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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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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炎没有权利,以往,他每做一件事是必须得到三公的认同才可以实行的。所以,就算他很想调派人手去调查或是调兵去拿人,那也不是他说了就算的事。

于是,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

反正他养了那么多的暗卫,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一如现在这种情况,拿来用的。

林蜂起先跟着那帮黑衣人在城中转悠了好久,他知道那帮黑衣人之所以在完事后没马上去与雇主联络反而到处乱跑,是想以此看看他们是否遭人跟踪并好甩开跟踪者,模糊追踪的方向,也是在磨时间。

不过他都有很小心,没让黑衣人发现他的存在,还一直追着黑衣人头领不放。

待天都亮了,原本四散了的黑衣人才在某一处汇合,然后往珍令居的太保府行去。

那帮黑衣人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周围无人,像是早就被人支开了。他想,现在就算是有人砸房烧屋,怕是也不会有人来瞧一下了。

之后,他就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屋内的情况,好不容易等他们交谈完,要交易了——他正要冲进去来个“人赃俱获”,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步,害他只好又缩回到暗中继续观察。

咦咦咦,那不是公子爷的宝贝哥哥,姑奶奶的宝贝相公——炎帝吗?

他怎么来了?

还抢他的功劳!

帝炎并不知道他抢了林蜂的差,他带着几名暗卫冲进珍令居的房里时,刚好看到他正将桌上的一个箱子推给一名黑衣人,于是他当机立断对手下下令道,“拿下!”

一时间,房里一片混乱,东西砸坏的声音,刀剑相击的声音,叫喊声,呵斥声络绎不绝。最后还是帝炎这方略盛一筹,几个回合之后,就将房内的人一个不少的统统拿下了。

黑衣人们到是老实,被抓后都没反抗,只有珍令居还不肯放弃挣扎的大喊大叫,“王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放开我!”

帝炎早就对他命令似的语气习以为常,统统当成耳边风,他哼笑着看着珍令居,啧啧着直摇头,“舅舅,与其挣扎不已,你还是先想想,等会儿你该如何向孤解释你和这帮黑衣人在做什么吧!”然后,他不在看珍令居一眼,直接下令道,“把这帮人统统给孤带回去!”

谁知,他刚转个背要走,声后几声闷响止住了他的步伐,他回身一看,愕然的发现那帮黑衣人居然全都口吐鲜血,摊倒在地。

他急忙跑上去一一查看,发现有的是咬舌,有的是服毒,总之就是无一活口。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他们都是死士!”两个字就解释了原因。

死士!?

帝炎愤恨的一掌打在墙上,是他太大意了!

他不禁懊恼起自己的粗心大意,才会让这么重要的人证有机会寻死,谁想一旁被人压着的珍令居却在这时哈哈大笑起来,让帝炎气上加气。

“哈哈哈哈,王上,听我一句劝,你现在马上把我给放了,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听听,语气有多嚣张。

帝炎的回答是笑着走向他,然后狠狠的给他腹部一拳,外加暗中一记狠踢,看他还嘴贱。

“带走!”

“是!那这些黑衣人?”

“交给我吧!”林蜂终于舍得从暗处走出来。

帝炎看着突然出现的林蜂,虽然意外,但却没说什么,反正他的这位暗卫首领向来是随心惯了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阻止不了他。他示意下属将黑衣人交给林蜂来处理,就压着珍令居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林蜂就开始游走在尸体之间,啧啧的边摇头边叹息。

“有你们好受的了!”

满室,寂静无声。

这天,本来是不用早朝的,可各大臣却在寅时收到了紧急朝令,于是急忙穿好朝服,入宫朝见。

等大臣们都到齐了(若兰青、嘉希和珍启冈没到),帝炎正要上朝,却在这时,听闻珍太后驾到。

“太后,您怎么来了?”他虽这么问,但看到珍太后身边的珍启冈,也已了然于心。

“本宫听说王上和太保之间有些误会要在朝上解决,所以想来旁听一下,王上不介意吧!”

误会?!

珍启冈是这么和太后说的吗?

那他们之间的误会可就大了。

“当然不介意,太后想听的话就请吧!”

朝堂上,帝炎先是命人将珍令居压上殿,在当面问话,“太保,令主遭人刺杀一事,可是你主谋?”

“不是!”珍令居睁眼说瞎话。

“你还敢说不是!孤亲耳听到你和那帮杀手谈论是否杀死令主,亲眼看到你将雇金交给那帮杀手,你还想狡辩?!”

“那是王上你听错了吧!”

“放肆!你这是在说孤诬陷你咯?”

珍令居下巴抬得老高,大呼,“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帝炎不怒反笑,“到是孤变成不讲理的一方了,那好,既然你‘骨头硬’,那孤也不妨如你的意,给你来个屈打成招,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一听帝炎要给儿子用刑,珍启冈马上站出来阻止,“王上不可!”

“有何不可?”帝炎一句吼回去。

“王上,凡事都要讲求真凭实据,切莫感情用事!”珍启冈的话乍听起来像是在语重心长的劝说帝炎,但其实警告的意味十足。

可帝炎丝毫不为所动,“孤就是证据,孤说的话就是王法,难不成,太师想说,孤的话不够分量?”

珍启冈的嘴张了张,虽没说出半个字,但其深意已经不言而喻。

帝炎怒笑的腾而起身,噔噔几个大步走下来站到珍启冈面前,“太师怎么不说话?你大可以直说,就说孤说的话根本就无足轻重,毕竟,孤说十句,还不如太师你说一句话,不是吗?”

“……臣不敢!”

“不敢?!有什么好不敢的?虽然大家都没挑明来说,但‘三公大于炎帝’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他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愤恨的说道,“孤这个帝王,只不过摆着看的!”

“……臣惶恐!”

珍启冈被帝炎的气势所压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帝炎不肯就此放过他,马上前进一步,再次逼近他。

“惶恐!那应该是孤说的才对吧!”一把抓住珍启冈的手,帝炎不由分说的将他扯到王座前,指着王座对珍启冈说道,“都说三公是这个国家的半个帝主,孤这个花瓶帝却霸着这个位坐着不放,着实是太委屈太师了。没关系,孤知错能改,孤让位给你,来,太师您请坐!”

“王上!”坐在王位旁的珍太后看不过去了,出声想阻止帝炎胡闹。

“太后,您说了只是来看看的,既然只是看,就请您别多嘴,别忘了——后宫中除了帝妃以外,任何女子都不能干政!”帝炎一句话堵得珍太后哑口无言,怔愣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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