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苡沫有些气愤的望着眼前的硕大的火盆,不就纳个妾吗?还要跨火盆,整人也不带这样的她可不认为她的腿长到这个地步。
“若是不能跨过去除晦气的火盆便只能从后门入内。”冰冷的女声淡淡的响起女子一袭艳红的衣袍,长发高挽,你是老头子的原配吧。
苏苡沫当然知道这是做大的给小的下马威的时候,可是很可惜,跨她是不行,如果用跳的,她还是能办到的。
一只手快速拉起那拽地的长裙,助跑起跳,完美的动作,整个动作漂亮的一气呵成。
“这样可以吗?”甜甜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可以。”
被人带进了屋,只是当她脚跨入门槛的那一刻她的脸色顿时变了,而且非常难看,娘的,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豪华的装潢的府大厅,没有半丝的喜气,两排暗红色的桃木椅子上坐着冷眼相看的各房夫人和小妾,好戏的模样冷冷的凝视着她,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见穿着大红衣袍的老头新郎,唯有一只脱光了毛的老公鸡站在大厅中央,不时发出混沌的声响。
这是要羞辱她吗?她也不玩了,她简直想杀人,好不斯文的扯下头上的纱巾转而是那贵气华美的凤凰朱钗,褪下沉重的嫁衣,直到剩下单薄的里衣和一头散开的发丝方才罢休。
所有的人都吓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太胡闹了。”
大堂里早已乱成了一锅。
“让我跟一个毛都不剩几根的公鸡拜堂,你们是玩大发了吧,老娘不伺候了。”
大太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规矩,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至于你跟公鸡拜堂,你是你的身份低贱,无需动用老爷了,老爷年事已高,这些礼节就由公鸡代劳了。”
“年事已高就别耽误我了,让你家老爷准备红白喜事一起办了岂不更好。”
“放肆,把这丫头给我关进房去,等着老爷处置。”
我kao,又被人扔进了一个房间,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才西安市迷糊中听见了有人的脚步声。
“咳咳!”一个老不死的人走了进来。
苏苡沫猛拍着自己的胸口,不会吧,真的就栽在这个糟老头的手里了。
拿起旁边的酒,一口饮下,先给自己压压惊,火辣辣的液体直烧入她的胃部,该死的难怪觉得味道不大对劲,她刚刚喝下去的是酒而且是烈酒。
“小娘子这么急着想要喝交杯酒吗?”老头戏谑的看着苏苡沫因咳呛而灼红的小脸走上前在她的旁边坐下。
她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说着男人就要向她扑过来,她感觉闪人,让他扑了空。
老头继续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你躲什么,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夫,还不过来伺候。”
苏苡沫的表情顿时凝结双手从双臂上搓下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年纪那么大了,有些剧烈运动不适合你了,你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我岂能不尽到为夫的责任,来吧,小美人。”
“去死,不要,你太老了,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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