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子就这样娶了某女子了。她老妈说她老爸耍诈,玩阴的,她老爸则说这就是读书的用处。
“宝贝,别学你老妈,永远是拳头比想法快。”小丫头点头。旁边立马一只魔爪揪住耳朵,吼到,“不许学你老爸的阴谋诡计。”
“外公说了女人是阴,男人是阳,妈妈是阴的,爸爸是阳的,妈妈你说爸爸玩阴的,是不是爸爸玩妈妈?”五岁的小女娃一本正经的问道。
“哈哈哈”一边笑倒了老爸,笑得直摸眼泪。气坏了一边的老妈。啪的,还没等说玩,小丫头头上挨了一记毛栗子。
“爸爸你为什么哭呢,妈妈又没打你,是珺珺挨了毛栗子。人家这都冒包包了,人家都没掉眼泪,爸爸羞羞羞。”小丫头摸着被敲痛的额角,嘟囔着。
“来来来,乖丫头,爸爸给你揉揉。”父亲忙拉过女儿。
“不好,不然又被妈妈说玩阴的了。不好不好。”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摇着头,想闪离那一对大眼瞪小眼的人。
却被一只手捞着按到了大腿上,“丫头,老爸告诉你阿,你妈说的,那不叫阴,那叫智慧。记住了阿,就是用脑子打赢别人。这用拳头打人那,只能说是武力屈人,就比如前一段时间,你把巷子里的那个小霸王打的哭了,人家是怕你了,可是人家也不乐意和你玩了,所以说这武力只能让人怕,却不能让人喜欢你,要让别人喜欢呢,就得用别的,知道吗?”
“哦。”小丫头似懂非懂。瞪着父亲的脑瓜子研究好半天,还是瞧不出有什么特别。半天冒出一句:“爸爸的脑袋是怎么打人的,珺珺怎么看不见啊?”父亲满脸黑线。看父亲的样子,楚珺学乖了,想从父亲的膝盖上溜下来,免得另一边也是一个小包包。
可惜的是,她的动作比她老爸差远了,所以另一边也冒出一个小包包,小丫头委屈万分,指着头道“珺珺变成小绵羊了,看,头上都长角了。”
一边的母亲狂笑。
“那老妈其他四大呢?”小丫头见闪不了,就问到。
“二大耳朵大,这耳朵一大,别人说的话就左边进右边已跑掉了。”父亲又道。
“耳朵大不是好事情吗?奶奶说了,耳朵大是福气呢,庙里的佛祖,菩萨的耳朵都垂到肩膀上了,可是也没见什么人嫌耳朵大不好阿。”小丫头好奇。
“真是妈的乖女儿。”一边的母亲脸开了花。伸手来抱女儿。
父亲抱着女儿换了一个方位,避开母亲。“爸爸说的是,别人说的话,要记在心理,不要听过了,没记在心理。要用心记,知道吗?”
“可是,外公说了,这人啊,不能什么都放心理,这心就那么大,要什么都放心里,这人不要累死的啊?人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该忘记的就忘记,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小丫头一边比划着心的大小,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咱们不学那些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小气巴拉的的小人。就要心胸宽大,这才是大家风范。”母亲喜滋滋的夸赞。
小丫头小心看看父亲,见父亲也没怎么生气,又瞄了瞄母亲,扭动了一下身体,又想开溜。
父亲心下暗暗赞许,却知道此时说什么,女儿未必能搞得清楚,倒是以后遇到情况了,再说也不迟。就说,“你不想知道你妈妈别的大吗?你妈这三大是嗓门大,这一吼 连房顶都会动。”
小丫头张了张嘴,瞄了下父亲的脸,却没说。
“怎么不说了?”父亲好笑道。
“我听庙里的那个大师傅说,妈妈那是在练狮子吼。”小丫头有些瑟瑟的看着母亲。
一时父亲倒是哈哈哈的笑出来。
“哼,你就会在女儿面前编排我。”母亲翻翻白眼。
“这四大是脾气大,说不得啊。”父亲叹气。
“这个我知道,就像现在爸爸说妈妈嗓门大,妈妈就不开心,我说的对不对?”小丫头兴奋的抢答。
“宾果,答对了,加十分。”父亲开心的敲着女儿的小脑袋,母亲一边不爽的拽着女儿的耳朵。小丫头一脸苦瓜样,因为父亲的那一下正好打在前面的那个小包包上,而母亲的魔爪又扯痛了自己的耳朵。
