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让夭夭很感动,也让她坚信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夭夭,我想见你!”
“好吧,我也正好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嗯,好的,明天我在公园门口等你!”
“好的!那——拜拜!”
拿着电话,夭夭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匆匆挂了电话。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一直以来靠着过去的回忆给自己活着的信心,但是一旦跳出那个圈子却发现,原来回忆已经飘走好远好远!
那种心理,就好像是童年时候看见橱窗里的一件高档玩具,心仪了很久很久,但是苦于囊中羞涩,一直只能在心里默默惦念,每天安慰自己将来长了赚钱了就一定把它买回来,但是等到真正长大后的某一天,将它捧在心里,却发现,那种希翼的心情在无形之中已经变了味道。
或许,就像那个渴望得到玩具的孩子,夭夭对陆清也是那样的,她一直以来沉浸在那种渴望的心情中,而忽略了长久以来身边的变化。
“这么快就挂了,我以为你们久别重逢,应该有很多要说的呢。”
司翰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的酸意,但这无妨他的大度,夭夭笑着开始将藤篮中的野餐毯子掏出来铺好,然后再将洗干净的水果和一些食物摆好。
“我听说,某人经常打越洋电话去骚扰孕妇,还威胁博弈要吞并他新开的娱乐公司,哦,对了,好像还把我签的合同书给撕了吧!”
“哈,你消息挺灵通的嘛!挺甜!”
司翰抓起一个苹果,顾左右而言它。
“真是个奸商!”
对,没错,司翰为了夭夭的确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
而最终夭夭觉得震惊的是,她从博弈那儿听说,黄董的公司将于不日宣布破产,那个前几日还搂着女人嚣张过市的男人将马上变成下水道的老鼠,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冒犯了夭夭。
当然,这么大的动作花了追风不少的资金,司翰本不是一个作无谓牺牲的人,但是为了夭夭,即使赔上整个追风,他也会这么做,他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到半点委屈。
“是啊,奸商总不上风度翩翩的大使啊,儒雅风流!”
夭夭惊异地发现,原来司翰还有自嘲的本领,真没想到显山露水之后的真性情,竟是如此地,孩子气!
“那怎么办,要不是我还是再选择看看,究竟是奸商好,还是大使好?”
“晚啦,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现在真的很感谢博弈,安排了我们人生中的相遇,虽然它有点不太光彩!”
坐在草地上,头顶着蓝天白云,抱着心爱的女人,看着远处嬉闹的子女,这日子真的是快活似神仙啊!
夭夭也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突然,司翰松开手,一本正经地问:“夭夭,我问你一个事情!”
“说吧,干嘛这么严肃!”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也有些僵硬。
“那晚,你满十八岁了吗?”
被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已为人母的夭夭还是有些脸红耳热,这个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会吧,真没成年?”
司翰有些紧张,虽然事情是过去了,但是一想起他曾经对未成年少女做出这种的事情来,便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司翰的表现,夭夭不忍心让他在内疚下去了:“你的运气很好,我生日刚过,所以你的行为虽然恶劣,但还构不上侵犯未成年少女!”
“我说嘛,就你当时的身材而言,也不像未成年少女啊!”
司翰不怀好意地盯着夭夭这些年来似乎没有变过的胸膛,惊叹于某人的早熟,也深深嫉妒那个早他好几年认识夭夭的陆清和那些同班的小子。
只怕那些小子们,当年也没少肖想过吧!
“啊——”
正当两人沉静在二人世界时,一抬头冷不丁对上两个圆圆的小脑袋,以及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嫣然,君然,你们不是去采野花了吗?怎么在这里?”
夭夭推开司翰的长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两小孩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趴在这里的!
“妈妈,为什么要满十八岁啊?”
嫣然天真的笑脸,爆出一句让夭夭恨不得钻进蚯蚓洞里的话,至于君然很镇定地假装在整理妹妹从树林里扯出来的花花草草。
“司君然,我命令你把你妹妹带去再采一百朵,不,两百朵野花之后再回来吃东西!”
“哦!”
君然很听话地把还在问个不停的妹妹给拖走了,出乎意料的配合让夭夭大吃一惊。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你话了!”
“大概是被我的人格魅力给熏染了,总之他现在不仅不捣乱,而且对我言听计从!”
说起这个,纵然聪明如司翰,也想不出君然变化的原因,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得认定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魅力和威严征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