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镇,雪冷情趁养伤的这段时间,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德元镇发生的事情当然鬼宫的事情居多。
这鬼宫真可谓是作恶多端,几乎每天都要在镇子上做些惨无人道的事情。
而且听说鬼宫里都是女人,而平日里那些来来掠夺的盗匪汉子都是这附近屈服于鬼宫的个个山寨的强盗,他们抢来东西送到鬼宫用来讨好鬼宫的宫主韩络依。
听到这些,雪冷情不禁奇怪着鬼宫看来并不简单不然不会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们的脚下。
韩络依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会有如此狠毒的手段对付镇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老翁说,韩络依以前是整个德元最美的女人,以前的她并不是什么鬼宫的宫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嫁人为妇,生活的很幸福。不知何时德元突然多出来一个鬼宫而韩络依竟然成为鬼宫的宫主,变得残暴疯狂,甚至痛恨所有的男人。
有人曾传言说,韩络依是因为被夫君抛弃而变得疯狂;还有人说,因为韩络依红杏出墙被夫君扫地出门并且杀了他们的孩子才逼得韩络依发疯的。
云说纷纷,但是没有人知道事实的真实情况。
自从韩络依变了之后,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回来,仿佛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或许早就被韩络依杀了。
“那他们真的有孩子吗?”雪冷情好奇的比划着,她不信真的有人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
老翁没有说话,而是老妇人很肯定的说:“肯定是有的,我还记得当初我们住在镇上,隔壁的赵大娘说替邻村的亲戚韩夫人要生了特意差人请她过去接生。可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赵大娘,起初我们还没有注意以为她留在那里照顾韩夫人。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而韩夫人一家人也没有了消息。就在几年前,鬼宫才出现在。当时大家知道鬼宫的宫主是韩络依的时候,大家就有了各种猜测……”
听她这样说,雪冷情猜测那么这个韩络依应该是有孩子的,那这个孩子真的被她相公杀了嘛?那她相公呢?为何要离开她,又去了哪里?
“哎,其实说起来,韩络依也是可怜的女人。”妇人长叹。
是啊,也是个被感情所伤的女人。
“那她夫君是哪里人?没有人告诉他韩络依的事情吗?”雪冷情又疑惑,费了好大的劲才表达自己的意思。她觉得不能说话真的是件非常痛苦的话。
“好像还真的没有人知道他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老翁回答。
雪冷情淡淡的点头。
“雪儿姑娘,你怎么那么关心鬼宫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跟她们扯上关系,那些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妇人紧张道。
雪冷情扯了扯嘴角,比划道:“好奇而已!”
说罢,低下头眼底静静的思量着是否能够不动用一兵一卒就能将这个鬼宫给铲除。
思量了半天她很笃定的认为这件事还是要从哪个消失不见韩络依的相公入手,只有找到他这件事就真相大白了,也能够知道是什么令韩络依有如此大的改变。
看着她认真思索的模样,老翁打量着心里也有些猜测这个雪儿姑娘定是与朝廷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不过相处下来也觉得她并不是坏人,只是平日里很安静,也很少笑。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一种警惕性。
他不禁好奇雪冷情的身份来,可是他却没有问。
一个月后,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雪冷情知道自己也要离开了,她向两位老人家说出来自己的去意。
两位老人心里虽说舍不得,但是嘴上却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因为他们看到了雪冷情为了养病每天逼着自己吃那些难以下咽的草药,但却从没有放弃就知道她肯定有种要的事情要做。
这日清晨雪冷情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正准备离开。
无意瞥到了床边那把梅红色的油纸伞,突然想起了山坡上的那个银发美男。那日他把伞借给自己,而她却忘记了去还。
想到这里她抓起雨伞,走了出去。
穿过小屋,一个人朝着山上的走去。
深秋的清晨,山间弥漫着晨雾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
雪冷情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那个他经常在的小山坡,却没有看到那个落寞的神情。她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心想时辰似乎还早便稍稍等了一会儿。
可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露出来雾气慢慢褪去。她依旧没有等到那个身影,她看了一眼那把伞,蹲下身子轻轻放在草地上,希望他来了之后能够看到。
而此刻,在山的另一边。
银发少年打开门正准备迈出脚步,突然有婢女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恭敬道:“少爷,夫人吩咐了不准你外出。”婢女说罢,很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银发少年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主子一样,就连起初的恭敬也不过是做样子罢了。
银发少年也注意到她的神情,但是这些年他已经奇怪了,这里的所有人根本没有一个愿意接近他,把他当成少爷看待的。
“我要出去!”银发少年冰冷的说道。
“夫人的吩咐还请少爷遵从不然到时受苦的可不是奴婢!”婢女严厉道。
银发少年盯着婢女看了许久,一直目不转睛把婢女盯得心里有些发寒。婢女故意提高自己的音量道:“夫人说了不准出去,就是不准出去!”
“我回来自己去娘那里领罚!”说完根本不顾那婢女的愤怒,拂袖而去。
此刻他的心里有些着急,他已经被禁足五天了。不知道那个小哑巴有没有来找过他?如果没有看到他会不会失望?
他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