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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站在原地咬着嘴唇,眼睛凶狠狠的瞪着香残侯,那好看的容貌真让人爱恨交加……

“弦儿……我……我……”

香残侯有些语塞,欲言又止,眼神里分明有着隐瞒,夹杂着一丝复杂。

“你与花魁怎么回事?”

弦子直直的瞪着这个貌美如花的祸水,眼神里有着一把尽力遏制的无名火。

“……”

“哼哼!残侯,你准备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究竟置我于何地呀?”

“弦儿是在吃醋么?”

香残侯忽然转移了话题,眼神里有着一丝光芒绽放出来,让弦子有些措手不及。

“是!”

弦子非常干脆的回答,继续等待香残侯的答案。

他脸上的笑意还在,但双手有些不规矩起来,已经上前圈围着弦子的腰际,轻轻吐露着热气在耳际。

“香残侯,如果你在动一下,我天天在你饭菜里加巴豆,天天为你针灸,还要为你做‘白如玉’?”

“呃……弦儿,我知道你在生我气,那日弃你于不顾,可是……我……我实在对你不放心,我害怕自己会失去你嘛!我还以为我再做梦,所以,我就跑出去清醒清醒,当然,我不该去了十日未曾归宫,你巴豆也给我吃了,针灸也做了,特别糕点也让我抢着吃了,还不能消气么?”

香残侯的语气根本不是在忏悔,可是那张俊脸极其的显示着他多么的无辜一般,还用嘴唇蹭了蹭弦子的后颈窝,引起一阵阵酥麻。

“是吗……”

弦子扭头,端正香残侯的五官,凑近脸颊,使劲的捏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惹得香残侯龇牙咧嘴,冷汗连连!

“残侯,你还会纳妾么?”

“呃……不会不会!”

根本不敢承认是在试探弦子。

“是吗?”

“真的真的!”

“可是你好像承诺了叫什么来着……楼而姑娘的,传言要代替我的位置?嗯……”

“呵呵呵……那是谣言!”

“哦!那就是说你惹得那个……叫神捕的就不是谣言了哦……”

“呃……神捕尚羽能,我何时招惹他了?怎么……他认识你?”

香残侯连忙警觉的眯起双眸,深邃而幽暗,极其邪魅的气息流露出来。

“是啊,前些日子对香心宫的夫人下了战帖!”

“什么……战帖?”

香残侯的全身立刻警觉起来,虽然自己不曾回到香心宫,可是,弦子的一举一动,每日都有人汇报于自己的,为何跑了一个尚羽能出来,自己怎么不知道?

“哼哼……原来我的夫君有断袖之癖!唉……”

“谁告诉你的?”

“嗯哼……”

给了香残侯一个“难道不是吗?”的眼神!

那神捕明明是一个男子,却用了要挟自己的话语,甚至逼让自己离开香残侯,他好与香残侯双宿双飞……想想都恶心!

“啊……”

弦子话音刚落,就看见了香残侯以迅雷而不及的速度拔下了自己的白色锦袍!白皙而健美的身躯直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嘴角挂着一抹调侃的笑意,慵懒的步步上前。

“你……你做什么?怎么把衣服脱了?”

突然看见了香残侯毫无遮掩的赤果身躯,脸都来不及红,赶紧的伸手蒙上自己的眼睛!

“你是我的夫人,不给你看给谁看啊?”

香残侯极其无赖的耍着可爱。

“你……你……大白天的,赶快穿上哪!”

弦子还是不敢取下蒙着眼睛的手,虽然都“呢个”了,可是……谁这么不含蓄啊?这样露着给人看,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有必要吗?”

香残侯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贴靠在耳际,引来一阵阵哆嗦!

就在弦子考虑要不要转身给他一脚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抽动,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利落的抽取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将手移动到胸口,解开抹胸……

“香残侯,你住手!”

