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清丝雅静,无一丝声音。
那静得只听到自己虚弱的心脏声一次又一次地折魔着她的神经,卷缩在冰冷的森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黑帝斯会怎样对付她?
她自嘲地想:看来她真的要死了。
她明知黑帝斯是想在精神上折磨她,但她不想屈服。可是,她实在无能为力了。
三天未进食,她已经虚弱得连手都抬不起了。喉间一片干燥,双眼开始冒着金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冷,她缩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想着,这样也好,可以清清白白地死去-----
忽然,门被打开来,她强行张开双眼,是马克。
马克看着虚弱的她,腊黄的脸色,瘦削的厉害的脸蛋,可以想像,她此刻的情况已到山穷水尽了。
门被打开后,外边也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不容易听到一丝声响,居然又是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左千舞吓得心脏倏停,不用猜都知道外边正在做着天理难容的惨事。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打开房门让她听到外边的惨叫声,以及烙铁烙在人身上的嗤呀声,光听着就让她全身一阵战粟,黑帝斯比她想像中的冷酷。
“左小姐,还能坚持吗?”马克担忧地看着她。
左千舞撑起冷笑:“不用你的假好心,我好的很。”
马克皱眉:“何苦呢?只要你点个头,我立即带你出去。”
有必要吗?反正都快死了。
左千舞闭嘴不语,实际上,她是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马克低叹一声:“如果你想通了,就敲一下墙壁,我会带你出去的。黑帝斯不会再折磨你。”
呵,如果黑帝斯那该死的男人能不折磨她,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她怎样了?”黑帝斯问着马克。其实他每天都有派人来地牢里库报她有牢里的情况。
马克一脸沉重:“她躺在床上,已经三天未进食了。”他实在佩服她的毅力,就算是大男人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她却能坚持了七天。
“想以决食抗议?哼,没那么容易。”蓝眸迸射出阴狠的光茫,他怎么能让她这么容易死去,她已经让她浊本了,如果不在她身上找回点本,他黑帝斯也不要在道上混了。
第二天晚上,躺在豪华大床上,与新任情妇丽沙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却没由来地没了兴致,他的脑海里仍停留在还在牢房里的左千舞。
一想起她倔强不服输的小脸,他的心一阵揪痛,该死,已经第八天了,她还能撑得下去吗?
丽沙发现了他的不专心,不悦地嘟起嘴,用柔软的胸脯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来回摩蹭着,想借此提起他的兴趣,黑帝斯努力抛开脑海中的倩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尤物身上。
丽沙很美,西方女人特有的前凸后翘,其饱满的身材让他非常喜欢,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身心得到欢愉,左千舞那颗小馒头哪能满足他?
他真不知道那女人哪里吸引了他,不就是生有一副美丽的面孔,丽沙长得也不比她差啊,风情万种,艳丽的脸庞闪现妩媚的神彩,哪里是那种清涩小丫头能比拟的。
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对她产生兴趣。
抛开脑海中的那道倩影,他渐渐沉侵在丽沙带给他的欢愉之中。
正在这是,外边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黑帝斯,不好了,牢里的左小姐已经没多少气息了。”
黑帝斯一骨碌爬起,身上的丽沙被推下了床,摔得七晕八素,正待娇身抗议,但哪里还有黑帝斯的身影。
黑帝斯慌忙奔向地牢,心里有前所未有的焦急和紧张。
清冷昏黄的光线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了无生气,仿佛没了生命的瓷娃娃。
黑帝斯没由来地心里一抽,说不出的紧张和愧疚让他呼吸不畅,倏地朝手下怒吼:“还愣着做什么,去叫医生。”说完,他上前抱起她冰冷的身子,心底一惊,她怎么这么轻,好像没有重量的羽毛似的。
恐惧加深,她不能死,她就算没了利用价值,但他也不会让自己浊太多的本,他还要从她身上赚回来呢。
不行,他不允许她死。一定要把她救活,他赶紧朝自己的房间飞奔而去。
*
全身一片僵冷的疼痛,让她牙齿打着颤,可是,五脏六腑却又如火般烛得她浑身不舒服。她在哪里,她死了吗?
不是说人死了就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吗,怎么她还是全身不能呼吸呢?身体好热,却又感到好冷,怎么回事?
耳边隐约听到一声怒吼:“你说什么?”黑帝斯阴冷的眸子眯起,瞪着一头白发的老医生,扭典的脸孔仿佛要吃了眼前的老医生似的。
这个庸医说什么?她救不活了?他居然敢不给他救活她。
老中医白他一脸,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语气沉重不满:“黑帝斯,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哪想你居然如此狠毒。连无辜的女孩都不放过,你说说,这个女孩在你手里已经受了多少次伤害了?”
黑帝斯沉默一会,忽地阴冷一笑:“她是人质,你想我该用贵宾般一样礼遇她吗?”
“即然如引,反正我听马克她,她已没了利用价值,还不如把她杀了吧。”
黑帝斯双眼喷火:“杀了她太便宜了,我在她身上亏得惨重,她得让我找回本才能死。”
老医生点点头:“不错,干脆把她送到夜总会里去做小姐吧,反正这丫头长得也不差,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让你赚回来的。”
黑帝斯豁地跳起来,阴声道:“死老头,你活得不耐烦了,谁给你这种主意的。”他揪住老医生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一想起这她穿着暴露的衣服任陌生男人玩弄的模样,他就全身怒火中烧,恨不得杀光碰过她的男人。
领子紧紧勒住脖子,老医生呼吸不畅,脸色弊得通红,艰难地咳嗽着,黑帝斯粗鲁地放开他,冷哼道:“给我救活她,不然,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再度看了看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左千舞,心中又开始抽痛,不想再呆下去了,他怕自己会对她心软。
耳边听了个大概,左行舞心里低弱地想像,难道她还没死?
她被救活后,黑帝斯又会拿什么样的方式怎生对付她呢?
恐惧加骇怕,让她又陷入黑暗之中,丝毫不知,这可怜的老中医困为她连继的晕迷性命都快不保了。
黑帝斯守在她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又恨又怒又担忧,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不给她醒来。
一旁的老医生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顶着红肿的双睛,和几名被黑帝斯台行绑来的资深医生一起讨论着左千舞的病情。
再度醒来,她感觉睡了一个世纪之长,全身酸痛的厉害,浑身难受的要命,谁为帮帮她,给她点水喝?
“水,水----”她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来,她好想喝水。
一旁的黑帝斯一脸欣喜,停止了对医生们的怒骂,赶紧奔到床边,拿起一旁的水,放在她干涸的唇边。
一股清凉的液体滑入喉间,顿时缓解全身的燥热,左千舞缓缓睁开酸涩的大眼。医生们顿时欢呼,终于醒了,呜,他们的性命终于可以保住了。
左千舞打量了四周,她记得她在地牢里,怎么醒来时会在床上,正当她问时,忽然发现有双手正在动她的衣服,回头,发现是黑帝斯,吓得身子一缩,惊惧道:“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干什么?”黑帝斯冷冷说着,一把扯掉她的衣服。
她尖叫,赶紧用双手抓住衣服,这个恶混,连身子虚弱的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