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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鲁进双眼瞪得如铜铃一样,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默微微点头“我完全没有把握,可是如果你是想等到梅先生亲自来,我怕。。。。。”默的停顿让屋里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这里都是略通医理的人,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蕊儿熬得过今晚已是奇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很有默契的汇聚在鲁斌身上,他是鲁蕊的爷爷和赤鲁族最高长者,只有他有权利作决定。

屋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连鲁挥呜咽声也听不到了。

“好,你试试”鲁斌的神色凝重作出决定,但事实是现在根本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你保证不耍花样吗?”鲁进突然对着默叫喊。

“花样,我什么也不做就是花样”默如玉一般的脸上,带着淡淡嘲讽,微笑看着鲁进。

鲁进看到那抹微笑后狼狈地握紧拳头,想来也是,不为蕊儿治疗就是最好的花样,那样出了任何事情还与他无关,这本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可鲁进却被对蕊儿的担心冲昏了头脑。

默转身吩咐那个穿暗红衣服的小厮几句,就看见他飞快向外跑去,看样子是给他拿什么东西。

一会小厮气喘吁吁的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红布包。

默打开,里面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银针,可式样奇怪,和平时看到大夫用的有些不同,用该说更精细更精致,有些上面甚至可以看到赤火宫的图腾标记。

这些可是默用无数精心绘制的画卷才换来的,只是当时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古怪的东西,可帮他拿去交换的鲁蕊却没有问一下。

默原本有一身不错的功夫,那是红爷从小花了大价钱培养的结果,只是说道内功心法却是普普通通。可是在他仔细阅读梅先生的《人体经脉》时却发生了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

那天他按照书上指示为自己耳朵针灸,因为要在不同穴位不停移动那细细银针,默看着书上的经脉线路仔细研究起来,可看着看着身体里原有的淡薄内功气流就不自觉跟着那细细红线游走起来,不知不觉在身体里运转了一个周天,立刻他感觉身心无比舒畅,连心情也变得十分轻松。

从此,除了每天为自己耳朵针灸时,他会让体内气流跟着经脉图示转动,有时连睡觉之前也会不自觉得将它们运行起来,慢慢的气流感觉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强大。

后面他又根据书上提示在身体其他大的穴位上针灸,同时运行内力,很快他发现体内的真气变得生生不息,并会自行运转。而这也让默每次对自己下针的手更稳,更重,而效果也就更好。

听力只用了一个月就恢复了,不但如此,可能是因为内力增长,就连很细微的声音现在都听得一清二楚。

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缓慢悠长,身体越来越轻盈,想来以前看见叶茉莉可以轻盈潇洒的翻身上马,正是因为体内有这样一股真气吧?

默的手很平稳的向鲁蕊身上各个穴位下针,可内心却是无比紧张,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将银针扎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更何况这关乎她的生死,虽然只是一线希望,可总是有希望的。

看着鲁蕊身体里的紫青在针灸之下慢慢淡去,在场的人个个都是满身大汗,而默连衣衫都已是全部湿透了。

渐渐鲁蕊有了淡淡呼吸之声,脸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可仍旧昏迷不醒。

默将鲁蕊身上最后一只银针拔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在场的人也跟着将憋闷已久的淤气从心里呼出,谁都看得出来,鲁蕊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情形却不是刚才那么危殆。

“我只能让她心脏恢复跳动的动力,加速血液运行,但是没有办法解开神麻散的药效,现在只能等了,多给她喝些水吧,可能会好些”默说话时气喘吁吁,好象十分疲惫

看了看自己浑身湿淋淋的样子,默皱了皱眉“我先回房去,有事叫我”说完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就离开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么爱洁。

回到房间,默没有立刻洗澡换衫,而是坐在桌旁大口大口地喘气,没人知道刚才他心里有多紧张,现在有多后怕。

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施针,而且是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候,而且还是女人,而且还是蕊儿。