弦子连忙伸手拍打他那不规矩的纤手。

香残侯脸上的笑意还在,但双手没有任何停顿,转眼,弦子的衣物已经被剥去大半,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弦子有些困窘,可是没有等到自己多做思考,香残侯已经把弦子的身体钳制住,抱上床榻!

“香残侯……我……我……唔……唔……”

未等到弦子开口,香残侯已经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肚兜,直接采撷着那一抹绵柔。

弦子有些颤抖,本能的退缩,但是,香残侯又覆盖上了唇瓣,深深的,充满了占有性的……

香残侯的唇舌像是有着魔力,让弦子的嘴唇慢慢发了麻,脑袋也感觉昏昏沉沉的,深深的一口呼吸,却充满了属于香残侯的味道,轻柔的拂过脸颊,清香而诡异……

“弦儿,你是我的……”

香残侯轻喃着……

弦子已经被吻得神志不清,微微张开眼帘,却撞进了香残侯那毫不遮掩的渴望眸子中。

“我……”

弦子第一次这么赤果的接触男女情绪,感觉里仍然残留着一丝痛楚与害怕,又有些好奇。

与香残侯的眸子直接对视着,他的眼底像是一种保证,让自己要相信他……

“残侯……”

喊出香残侯的名字,化作了一股呢喃,消失于情绪的波涛中……

伸出手指,穿过他浓密的发丝之间,不知道是该推开他的继续还是留住他那羞人又骇人的举动……

前生我们错落的回眸,是一万次的错误,前生低落的泪水里,是彼此最深刻的伤痛,若是你不是我今生所追寻的那抹回眸,我愿自己永远在时光中轮回穿梭……

残酷的不是爱情,而是尽在迟迟的伤痛,纵然对你的表白那么充满苦涩,但是,我仍然会毫不犹豫的说出……

靠在香残侯的胸口,轻轻扬眸:“残侯……我……我……”

弦子有些清醒,拉开他那挑弄人心的唇,脸红心跳极了,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我喜欢你,弦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香残侯坚硬的身躯又覆盖上来,让彼此的肌肤毫无阻隔的触碰镶贴……

当香残侯那诱惑的低吟再度响起,完全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深情的一句告白,抹去了弦子的犹豫与那一丝惊颤,似乎,香残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认真,还有烙下的那一个个印记……

也许……我的前生就是一束菊花,不起眼的菊花,被遗忘的菊花,来生里,也许还会是一束菊花,哪怕艰难的生存,哪怕是默默无名……

我会守候那株不起眼的菊花,前生,来生,还有今生……菊花缘,就是我们的缘分,我的今生世界里,只会有你的容颜,我会好好守护你这支菊花……

梦中出现了南落斜那一句告白,凄楚而哀伤,深沉而忧郁……

弦子突然醒来,睁开了双眼,却发现眼眸里装满了泪水,冰凉冰凉的……

“弦儿……怎么了!”

香残侯感觉到了弦子的异样,俊脸已经靠近弦子的眼前,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担忧,也夹杂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似乎是害怕,似乎是心惊……

“……”

弦子空洞的眼神里流着泪水,一片盲目与迷惘,没有任何情绪,突如其来……

“弦儿……”

香残侯抱紧了弦子,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这个人儿一般,用力而霸道,表情沉重,心底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残侯……我……”

弦子欲要开口,香残侯已经伸出手指掩盖了朱唇:“嘘……”

香残侯想用彼此的体温继续温暖心灵,让彼此狂热的心跳显示着真实的存在,让相互赤果的身躯热切的回应,展现着是一场活生生的情绪,可是,仍然不能浇灭那来自心底一股原始的恐慌,还有一股慌乱……

忽然间静谧了,时间慢了下来,暮色何时已经笼罩了房间,也未能察觉,分明是爱着的男人,分明是自己争取的快乐,分明是自己强占的情意,分明是自己付出的回报,为何心底还会触动那久违的疼痛,为何还会显示未能圆满的结局……

