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身相许吧!”易轻晢直接吐明心意,易轻晢摸着摔疼了的腰,她内力不弱啊!以后可要小心了,不禁在心里警戒自己。
“以身相许?好啊!等孩子出来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像今天伺候你,一定让你满意。”醉梦暧昧的说着,把‘伺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还是算了吧!我找别人赔偿去,那样比较实际。”易轻晢再三思索,要是天天像这样‘伺候’,他腰铁定废了。
“不需要我‘伺候’你了?”醉梦故意挑衅他,一副我是孕妇,我怕谁的样子。
易轻晢认栽,低着头,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易轻晢,就变成冰冷的脸,真吓人。
走着的易轻晢突然奇怪的一笑,然后易轻晢选择从屋顶上走,还是轻功比较好,易轻晢径直往齐王府去了。
“三哥,好久不见!”易轻晢纵身,进入易轻霖的书房。
易轻霖并没有表现得诧异,就好像是易轻晢经常这样一样,其实易轻晢真的经常这样,所以易轻霖才无动于衷。
记得第一次易轻晢这样来找易轻霖的时候,把易轻霖吓得半死,还把齐王府的侍卫惊动了,等易轻霖从惊愕中恢复过来,看见易轻晢那张冷冷的脸。
易轻霖脸都红了,从此以后易轻霖就知道,易轻晢会武功的事情。
两人关系才会那么亲密。
“说了很多次了,从大门进来,不要总是走窗户。”易轻霖语重心长的话,对易轻晢没有任何作用。
“三哥,在干嘛?”易轻晢有段时间,没有进宫了,也没有上朝了。
“淮河下游定州,又是洪涝,父皇把这个事情教给我,我又想不出什么主意,正头疼呢?”易轻霖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教你方法,不过……”易轻晢故意停顿。
“好啊!好啊!不过什么?”易轻霖刚兴奋了一下,又听见易轻晢说不过,有条件,唉!
“不过我那檀香木的门坏了,帮我重新找檀香木。”易轻晢虽然脸色没有变,但是早就打好算盘了。
“檀香木?那可是千金难求,八弟,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易轻霖苦笑,这不是明摆了,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啊!
“这怎么是为难呢?六哥那里不是就有么?”易轻晢又为易轻霖指了一条明路。
这让易轻霖脸色更难看,六弟?他可是有短袖之癖,六弟可是盯了他好久,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八弟,这……”易轻霖有些为难。
“三哥不愿意么?那治理淮河的方法……”易轻晢准备着走出去。
易轻霖看着自己的救星要走,立即拉住易轻晢。
“别,别走,我答应就是了。”易轻霖决定献出自己的肉体了,易轻霖咬着牙,一点点说出来的。
“三哥,这是答应了?”易轻晢还明知故问。
易轻霖白了他一眼,无奈的点头:“八弟,方法。”
易轻晢似乎没有听见一样,慢慢地走出去:“惠州不是旱灾么?让灾民去修渠道,把定州的水引到惠州去,灾民和洪涝,不就都解决了。”说完,易轻晢就不见人影了。
就这样,没几天门就修好了。从此醉梦就光明正大的赶走了易轻晢,心安理得的住进了敛倾阁。
宁王府的下人看见易轻晢吃瘪的样子,纷纷偷笑,他们从没有见过易轻晢,除了冷漠,还没有其他的表情了,他们都等看完戏再走。
醉梦在宁王府的时候,下人门,总能听见易轻晢的笑声,以前的宁王府可是死气沉沉的,有了醉梦,就像有了生气一样。
等醉梦睡醒了,已经是下午了,醉梦睡觉的时候,都没有人去打扰她。
醉梦看着外面,发现天已经快暗了,快到傍晚了,醉梦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跟本就忘记自己还怀着孩子,半路上课恰巧碰见老庄。
“老庄,易轻晢呢?”醉梦匆匆忙忙,以为易轻晢早就走了。
“主子吩咐老奴来叫您呢!”老庄恭恭敬敬的。
“还以为他先跑了呢,走吧!”醉梦总算是放下心来,还好没有走,吓死她了。醉梦就让老庄在前面带路。
醉梦看见易轻晢一阵激动啊!两人就上了马车。
醉梦感叹了一句: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看看这马车,金碧辉煌的,里面还有垫子,好软,好像这马车没有特别颠簸的感觉。
“这马车真不错!”醉梦忍不住感慨。
“肯定是不错,这可是宋柯做的,他可是当今有名的工匠,脾气怪异,许多人可是求都求不到。”易轻晢得意的笑。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一个马车!”醉梦瘪瘪嘴,不就一马车,她还做过宝马呢,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得瑟起来了。
“这马车可是冬暖夏凉,外面的可是纯金的……”易轻晢给醉梦,说着这个马车的作用,特别,结构的不一样。
易轻晢越说越带劲,醉梦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怎么话这么多?没事还来一个暧昧的笑容,唉!男人有时候,比女人更疯。
可是醉梦却不知道,易轻晢是看对象的,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这样。
老庄听着易轻晢的话语,醉梦的怒吼,老庄坐在外面,驾着马车,他的嘴角不断的扬起。
这样的主子,跟10年的主子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八弟!”易轻霖也进宫,在路上,他恰好看见,易轻晢的马车,因为易轻晢的马车,与众不同,所以一般人,都知道,那是易轻晢的马车。
“三哥。”易轻晢,看着外面的易轻霖,醉梦好奇也看过去,就看见易轻霖。
易轻霖看见醉梦,愣了半天,他真的说到做到?易轻霖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应该执着一点,那样就好了。
“怎么带着她?”易轻霖有些不解,易轻晢不是应该把她,好好地藏在家里,怎么会带进皇宫?
“父皇下旨,让我把她带着,我能有什么办法?”易轻晢也想把醉梦,放家里,好好的,藏着,只是父皇都下旨了,他也不能不给面子吧?
“原来是这样啊!”易轻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皇会知道醉梦?但是易轻霖还是没有问出来。
“八弟,那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他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