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李文仁都未去见过沈氏母女,虽然他那天偏袒维护了她们,但不代表他认同她们的做法,李瑶华在不受宠也是一个端正的嫡女,将来无乱如何也不用嫁给沈尚书家的庶子,对他毫无助力。
不过经过那日的事,李文仁多少不能坦然面对她,李瑶华出行出门没了他的阻挡方便了不少。也是有了昨日的命运被人抓的死死的感觉,今日李瑶华就开始了她的计划,她要挣脱这个李府。
“小姐,你不要生气,我和清月再找机会将那个沈公子狠狠揍一顿”。
“呵,你们两个不要轻举妄动,他不是什么正经人,身边蛇虫鼠蚁较多,你们两个女子被逮住就完了,而且我现在身边怎可离开你们”。李瑶华此刻在凝神细想酒楼的事宜,她知道花雨定是以为她心情不好,出声安慰。
“笑了,小姐,你笑了就好”。花雨顿时乐了。
“傻丫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娘亲早死,外公年老,舅舅远在边关,无人照应,所有人才会都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所以我们才一定要自强,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小姐,清月我本就是一个孤女,小姐到哪我就到哪,苦乐都无所谓”。
清月一个通缉犯,罪臣遗孤,到处都是官兵追捕,可是她愿意跟着不是因为在小姐身边安全,而是她早就把瑶华当作主子,更有一份恩情在里面。还有她虽然父母去世,但她至少享受过这么多年的疼爱,而主子才是真正可怜之人,有亲人和无亲一样,还不如她,她已经把瑶华当作妹妹疼惜了。
要说清月因为恩情,那花雨就完完全全是因为李瑶华,李瑶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感动至极,心中早就把她当作亲人,而不是简单的主仆,“小姐,我也是我也是”。
“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们”。
“嗯……”。
“今天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一会我先去西街,再和你们汇合”。
“好”。客临门的二楼,瑶华看着眼前的一排排男女,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好,你们都愿意来,我很高兴。之前我和冠雀说过的事宜,相信大家都知道了,这里面有我定的规定,人人都必须遵守,包括我自己,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严格纪律,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整个楼层空荡荡,鸦雀无声,无人敢随意开口。
瑶华停顿了一会,问道,“你们想不想有尊严的活下去?”
冠雀果然在西街很有信服力,经过她的劝说,能行动的所有人几乎都来了这里。
“想”。没有人会比她们这些在西街存活的人想要尊严,没有任何人异议,齐声答道。
“好,按照我之前的说,大家分工行事,散了,晚上被我点到名的到后山集合训练”。李瑶华此次将所有女子留下来到酒楼帮工,将酒楼重新装修,改名为燕归阁,西街的男子不多,瑶华只留了部分人到酒楼,其他要求继续名义乞讨,以便方便市面活动。
老妇人都安排在厨房,小孩尽量做宣传工作,年轻女子更要培训歌艺和舞技。大家各司其职,分工明确。她们本身就亲如一家人不分你我,又有了此次机会,注定将来这群人一定要整个云州国大惊失色。
李瑶华当然不会就经营酒楼这么简单,里面适龄的女子全部要跟随她到后山做特别的训练。以她的说法是,女子在外不安全,必须要有自保能力,至于她心中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燕归阁定在了一个月后开张,李瑶华亲自写了宣传单样本,她打造云州国第一特色酒楼,自然任何细节都不会放过,西街的孩子们犹如卖报小童,满大街发传单,几天下来,几乎整个京都都知道在第一楼后面要开张一座新的酒楼,敢在第一楼后面开酒楼,如此顶风而上的事,是谁有个胆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番,却无人知晓这背后之人是谁。
“燕归阁,呵,第一楼后面”。某人拿着下属带回来的情报看着。
“主子,这个李三小姐的确不简单,自从失足落水醒来之后,她就屡次给李府的小妾好看,且此次避开了她们的设计,这次她竟然盘下面临倒闭的酒楼,雇佣西街所有乞丐,这份胆识不似一般女子”。临肃通过调查来的信息分析道。
男子眉头微皱,临肃一向话很少,这次话语中很欣赏李瑶华,男子心中微微一动,“确实有几分胆识,她在李府步履艰难,能想到自行脱困,已是不错了,只可惜是生错在李府了”。
这次的任务是他和晴天两个人一起完成的,晴天也不甘落后,“是啊,主子,还要不要继续留意这个女人了”。
“不必了,难得她这么努力,本王就赏她一口饭吃。你们有段时间没有参加训练了,今晚就继续吧”,金傲天黑暗中的脸庞刚毅无比,不似白日的阴柔。
临肃握剑,拱手答道,“是”。
晴天却像是要面临多么恐怖的事一样,扭曲个脸,精彩无比。某人一句话,立马精神抖擞。
“晴天,你是不是想去边关磨练一段时间”。
“主子,晴天很喜欢训练”。
金傲天这招屡试不爽,“很好”。
一旁的临肃鄙视的望着晴天,后者根本不为所动,为长期训练出来的脸皮沾沾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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