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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香残侯十分不耐烦,与弦子的事情正处于上下不接的状态,这个仆人真不知死活!

“呃……莫王来了!正在前厅!”仆人犹犹豫豫的开口!

“南落斜……这么快就来了!”香残侯俊脸一变,顿时就黑了好几分!

弦子有些惊讶,短短几日,莫王就赶来了苏州,有些不能明白南落斜的用意?

远远地,就看见了南落斜,清瘦的身材上一袭赤色长袍,冷峻的面容上永远没有一丝温柔,那紧紧抿着薄唇,似乎一条线是他的特属!

“弦儿……”南落斜的神情在看见弦子的瞬间,软化了很多,一旁的香残侯十分不悦,紧紧的盯着南落斜的举动!

“好久不见,莫王!”这个曾今让自己莫名心痛的男人,此刻的相见,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是久违的一个朋友罢了!

“看来你过得很好,没有香残侯,你依然可以生活得很好!”南落斜的口吻很平淡。

“是啊!”弦子不予否认。

“好久不见,香兄似乎很不乐意看见我?”南落斜看着香残侯瞬息万变的神情,感觉到了他那股妒意,而且很浓烈!

“是啊!南兄怎么有空来了苏州,也没有提前书信?”香残侯的口气还是不很友善,虽然已经没有以前的剑拔弩张,不过还是有些敌意!

“哈哈哈……”南落斜突然笑了。

“南落斜,你在嘲笑我么?”香残侯特别不悦,冠玉的脸上已经在抽搐!

“你害怕我再把弦儿带走么?”南落斜一针见血!

“哼……你有那能耐么?”香残侯根本是亮着自己的高强武功,对南落斜视若无恐。

“如若弦儿愿意跟我去呢?”南落斜似乎故意停留在一个问题之上,惹怒香残侯,那张扭曲的俊脸在生气的时候也是自己最爽的时候!

“弦儿不会跟你走!”香残侯忍耐极限,用吼的方式回答!

“可是弦儿与我的女儿……”

“呲”的一声,香残侯已经拔出了短剑,欲要与南落斜决斗!一旁的弦子已经明白了南落斜的用心,微微一笑,制止了香残侯!

“好了!残侯,我要与南落斜单独谈谈!”

“不行!”

“呃……你怎么这么横蛮无理?”

“我就是横蛮无理了,反正你不能与他单独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你……”弦子欲要开口,南落斜已经点头,似乎不在意他的横蛮无理,知道香残侯是有些怕了,恐怕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失去弦儿五年,衡量了自己的感情天平,而今的相聚,恐怕他定会誓死捍卫自己的所有物,就是弦儿!

“当初我一直欠你一句话!”弦子神色轻松,与南落斜漫步于走廊,身后的香残侯紧紧的跟着,瞄着弦子的每一分神色!

“什么话?”南落斜的望着弦子的侧脸,那缕青丝微微随着她的走动而动洋!

“对不起!”弦子很真诚!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句话?”

“因为我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现在还有转寰的余地啊!”

“没有了!”香残侯补上了一句,前面的南落斜与弦子相互对视,不言而喻,很有默契,惹得身后的香残侯更是郁闷!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弦子没有管身后那道气愤而又转换成哀怨的目光,顾自的向南落斜开口!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不救宫酥柳?”

南落斜的眼神忽然间遥远起来:“柳儿太相信那道诅咒,作茧自缚,我能救人,心,岂能救活?”

“咯咯咯……”为南落斜平淡的口吻逗笑了。

“你还欠我四十万两银子!”

“你好意思说,摔坏一个木桶需要赔五十两么?你也太刻薄了!”

“我那木桶是上等木材所做,当然值了!”

“呵呵呵……那我把你的商行形象给破坏了,岂不要赔更多?”

“是啊,我算了一下,大概要好几万两哦!”

“咯咯咯……我直接定做一个算盘给你随身携带,好不好?”

“好啊!哈哈哈……”

与南落斜的谈话充满轻快,沉侵在往日的回忆里,已经跨越了界限,而今在南落斜面前的女子,也许已经升华到实在的“红颜知己”的地步!

再次看见南落斜,没有了伤怀,没有了惋惜,没有了不解?

面对一个倾慕的女人,那份该收敛的情种,是该落幕的时候,五年的时间,证明了她,早已,或者一开始,就不会属于自己,不会承载前生的遗愿,更不会重蹈覆辙!

