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当饱饱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的楚思君,终于从安适的睡眠中缓缓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满满一屋子的各种乐器。大大小小各种桌上、凳子上全都摆上了各色乐器,甚至连梳妆台上也摆上了一把六弦琴。琳琅满目,纵使楚思君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逛过的琴房比餐厅还多,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多各式各样的乐器,一时间瞪着面前的东西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了。
“香宜——”略带着朝起的朦胧的倦意,楚思君想起了伺候自己的小丫鬟,这么一些东西,自己该从哪里看起呢,还真是没得头绪,好歹得找个稍稍熟悉的人分个类什么的吧。
“唉——小姐,您起来了啊!”香宜踮着脚紧张地穿梭于各种乐器之间,生怕一个不小心撞倒了某个宝贝,惹得小姐生气。
“楚府的乐器就这些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瞅着满屋子堆得满满的乐器说道,眼中少有的流露出一丝茫然。不过,一旁的香宜不知所以,还以为小姐是在嫌这些乐器少呢,连忙说:“不不,小姐,隔壁两间房里也有,而且摆放得比这里的多多了,小姐要不要现在就去过目?”
“啊……还有呢!”楚思君两眼一翻,差点没被吓晕过去,眼前这些东西自己都不知道咋整了,还有,那还不把自己给折腾坏了。
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香宜问道:“我用玄冥宝镜可以看到这些乐器吧?”想着,不免为自己的聪明喝彩,看来还是自己厉害啊,这个时候还能想到用这等宝物来直接筛选适合自己的乐器来研习。
也不等香宜的回答,楚思君直接来到了梳妆台前,凡事都得亲自试过才知道可不可行,这也算得上时楚思君的行动准则了。直接灌输自己的灵魂之力进入玄冥宝镜,开始仔细搜索起这些乐器来。
不多时楚思君便选定了一个看起来好似自己世界里的那种古琴的乐器来,想着妈妈对于各种乐器都比较精通,自己自幼也就接触过这类乐器,看样子来到这个世界有些事情还是能够避繁就简的嘛,挺不错的。
选出自己中意的乐器后便吩咐香宜将其与乐器搬走,当然了还是特地留下了所有的琴谱。这种东西,总是多多益善的,即使是针对不同乐器的琴谱,在楚思君面前都是一样的,万千乐理皆归于一,这是妈妈李芬慧的音乐理念,如今达到琴魂境界的楚思君自然传承了这一理念。
而且在刚才通过玄冥宝镜的搜索过程,楚思君发觉宝镜的另一作用,那就是同过宝镜可以直接搜索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过滤掉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东西,而且从这里面看到的东西只要是自己想要记住就一定会记住,记忆就像扎根于其中一般。想着这种功能日后若是用于研习这些琴谱,楚思君心中就激动不已,可不是又能省去一大把的时间了吗!
回忆起刚才搜索的过程,西苑一所房间内那种吸引越发的强烈了,似乎在一感知到自己的灵魂之力就开始召唤自己了,这种感觉并不令自己反感,反而有一种很温馨的畅意。楚思君默默地在心中想着这几日一定要找机会亲自过去看看才好呢。
仔细翻阅着乐谱,随手拨动着琴弦,试着将这两世对于音乐的理解逐渐融合起来。
时间飞逝,这十来天弹弹小曲,看看乐谱,倒也过得闲适,同时那凝聚真元失败落下的身体虚弱之症也调养地差不多了。于是乎,这指尖曲乐更有先前的感觉了,这让楚思君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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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家族中有个传统,除非是不可抗拒的客观事物之外,所有人都必须在每星期的第一天一起吃饭。当然了大厅上也是分有各个不同的餐桌,按照各自的身份地位就次坐到各自的座位上。此举既是为了促进大家族的交流,联络彼此的感情;同时也是为了激发各自凝聚真元以及练习武技的决心,加强彼此的相互攀比,以求得家族更大的进步。
跟随着香宜,楚思君也来到了大厅中,来来回回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大群人,默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坐到哪里。在来的时候香宜已经将家族就餐的规矩告诉了自己,可是倘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来说的话,完全就是家族最后一名嘛,什么武技真元一点不懂,还能排第几名呢!
“思君,过来,挨着奶奶坐!”许是发觉了楚思君此时的尴尬,老祖宗连声叫着自己。就当楚思君兴高采烈的就要往老祖宗的座位上走过去的时候,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我们的思思大小姐吗,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呀,看样子这凝聚真元失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们说是不是啊!”又是一阵哄笑声。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不管一个人具有什么样的身份,其他人最尊重的永远只是他的实力,这句话用在此时正是合适不过了。
带头说话挑衅的正是名为楚清寒的女孩子,在这个家族里不论做什么都倍受关注的楚思君抢走了这个同样绝代风华的少女的全部风采,想着趁着楚思君凝聚真元失败在这里狠狠地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也是要在这里证实自己的实力与存在感。
其他起哄的也大多都是往日里与楚思君在校场上比斗输掉了的,在这里输掉比赛就像是输人,无论在哪里都会低人一等。想着此时的楚思君凝聚真元失败,怕是这一时半会也不能恢复以往的战斗能力,甚至有可能这辈子都只是一个废人,压抑的情感在这时候也不管周围还有没有人,直接对着楚思君发起了刁难。
楚思君是何等的骄傲,怎容得下这些人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不论这个世界的规矩是怎样的,不论以前的楚思君是怎样的。反正从现在起,自己就是楚思君,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荣耀,绝对不允许他人的肆意侵犯!
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楚思君冷冷地微笑着,毫不犹豫地回礼道:“这个自然嘛,这就是上等人与下等人的差别,有的人只会做做缩头乌龟而已。偶尔遇到一个暂时可以欺负的对象,还要一群人来壮壮胆子,真是可笑啊。你们可真不愧是弱者,小女子我可真是自愧不如啊!”说完看也不看那边一群人铁青着的脸,缓步来到奶奶身边坐下,一副好似什么都与自己无关的怡然自若。
“你……哼……你就逞强吧,看你在三个月后的家族测试时还能怎么逞强,到时候你就哭吧。哼……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了吧!哈哈……”楚清寒毫不示弱地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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