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质问,南宫静傻眼了。
当时只想着怎样脱离虎口,再说,再扯住他一起跳,岂不是自寻死路?
抬高满是泪花的脸颊,南宫静带着责怪的语气大骂他:“扯住他一起跳,难道你就想我被他侮辱吗?”火爆的语气中透露着她尊严的气息。
见自己的原意被她扭曲成这样,冷烈不得不好好解释清楚:“笨蛋,他要是敢欺负你,我肯定会将他碎尸万断的!我叫你扯住他一起跳是想把他也拉到这里来,然后我再好好调教他!让他见识一下现代人的厉害!”冷烈气焰嚣张地说着,现在,他恨不得无极明就在眼前,他一定会把狠狠地招待他了。
“哦!”听过他的解释,南宫静破涕为笑了,随后又伤感地惆怅了起来:“唉,都不知道翔球国那君王得不到我会不会反目成仇故意刁难我王兄呢?”说起这话,她的心是那么地不安与担忧身在异世的亲人。
家,里最温暖的港湾,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最后都会回归于我们最温馨的家!它是我们心灵疲倦的良药,是我们一生都忘却不了的归宿。
“丫头,你别担心太多,说不定你王兄会因为你的不知所踪而挑战那老不死呢,再说,琪诺王朝的军力设备及人才都是顶尖的,会输给他那个老不死?”冷烈盯着她说,目的就是想给她安定。
冷烈开口老不死,闭嘴也老不死,听得南宫静心里乐开花了。虽然她也很想大大咧咧地骂人,但出身的尊贵让她骂不出这些阴森的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大地一片漆黑,月光也比先前更加暗淡无光了。
夜深了,风凉了,人困了!
倦意侵袭,南宫静和冷烈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哈欠,“丫头,我们回屋休息吧!”征得她的答案后,冷烈依然如故地牵着她的手帮屋内走。
上了楼梯,走到她的门前,冷烈恋恋不舍地把放开她的手,当准备关门的时候,南宫静才猛然想起,今天买的东西都没有拿到,遂问冷烈。
本想明天再去车里拿的冷烈看到她失望的眼神后便二话不说就往车库内走,很快,他便两手拎满了今天的战胜品,在她眼前神气地晃了晃,随后便交给了她。
满心欢喜地从他手中接过包装华艳的物品,南宫静向他说了声谢谢便走进了房间内。
还没来得及开口求索感谢吻,冷烈愣愣地看着她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心底开出了一朵叫幸福的神秘花朵。
把今天的战胜品抱在怀里,南宫静的睡意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兴奋及想试衣服的渴望。
激动到手忙脚乱地把衣服从包装盒里取出来,连吊牌都未除去,南宫静便心旷神怡地脱衣换衣,兴奋过头的她全然忘了房门没关的事情。
这丫头该不会想诱惑我吧!还站在门口的冷烈瞪大漆黑的双眸一脸调侃地想着她的内心思维,目光豺狼虎豹一样盯着她看。
心潮澎湃地脱掉裙子,南宫静迫不及待地把今天新买的一件淡紫色的丝绸裙套在身上,然后心满意足地站在宽大的镜子前照来照去,似乎对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线感到无比的骄傲。
“真好看!”南宫静自信地夸奖着镜中的自己。
“的确很不错的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也有模有样!”南宫静话音刚落,冷烈褒贬不一的话语也随之入耳。
此话如鱼雷般在南宫静的心海里泛起惊涛巨浪,一波比一波还壮观地在她的心潮涌起层层浪花。
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心头的委屈,南宫静把手紧紧地护在胸前,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兴师问罪:“你这个卑鄙小人,采花贼,怎么可以偷看人家换衣服呢?”
被她这样一问,冷烈有点呆了,明明是她自己没有关门,现在发现问题,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哎,丫头,你先搞清楚对象了,什么是我偷看你换衣服了,这门明明是你自己没有关的,兴致勃勃地在我面前换衣服的人也是你自己,我还没有说你故意引诱我,你倒反过来恶人先告罪了!”冷烈像在法庭上牙尖嘴利的大律师,一句一言地列举着她所有的罪证。
“我……!”被他这样一激,南宫静无言以对了,只能哑巴吃黄连似的瞪大水灵灵的双眸,无辜地看着脸上带着嚣张戾气的他。
垂低着头,南宫静无地自容地瞧着脚尖,纤手时不时抚摸着脸上划过的脸珠,有节奏的喘息声激烈地起伏着,听在冷烈耳里,好尖锐,好心疼。
真是羞死人了!南宫静一想到自己的光着的身子早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心里就莫名地浮上一阵骇人的恐惧。
一个女人的名节有多么重要,她可是非常地清楚,从小到大,她一向洁身自爱,绝不会做有辱名节的事情,哪怕是如蚂蚁般如小的过错,她都不允许它会发生在她身上。
可是,在这座她自觉是带着灵异感的廿十一世纪,她三番五次地上映着与异性拥抱、接吻,甚至春-光外泄的事件,试问,自小保守的她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她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印在冷烈眼里,他哪能不心疼呢?走向一步更加地靠近她,冷烈声音如风地对她说:“丫头,刚刚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自责了!”把她的眼泪当成是她自责的原因,冷烈只好撒谎称自己并没有看到她傲曼的曲线。
此话一出,他觉得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弄女人的感情,是他的天职,所以,之前的那幅鸟色生香的美人图,他哪能放过呢?用他的话来讲,没有趁人之危,已经严重背弃了他往常的作风,现在,当看到她美丽的双眸盈盈地潋滟着晶莹的泪珠时,他却背着良心说出了那番足以让她释怀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