“对了,绿窗姐姐呢?我一直都忘了问你她的下落?”走进石亭,弦子坐下,香残侯一直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因为他们所说的一切,不是自己所掌握的情况,也没有关于自己的,好像是认识自己以前的事情,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我在发兵以前就把她送回了江西老家,给了她一笔可以终老的费用,可能会很幸福吧!”

“呵呵呵……看来你还是一个不错的落魄王子!”

“是夸奖还是讽刺啊?”

“咯咯咯……你觉得呢?”没想到事隔五年,却能这样坦然的对着南落斜说话,是一种没有预知的结果,也是一种最想要的结果!

“那……”弦子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欲言又止,南落斜似乎也猜出了弦子的问题!

“除了那位被人杀死的红焦,还有送走的绿窗,大夫人回关外去了,三夫人……也回甘肃了!我也只能做到如此!”

“为什么不带去边疆,难道你真的对她们没有丁点感情么?”弦子的口气很平常,没有丝毫的别意,只是身后的香残侯却不这么想,心里总是怪怪的!

“我当时都没有把握能否活着回来,还有那么多心思么?”

“咯咯咯……现在后悔了吧!我要是男人,若是也有四个娇妻,不知道会不会整日不出门,也赖在胭脂里不醒来哦!”

“你啊!还好不是男人!”南落斜与弦子的谈话间,充满了宠溺,言辞举止间,无不透出一种和谐,愉快,淡雅,甚至默契!

“你变了很多!”弦子也看出了南落斜的轻松,眉宇间淡化的愁绪!

“没有了束缚,没有了担忧,没有了沉重,也没有了负担……”南落斜的话语间,是一种陈述的口吻,少了无奈,说明他,真的变了……

“为什么你向来这么冷酷?”弦子看着有了点点笑意的南落斜,忍不住想问他这个问题。

“习惯吧!从来都生活在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范围里,冷酷……也是你所说的一种包装!”

“看来你受我的影响了,连话都跟我学着说了!”

“哈哈哈……是啊!谁让我拣到一个活宝!不小心又把她弄丢了呢?”

“啊……你说我是你捡的?好难听……”

“难道不是吗?当初可是有人拦下我的马车,就赖上我了啊!”

“你……咯咯咯……”弦子被南落斜的话语逗笑了,想起初识,的确好笑,一直误认为是被黑帮绑架,还扯了南落斜的头发,夸奖那个为南落斜化妆的师父,怎么把南落斜的头发可以粘那么牢固……

“南落斜一直想问江弦一个重要的问题?”南落斜忽然转变了口吻,严肃而认真!

弦子愣了愣,直直的盯着南落斜,相互的眼神里没清澈,透明,纯净……

香残侯也顿时紧张起来,心里阵阵的被敲响,心脏的速度也增加了很多!

“南落斜要问江弦一个什么问题?”弦子配合南落斜奇怪的提问方式!

“江弦是否真的爱过南落斜?”南落斜的口吻里没有期待,没有波动,没有遗憾,更没有喜悦!时间就是一味良药,可以洗涤人的狂躁,淡化人的情操,磨砺人的意志,简单人的思维,更可以减退人的进步!

香残侯紧张的看着弦子的表情变动,心里阵阵搅动,翻江倒海,想要从中作梗,却没有适当的话题,因为南落斜向弦子问的方式很奇怪?是一种说不出的明净与简单,超越了情爱,跨越了一定的局限,虽然这个问题很敏感,很让人害怕……

“何仙姑爱吕洞宾么?”弦子向南落斜提出了反问,故事中的何仙姑,为了救吕洞宾,忍受了天地之极的冷热考验,用最原始的方式温暖了吕洞宾的身体,也是作为一个女人对男人身体的付出,对感情的付出,挽救了垂扎在正邪边缘的吕洞宾,同样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但是,他们是神仙,不能抛弃“修道成仙”的定念,那幻化的一切中,也许的确是没有爱,没有情,没有欲,没有望……可是,他们用行动证明了男女间的纯洁,男女间除了肉体以外的升华,除了结合以外的一个整体灵魂……

“哈哈哈……”

“咯咯咯……”

南落斜笑了,弦子笑了……久久的凝视里,有着原始的纯洁,清澈的坦白!

香残侯有些没有明白,却又不能打断他们的谈话,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只是用一种“谈论”的的口吻方式在交流,看不出有任何的情感交流,也没有预期的那种暧昧,心里放心不少,却又担忧增加很多,因为他们的话语,自己实在没有听懂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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