不住的发颤,“就是在那个厉家的祠堂里,我看到厉冬把一个灵牌移开,就进入一个黑黢黢的地方,那里只有空虚虚的,只有一个坐毯和坑坑哇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