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想了一下。
“对了,他身上有一块玉,那个女魔头曾经抢走过,但是让我拿回来了,他才醒了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那就是了,难怪。”姑姑点点头。
“姑姑,为什么他能进去,他说那是个死亡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姑姑。
“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女魔头吧,下去一个她就收走了一个,千百年来是死了不少。”
“那为什么她没有杀死安以轩呢?”
“他身上不是有块玉吗?也许那玉救了他的命呢。”姑姑想着。我想可能也是。
“有空带他来家里坐坐,我要看看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也许对你还有帮助呢。对了,昨天我连夜派人把这几个人查了一下。”姑姑扔了一堆照片在我面前,我一看,是任锦江,孟婆罗还有那个男人。
“这个家伙还好,只是经商,但不知什么原因对这个女人很是服从,从来不会违背她的意愿,这个女人好奇怪,有点象你古代的那个太后,但是又不全是,她喜欢风水大师,她曾经找过的风水大师我正在找,有消息再告诉你,这个男人好象是这个女人的跟班,她到哪,他就到哪。”
“那当然,臭味相投的嘛。”我不屑道。
“看来你对他们还是有点了解呢。”姑姑笑了笑。“这个男人你准备拿他怎么办?”她指了指任锦江。
“他?没什么呀,我现在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姑姑怎么这么问呢?”我看着她。
“他好象跟你古代的那个王爷也有一点关系,只是不全,好象他的身上失落了什么一样。所以他记不得你了。”姑姑侧头道。
“记不得拉倒,反正我现在一点也不想他了。”说完我恨不能咬掉我的舌头,姑姑已经在笑了。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放下他啊,那我来想想办法吧。”她笑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我忙告辞了回来。
“你去哪了,我快饿死了。”安以轩躺在沙发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我走的时候你在睡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我朝厨房走去。熬了一锅粥给他。
“怎么是稀饭?”他有些奇怪。
“你脸色不好,喝点粥对你有好处,吃吧,保证好吃。”我对他道。他只好坐起来,喝了一口。
“嗯,不错。很好吃,没想到稀饭也可以做的这么好吃。”他笑着。
“那就好,回头你在家休息,我下去一下。”我坐在一边道。
“你不是说那里有危险吗,那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他边喝边道。
“我没事,她奈何不了我的。再说你在上面也有一个好处,如果我天黑之前还没有回来的话,你去隔壁找一个阿姨,她会帮你的。”我拿了些纸和笔带上。
“你才来几天,隔壁的阿姨都跟你混上了,你真了不起,我都多少年了,连人家长什么都不知道。”安以轩有一丝苦笑。
“开玩笑,我是谁呀。”我笑着道。
“锦江找你找疯了。我看要不你们见上一面吧。”安以轩迟疑了一下道。
“等我回来再说吧。”我拎着包包出门,才出了门就看到了任锦江的车似乎朝这里开来,暗自庆幸自己离开是对的,忙向湖边跑去。下了湖,很快就到了无楼,经过了一夜,昨天的痕迹一点也不在了,不过花倒是还开着。昨天好象汤梦说的会把古代搅个天翻地复的,不知道她又做什么,心里真是着急。
“家乐,家怡你们在不在?”我在纸上用毛笔写着字,旁边铺着我带来的纸。很快上面就有了回复。
“娘,在,你怎么才来。”家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紧张了起来。
“昨天有个妖怪来找我们麻烦,差点把无影楼给砸了,对了春姑姑他们救了好多外头的小孩,那个妖怪会吃他们哦,我们这里现在可挤了,都快呆不下了,娘,怎么办?”
“那有没有人受伤?”我忙问。
“有啊,安叔叔受伤了。”
“他,怎么样了现在?”
“他晕过去了呢,一直不醒的。”我有点着急起来。
“对了,那个妖怪说还要来呢。娘,怎么办?”我急起来,拿下了身上的项链放在桌上。
“这样我放了一件宝贝在这里,应该可以镇住这里,但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来这里了。”
“不要,娘,你不要走,呜……”我好象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哭声了。不觉泪也流了下来。
“乖,娘回去想办法好不好,得先保住了你们才行,你说对不对?”很长时间不再有回复。我便收拾了准备出去,一回头,看到汤梦冷冷地站在门外。
“你这么快就来了?”我对她耸耸肩。
“来找你谈条件。”她只是站在外面,并不告近我。
“哦,你要谈什么条件?”我把项链放进了花瓶。
“你给我打开地宫的大门,我就不再为难你们所有人。”我在屋里走来走去。
“我觉得你并不缺钱,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那些宝藏呢,再说了,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一堆废物。”我分析着。
“你很聪明,我也不瞒你,要宝是假,里面有我们长生不老的配方,但是却被他们当成了陪葬品,真可恶!”
“所以你们挑动了四大将军的内站,自己也不当皇帝,只是为了这个?”我看着她。
“那你知道地宫有多复杂吗?你确信我开了门你就能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嘿嘿,你既给我开了地宫,当然是要等到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才能离开的,只有你能在地宫时游走,不知道那些先人们在你身上注入了什么,我好疾妒你你知道吗?”汤梦有些咬牙切齿。
“我都奇怪,你以为我想吗?这些破烂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我自己都很烦的。”
“那不就结了,如你所愿,帮了我也解脱了你自己。”她兴奋起来。
“你会有那么好心,我倒是倒怀疑到时候你说不定还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呢。”我看着她,她的脸一僵。没有说什么。
“不同意我的想法?”她看着我,眯起了眼。
“不同意。”我摇着头。
“那可怪我不客气了。”她狠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在我看来,你也没那本事做什么,不然你早做了不是吗?”我看着她,她的脸白了一下。
“随便你。”她很气愤地离开了。
“我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人还是要遵循自然规律的好。”多在她身后道。
“你说的轻巧,你若不是违背了自然规律,有今天吗?”她冷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吗?一切都不是由我做主的。我倒宁愿死了就死了,什么也不烦了,最讨厌醒来什么都变了的感觉。”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有点不屑。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再理她,她转身就走了。我回到别墅,安以轩还是恹恹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我问他。
“不这样,有人会要我出去找人呢,今天还真玄,你前脚刚走,锦江后脚就到了,听说他后妈在家里发飙了呢,呵可,真好笑。”安以轩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我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你是装的?”
“有点,不过我从湖里回来后是有点不舒服呢。”安以轩坐了起来。
“怎么个不舒服法呢?”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胸闷。象是长时间缺氧的样子。”他捂了捂胸口。我心里暗暗吃惊。“缺氧?”
“嗯。”
“你身上的玉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戴在我身上的。小时候我还嫌它呢,嚷着不要戴了,但随即我父母就发生了车祸,临终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戴着,一刻也不能离,否则我的命了保不住了。”
“是吗?这么玄?”我看着他。
“是呀,反正这以后我就没有再取下来过。”
“哦,那你睡去之前有看到什么没有?我是说你在湖底的时候。”
“没有,我当时正在四下里看呢,我觉得那里真的挺好的。不晓得怎么就睡过去了。”
“如果我说你不是睡过去了,是窒息了你信吗?”我突然严肃地看着他。
“什么,窒息?”他惊呼。“难怪我现在心里闷闷的,原来是窒息搞的鬼。”
“所以我建议你去医院吸个氧,再做做检查,这样或许对你好点。”我看着他。
“没那和么严重吧,呵呵。我现在不是没事,只是有一点点胸闷而已。”他摇头道。
“但是你的脸色很难看呢。”我站了起来。“我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