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自己的成长史,那自幼就是个腼腆内向的小孩,凑热闹的事是很少干的,就连接触交往的朋友都是找那种落单孤独的人,现在想想怕也是自己那种强烈的独占欲在作祟吧;后来长大了虽说好了些却是早就失了那种人挤人看热闹的机会,身在大都市那种繁华快节奏的背景下谁敢说自己有闲情逸致呢。
都说80后的人赶上了好时候,在自己看来却也算不上什么兴事。就是外向的人都常会感叹一声“生活越来越好,朋友越来越少,家人越来越疏远。”更何况小雪这种没事就爱扎书堆,有饭吃就宅在家里的人呢。
“呵呵,冷晴你看,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撞了那个胖子,那个高个子的被人踩了脚,还有啊——哎——这些人别挤啊,都快夹成肉饼了。”使劲的喘了口气,天啦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都要怀疑这些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把自己挤得都悬了起来双脚不沾地了。
只见冷晴也是被挤得呼吸有些不顺双颊憋红,高声回声道,“都说了不让你来这边,想看告示等过了这阵人少的时候再看不是一样,再说这告示上写了些什么那些看过的人不都说了。”实在想不通小雪这性子怎着就对这感兴趣了。
抬眼撇了撇周围拥挤的人群,还好姑娘没被这些粗鲁的汉子撞着踩伤。用力把小雪右手边的一年轻人向旁挤了挤,冷冷的瞪了一眼,用手尽力护着别被些不长眼的人给占了便宜。
只见那被冷晴挤开的人,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如突然进入了寒冬腊月般。抬眸四处望了望竟是连那告示也没看就瑟瑟然的离开了。心里还直琢磨着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遇见了什么不该遇见的东西了吧,不然怎么会——。
哎!自此好长一段时间在冀州的乡野之间倒是流传出,因为衙门颁发告示前没有摆上香炉祭奠冀州的土地神和河神,故而在告文周围环绕着丝丝冰凉阴邪之气。
“哎,天啦”撅了撅有些不甘愿的嘴,出声嘀咕道,“气死人了,我都还没看完呢,就被那那还有那个人给挤出来了。”
拉了拉冷晴的袖子,“你说看个高文怎么就这么难呢,”
瞅了瞅那撅嘴不甘愿的小样子,“你都知道了,本就没必要凑这个热闹,偏生还要在这跟着一块挤,走吧。”
哎,给着小雪一块待得时间长了,竟然也学会了一些俏皮打趣的话。
“你不得去看看那前几天救回来的人。”若是没记错的话从衙门这向东走200米转个弯,就是前几天进得那家楚记药铺。话说这救回来的人本是没必要再去理会的,但心里莫名的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是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这个人不容让人忽视很不简单。
“哦,对哦。你不说都差点忘了那个人了。”伤的那么种在这古代又没有点滴葡萄糖,昏迷了就只靠咽不进去几口的药汁维持生机。
兜兜转转间来到了前几天刚进过的楚记药铺,没成想映入眼帘的却是那紧紧关闭的门面。
“我说呢,记得那药铺是在这一块呢,怎么会找不到却原来是关门了啊。”可是前几天不是还有好多人看病吗,怎么说关门歇业就关门歇业了。犹犹豫豫的在门前看了好一会。
旁边摆摊的大婶实在是看不下去,擦了擦手豪爽热情的说道,“姑娘,你们也是来看病的吗,这楚先生已经不在这看病了,那药铺啊也是匆匆的结束了。”瞅着这两闺女就眼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大老远的赶过来的。
“哎!这以后俺们看病也得跟这些人一样的赶路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地怎么就走了呢。”边走边哀伤叹气的挪回自己的摊位前,心想这甭管以后的祸福旦夕眼下还是先填饱肚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