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星竹疑惑的看向他,此人四十左右年纪,岁月的变化似乎对他没有多大的影响,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星竹呆呆的看他,此人应该认识她,可是自己对他却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难道,,他认识这具肉身,,
"才短短几个月,姑娘就把我忘了嘛,好歹也教了些东西,叫声师傅不为过吧!"雪凌峰一脸淡笑,手抹胡须慢慢说道。
"师傅!?"尉迟川尧纳闷的看着她,"我还有个小师妹?!"
"师傅?!你说你是我师傅,那你认识我?我以前到底怎样?!"星竹眼睛突然睁大,有人认识她,太好了,也许了解这个肉身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你以前,你不知道,,对,这个,,,待会再讲,先看看他如何!"
"对对对,师傅,你给他看一下,他一直没醒啊,,,!"星竹突然自责起来,礼奕云为了她,还在哪躺着,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你们先出去吧!待我好好诊治一番!"雪凌峰将二人屏退,认真的看起病来。
出了殿堂,星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发昏,刚刚太着急了,现在刚有些放松,一阵头晕目眩就袭来。
尉迟川尧马上扶助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她扶起,"你没事吧!?"
星竹摆了摆手,将自己的身子支起,找到旁边一个石凳,坐了下来。
"好奇怪啊!你说师叔认识你?师叔常年隐居山上,不见他认识一个陌生人,今日要不是师兄有难,他老人家断不会亲自下山,你又如何认得他的呢!"
"你问我!我问谁!我还想知道呢!"星竹丢了个白眼过去,我也想知道我是谁,至少得捡起以前的记忆吧,要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不,,等等,,,自己不是要回现代的嘛,,,怎么会有想待在这里的念头,不可以,,,不可以的,,,
星竹猛劲摇着头。
看星竹摇头的样子,尉迟川尧心疼起来,
"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我听师兄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是真的吗?看到师叔,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他是你师叔?叫什么名字!?"
"我师叔,天下第一鬼医雪凌峰,与我师傅独孤绝并称武林双绝,一个医术高明,一个剑法第一,被世人推崇为"神一般的人物",我师叔出手诊治的人,就是被阎王老子拽过去的,也能被拉回来。"
"嗯,希望礼奕云能够醒过来,否则,,,"星竹叹了口气,她很想说自己也不想活了,可是,她不能,她要把这种心绪,深深的隐藏,压在看不见的心底。
礼奕云在一团白云之间摸索,耳边隐隐的传来一声声的哭声,脖子处还一阵阵微凉,"不要死,,不要死,,,,是谁,是谁在朕耳边哭泣,,,"礼奕云想抓住那个哭的人的袖子,可是伸手一抓,却只有空气,微微睁眼,环视四周,胸口处的疼痛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男人转身,出声说道,"你小子命大,刀子都进心脏了,要不是我,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男人一边将自己的银针一根根的收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药箱。
"师叔,你怎么来了!?"礼奕云扶着窗棂,慢慢坐起。
"我不来,你还有命在?你要是死了,灵儿不得跟我拼命,说到灵儿你已经好久没去看她了,她没事老跟我抱怨呢,老吵吵着要来找你,你也知道,我对她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的,而且那孩子,,,那孩子,,哎,她只能在雪山上,,,"
"师叔,你放心,我有空就去看她!"
"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你父王,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师叔,我,,,",一时间,礼奕云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什么!你说星竹!?"
"星竹?据我所知,她不叫这个名字!"
"啊!?那么她是,,"
雪凌峰一脸沉重,"有些事,我得提前告诉你,,否则,,,我不管你对灵儿怎样?你也知道,灵儿对你是一往情深,但是这个女人,,我不保证,,,她是否对你无害。"
毕竟她是,,,,,,"你说什么!她为了他选择跳崖!?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
"别的老朽就不清楚了,我救她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看到礼奕云一脸心疼的样子,雪凌峰咽下自己要说的话,心中默默的说着,"灵儿,爹爹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余的就只能看造化了!"
说完,雪凌峰背起药箱,就要离去。
"师叔,你这就要走!?"
"灵儿一个人在山上,我不放心,刚刚跟你说的话,你要听的仔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她现在并不是她的真容,这是我教她的一种易容术,如果想揭发她,就按动她耳后的那块软骨,真容自会显现,你就会知道老朽的话,并无虚假,老朽言尽于此,最终如何,还得看你的意思!"
礼奕云抱拳,"师叔救命之恩,师侄没齿难忘,灵儿妹妹,还请师叔代为问好,师侄一旦有空,必上雪山,亲自道谢!"