清晨,鸟雀叽叽喳喳,吵醒了梦中的人儿,弦子慵懒的翻身,忽然传来一丝丝凉意,瞬间,那脸颊上已经烧红透顶,像是马上着火了一般……

“江姑娘……”

雪衣已经推门而进,放下手中的热水,叫喊弦子。

“呃……雪衣啊……我还要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

弦子背对着雪衣吩咐,实在不想让雪衣看见自己的尴尬神情,还有肌肤上的痕迹。

“好……”

雪衣似乎了解了弦子的尴尬,便放下手中之物,出门而去。

听着关门的声音传来,弦子才探出脑袋,深呼吸,好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情般……

呃……香残侯呢?怎么起来也没有叫自己?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给溜掉了吧?真是有些搞不懂他?究竟是什么原因时而躲着自己,时而又霸道蛮横……

弦子微微蹙眉,起身梳洗……

“江姑娘……呃……那个……那个……”

雪衣看着正在梳妆的弦子,支支唔唔的。

“怎么了,雪衣?”

弦子从镜中已经看见了雪衣的表情,心里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一般情况下,雪衣都难以开口的话,就表示不是什么好事?

“香残侯的相好又来了!而且……而且香残侯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

弦子的心跳漏了两拍。

“呃……是啊!那个祸水……昨夜就出去了,哥哥回来说,跟丢了,好像出了云南境地,不知道去哪儿了?”

“真的?”

昨夜醒过一次,不过他在身边啊……只是后来睡着了,就不怎么清楚了……

“嗯……”

雪衣沉稳的点头,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着弦子有些落寞的神清,雪衣露出了一股无奈与同情。

哼……

香残侯!你……你……你……居然又跑掉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难道昨夜缠绵之话语,都是在敷衍我么?

弦子“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中发梳,面容冷酷起来,过了片刻,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雪衣,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人上门来逼我让贤啊?”

“呃……是啊……”

“是哪家的女子?”

“是城外员外之女……”

“哦……花魁,楼而,员外之女,神捕……咯咯咯……嗯……很好!看来我得好好利用一下他的美色,否则太辜负他的材料了……”

“呃……江姑娘,雪衣不明白?”

“雪衣啊,去……准备笔墨!”

“好……”

哼哼……香残侯……你逃吧!我会让你乖乖回来求我的!嘿嘿嘿……

“喏……找人抄五百份!去散发到青楼,茶楼,街道,不过……要散发到女子手中,还有别人的夫人手中,男子就不必了,快去快回!”

“呃……”

雪衣惊恐的盯着手中之物,迟迟不敢行动。

“放心吧!不等你散发完,恐怕我那夫君已经回来了!”

“呃……真的吗?江姑娘,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惊世骇俗?”

弦子补上雪衣没有说完的话。

“嗯……”

雪衣连连点头。

“哼……你觉得香残侯美么?”

弦子不回答,反而一问,雪衣想都没想就点头回应。

“太美的男人容易自负,也会有些高傲,既然他那么美,我又何必暴殄天物!”

“呃……”

这是什么歪理?雪衣还是没有明白……

“残侯现在既然那么喜欢拈花惹草,我岂能不成全他啊?男人可以为了女人一掷千金,那……有的女人也会非常愿意为这个美丽的男人,一掷千金的吧!嗯……对吧!雪衣!”

“啊……”

雪衣终于明白了这张纸的重要性与关键性,原来……江弦要把香残侯给卖了,底价才十万两银子,而且是要现银,上面清楚的写着:香心宫夫人愿意让出夫君,香残侯,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现提出以下要求,凡是能出高价者,江弦都愿意接受其银两让出香残侯,并且双手奉上,三日之后,有意者,均带上银两来香心宫当场“交货”!不满意者,不能退货,更不能纠缠其江弦退还银两,并且要签字画押,协议两份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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