“这五大是手脚大。”父亲喜滋滋的道。
小丫头借机滑到地上,拉着父亲的手瞅了好一会,又拉起母亲的手比划了一下,这才道“纠正,妈妈的手脚比珺珺的大,比爸爸的小,爸爸才是大手大脚。”
母亲立马亲了一下女儿的小脸,爸爸则变成苦瓜。“你妈花钱象流水。”
“哦”丫头似懂非懂,“可是外公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了就花了,没什么大不了,最多是花完了,再去挣钱啊。还有为什么爸爸不去挣钱,挣了钱不就好了啊。”
直说的父亲翻白眼。“还不因为你,所以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这后面的干脆就不想说了。母亲一边乐开怀。
“你们不要上班吗,所有孩子的爸妈都上班啊,”结果是两只手一边一只耳朵,加上两张狰狞的脸,她就这么掉进了她的苦难岁月中。她不能叫苦,不能说累,否则就是两张掉进苦水中的苦瓜脸,以及喋喋不休的唠叨,直至她自动按他们的要求去做到他们满意为止。
她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弟弟,据说还是违章超生来的。爷爷奶奶可是喜欢的紧。可是这个弟弟有等于无,因为弟弟一直是爷爷奶奶带着,一年能见一回就算不错了。她弟弟现在倒是正常上下学。很多时候她很奇怪,怎么弟弟就不需要这样子。
十二岁时父亲为检验他的教学成果让她参加高考,那是她第一次走进一个所谓的考场。在主考官们怪异的目光,窃窃私语的气氛下,以及周围比她最少也大五岁的孩子们中,稀里糊涂的完成了她伟大的高考壮举。
没想到她却进了第二志愿的本科,父亲要她来年再考,她为摆脱他们坚决不同意,父亲于是为她选了心理学。说她虽具备了一定的知识,但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心理学正好可以弥补她的这一缺憾。
就这样她进了大学,以为就此可以松一口气,哪知父亲以陪读的方式跟她进了教室,她的生活没有多大的变化,母亲也积极的忙于让她参加各种武术比赛。
除此之外,她还需要学习各种野外求生技巧,甚至游泳,舞蹈。不过她对舞蹈的兴趣远不如对武术的兴趣来的大,可能自小习武时,父亲就在一边配乐,所以很多时候,她干脆把自己练过的拳法,剑法也融进舞蹈中,被舞蹈老师批评为不伦不类。而她那时唯一的娱乐,来自于自己的梦中,只有在梦中自己才可以尽情挥洒。
只是这梦也不是自己的,父亲会让她把自己做的梦写下来,然后做分析。因为学心理学,自然也知道弗洛伊德的梦的分析,父亲的做法是本着心里的角度来的,只是她受传统文化影响较多,有时候自己把梦理解为对未来的一种暗示。符合荣格的关于梦的理解。她常觉得自己的梦和自己未来几天的经历,有很多地方是类似的。就像梦在预演着自己的生活一样。
在她十六周岁前,她从未想过她与其他人有何区别,就算有也是被父母逼出来的,比如她取得了心理学硕士研究生学位,比如十五岁成为全国女子武术全能冠军。比如取得演讲的第一名。但其中的艰辛却非常人能及,有时她会怀疑她是否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入了社会,遇到的事情自然也多了。一次一群高中男孩子打群架。有些拳脚误落到行人身上。于是她再也看不顺眼了,上去劝架,双方打得正酣,那理会个子矮于男生们的她。于是她一掳袖子,跑上去以暴制暴。她也不偏帮谁,左右开工,两边都打,结果两边的人都气她搅局,倒是齐了心,一起围攻她。直打到最后,两边领头的认输,她才罢手。她当时还觉得自己是行侠仗义,回家得意洋洋的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却被自家老妈抄起加法狠狠的揍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