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葡萄酒?
林若琪抿了一口,觉得好喝将瓶子里所谓的红葡萄酒全部喝完,还有些意犹未尽般的说道,“还有吗?”“这个只是为了抑制你····”金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迪戈拽到了一旁,林若琪奇怪的看着两个人,然后将那本书翻看起来,修则是跟她坐在一边一起看,时不时的指着上面的东西描述出他见到的真实场景。
迪戈与金湖则是在一边说着关于林若琪腹中胎儿的事情,刚说到一半,那边的林若琪突然将手中的书全部撕毁,只剩下碎片,“没有咒语就进不去了吗?”
迪戈见此将那些碎片用手与念力恢复成原先完好如初的样子,他掀了几页,上面的确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知道这座学院是凭空出现在堕落谷的上面,将堕落谷的入口死死压住,至于入口处,就在冷藏室哪里。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不用什么咒语。”金湖摸了摸他的那两撇小胡子,思忖片刻说道。
不用咒语?林若琪默许的点了点头,“不行就炸了冷藏室。”
“喔唷~我的大小姐这么舍得资金重修一次冷藏室吗?”金湖学着迪戈说话的声音调笑着,却引来林若琪的一拳头,“阴阳怪气的,听了就叫人浑身发毛。”
“下手真狠。”金湖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痛诉道。
迪戈则是抱起修瞟了他一眼,冷声道,“再学我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金湖立马住了嘴,跟了上去,这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等我一下啊。”
“妈妈,我不是在这里出来的。”修冻得浑身打哆嗦,大冷天还要跑到冷藏室来找通道,林若琪将外套给他裹上,推开冷藏室的门,“出入口不一样。”出口在餐厅附近,而入口却是在冷藏室这边。
进到冷藏室里,寒气直袭过来,迪戈将她揽进怀里,一直到那股寒气过去,林若琪拨开他的手,四处寻找有可能是入口的地方。
“上一次来过这里,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林若琪用手摸着四处的墙壁,都是冰块儿,地面是再普通不过的地板砖,没有任何特别的,果然是没有咒语还是不行的吗?
金湖抖了抖两撇小胡子,然后在地面上开始挨个敲起来,每一个都不放过,而修看着好玩也跟着趴在地上开始跟着敲起来。
“修,不要学他,地上凉。”林若琪忙蹲下身子想要将修抱起来,修的小手不知道触动了哪里,一块儿地板砖开始往下沉,紧接着周围的也跟着往下沉,一直到一个一米多宽的通道出现在几个人的面前。
“这个是····”金湖忙冲了过来朝里面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林若琪打开手环上的手电筒,细微的光照向最里面,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只有楼梯,没有尽头。
“这么轻易找到,那有没有那个咒语又有什么用?”算是另外一种的说法,还是不想有人找到故意这么说的?
迪戈接过她手中的手环电筒,先迈进了去,“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着。”
“一起。”林若琪往下走了一个阶梯,回头看向修与金湖,“拜托你照顾一下我儿子了。”
修心里发慌,忙伸手拽着林若琪的手,“爸爸,妈妈,不要去,哪里太危险了。”
“放心,待会儿就会回来的,修要听话。”林若琪在他的额间亲了一下,然后转身顺着那道微弱的光跟迪戈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学院与堕落谷之间的迷越来越近了。
金湖起身将修抱起,叹了口气,“先带你去见你外公好了。”要是那个妖孽知道自己有一个外孙,不知道什么样的表情呢。
金湖抱着修离开后,那个地板砖处慢慢的阖上,一直到跟原先一样,就像刚才没有出现过那个通道一般。
通道里暗的很,每走一步都很小心,墙壁周围黏黏糊糊的令人有些不自在,空气也开始越来越稀薄起来,只有两个人喘气的声音。
迪戈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温暖的被他包裹在手心里,他高举着手中电筒,轻声道,“怕么?”
“怕什么?”她跟着他往下走,很是安心,即使看的不算太清楚,有他在似乎不用怕什么呢。
他突然停下脚步,使得后面紧随着的人差点儿也跟着栽倒,“干嘛突然停下来?”
“到了一个岔口。”迪戈转回身照着她脚下的路,牵着她走到地面,前面是一个分岔口,每一个洞口处都有些许的微微的亮光,头一次到这里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该选择哪个进去。
“到底,要进到哪一个去?”林若琪看着两个通道,都是一样的大小,但是方向不一样,一个左边,一个右边。
迪戈放开她的手走到左边的通道,看了看,“走这条路。”
林若琪看着被撒开的手,刚刚的温暖瞬间腾空,使得她有些恋念,她站在原地没动,而是看着他继续往左边走。
“怎么不走了?”低沉的声音传来,迪戈一边拨弄着眼前的蜘蛛网一边回头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动的人,看来是在想着自己是为什么要放开他的手呢吧。
林若琪向前走了几步,跟在他的身后,他的大手再次牵着她的手,“小心脚下。”
她听从的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侧···
一直快到那个亮光的地方的时候,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豁然开朗起来,而一股子花香也紧随而来。
走到亮光处,展现在两个人眼前的是一片黄橙橙的油菜花田,艳阳此时高照在头顶上,不算冷也不是热,而是一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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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王妃—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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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陈家大小姐?
无耻淫荡!千万别让她看见我儿子!
无恶不为,有仇必报,万万不能惹!
花痴至极,草包一个,这样的女人送人也不一定有人要!
“不许你拿我跟他相提并论!”邪王看着面前女人画作,二男共立一旁。
“可是百姓都说你跟他很相像呢!”陈清婵无辜,望着面前火冒三丈的男人。
“哪里像了!”邪王怒极。
“也对,你又不能一夜八次。”
“陈清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