"好好好!"雪凌峰转身,须臾片刻,身影不见!
礼奕云呆坐在床上,"她,,竟然是她,,,难道又是为了殇擎天,,,如果她仍旧是个探子,别怪我,,,心狠,,,",礼奕云狠狠抓起枕头,往外撇去。
~~~~~~~~~~~~~~~~~~~~~~~~~~~~~~~~~~~~~~~~~~~~~~~~~~~~~~~~~~~~~~~
星竹打了个激灵,自从知道礼奕云没事,自己就安心不少,可是打那以后,礼奕云就再也没来看过她,是将她忘了,还是政务太忙?星竹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痴情怨妇了,被这样的情绪所左右,星竹很鄙视这样的自己,可是却控制不住。以前的日子,多逍遥自在,人一旦有了情,有了牵绊,也就有了辛酸的理由。
摸了摸脖子上的结痂,愈合的伤口在指肚的抚摸下并没有变得平坦,,想想哪天,他一副决然的样子,星竹的心又慌了起来,怎么又想起他来,哎!
抬脚迈步,走出内室,朝着外面的精致美景走去。时值夏日,御花园的池塘里,荷花妖娆,粉花吐蕊,霎时好看,突然一阵轻风吹过,枝头摇曳,别有一番韵味。星竹抱膝坐在池塘边上,折下一叶荷叶,盖在头顶,享受着这夏日的悠闲。
礼奕云刚从朝堂下来,路过御花园,远远的就看到那小巧的身子,躺在池边,屏退左右,礼奕云轻轻的走了过去。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星竹闭着眼睛,清新的诗句,缓缓流出。
"朕还从未听闻,你还有这等才华!"礼奕云的声音刚刚响起,星竹马上坐了起来。
抬头看着礼奕云,太阳在他身后似乎也隐住了身子,背后的那道光环笼罩了他的全身,今天的他没有戴着面具,面如春风,扬洒着不羁和洒脱。
"是啊,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看上自己!"想想多日的不加理睬,星竹有气,转过身子,站起,慌乱着就要离开。
"见到朕,却不行礼,还要装作视而不见,凌星竹,欺君之罪,你可晓得!"
星竹转身,"我又不是你礼国子民,凭什么让我跪你!"
"不是礼国子民,,"礼奕云轻轻皱眉,"对,她不是礼国人,是个探子!"想到这,礼奕云愤愤不平,说到,"但是现在是礼国境内,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点你该知道吧!"
星竹看着他,略施一礼,"皇上吉祥!我走了!"
"吉祥!?"礼奕云纳闷,这是什么词!
星竹从来没跪拜过,只能想到电视里宫廷剧不都这么演的,不过她忘了,吉祥是清朝请安的词,,,
星竹转身要走,礼奕云伸手拉他,被她用力一甩,礼奕云闷哼一声,星竹马上转身细看,"怎么了?是不是牵扯到伤口了?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不躺在床上,跑这干嘛!"星竹拽开龙袍,仔细看他的伤势,纱布上渗出的红色让她刺眼。
礼奕云长臂一挥,将星竹揽入怀中,"笨蛋,朕不去找你,你就不会找朕,,"
"我,,,,"星竹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很想找他,可是又不知道见面说什么,刚刚确定自己的心意,可是她却踌躇不前,再一次的爱恋,她怕是再一次的伤痛,况且他是王,她是民,太多的障碍摆在眼前,尤其现在,她还被他说成是男人,,,
"为什么救我,还用自残的方式,你不知道,,"星竹欲言又止
"知道什么?你会担心?呵呵呵,,,"礼奕云将星竹搂的更紧。
"放心,朕有九条名,算命的大师说了,我命硬的很呢!"
"我要你发誓,下次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放下我,我不值得的!"
"下次,我还会这样做,你别忘了,朕说过,你永远是朕的皇后,你跑不掉的!不管你是谁!"礼奕云将后面的这句话加重,她看向星竹,捧起她的脸庞,将手指放在了耳后!
"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给不起!"星竹看向他的眸子,有些慌乱,他要干什么,又要吻她了吗。
礼奕云慢慢将自己的脸凑向星竹,手指对准星竹耳后的位置,。。。。。。。。
~~~~~~~~~~~~~~~~~~~~~~~~~~~~~~~~~~~~~~~~~~~~~~~~~~~~~~~~~~~~~~~~~
今天小水单位停电,,,啊哈哈,,,,,下午休息,小水SHOPPING去了,大家多给小水点鼓励哦!多抛点鲜花钻石什么的,谢谢谢谢,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