书上说女人和男人的穴位位置会有些许不同,所以默在下每一针时都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丝毫错误。再说那是蕊儿,虽然他曾经对她有些许怨恨,虽然他对她冷淡如水,可心里还是把她当着是可爱的妹妹,也曾经为她的深情感动过,只因不会有回报,不如让她早日心死。

可今天看见她那个样子,心里还是疼痛万分。“默公子,默公子。。。。醒醒”

默感觉被人摇晃,立刻翻身坐起,看到面前又是赤竹园的那个小厮。

“怎么了?”长时间的沉默他还不是很习惯和人说话。

“蕊小姐又不好了,你快过去”小厮语气说不出的急切。

默立刻起身穿衣,随着小厮向赤竹园奔去。

来到赤梅园,看来鲁进鲁斌都没有休息,神色焦虑的坐在鲁蕊床边。

鲁蕊的脸色又是下午看到的紫青色,呼吸也是又变得若有若无。

鲁进看他进来,眼睛对他怒视,但却没有说些什么。

“三更以后,她就是这个样子”鲁斌声音沙哑地听不清楚。

默拉起蕊儿的手,仔细把脉,脉象和中午一样似有若无,看样子是她的心又再次衰竭了。

其实说实话,默对于医人的经验是少得可怜,中共只有自己,和海边几个渔民,他熟读了梅先生的《人体经脉》对于各种脉象是十分清楚,对于如何针灸也只能说是粗略知道,可鲁蕊的身体状况本就特殊,现在又中了鲁挥自己调配的神麻散,是特殊中的特殊,书上自是没有答案。

中午情况危机,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冒险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侥幸成功。可现在,却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他抬头看向鲁斌和鲁进,而他们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看来所有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

仔细想了一会,默唯有咬咬牙拿出那些长短不一的银针。

银针起起落落半响,却没像中午那样看到效果,默的头上已是细细密密布满汗珠,而身边的鲁进鲁斌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拳头握得关节不单是白,还泛着青色。

默抬头深吸了口气,再次对准蕊儿的穴位扎下,这次他细细捻动银针的时加上了一丝细微的真气内力。因为从没有比较,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气是强是弱,所以不敢贸然。

可这样似乎有用,几针过后,他们慢慢看到鲁蕊又有了中午一样的好转,随着她脸色的转变,屋子里几个男人才渐渐有了呼吸,高悬的心才渐渐有所放松。

默又为鲁蕊针灸了一会,直到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才渐渐收手。

抬起头只觉得一身酸痛,看样子他又一次将蕊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心中淡淡喜悦。

可之后这样的情形又出现了两次,每一次默对鲁蕊的针灸,都必须再加重内力真气的灌入,不然就起不到效果,可这样下去鲁蕊原本就柔弱的心脏已经到了负荷的边缘。

“我想可能需要鲁挥来看看她,给她调配一些活血化淤,可以尽快苏醒的药物,她这样子支持不到神麻散失效”再一次将鲁蕊从那死气一片的灰暗中救回来的时候,默疲倦的说。

因为耳疾的问题,他只顾着看《人体经脉》却没有在《药草百科》上下功夫。而鲁挥则正好和他相反,拿着两本秘笈时只研究《药草百科》却不愿去看《人体经脉》,这也是为什么他找不出办法解救鲁蕊的原因。

这两天默基本上没有时间离开赤竹园,更别说回去翻看医书了,再说临时抱佛脚也是十分冒险的。

“可是。。。。”鲁进愁眉不展,和默一样他也没有怎么离开过这院子,夜晚还要不眨眼的看着鲁蕊,防止出现那种状况没人知道,没有剃过的须根让他看起来脸色铁青,苍老不少。

“我想他也不希望,蕊儿有什么事,而且。。。。。。。。。。”默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鲁进实情,可看他的样子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第一次,默心中对他带着同情,他也不过是一个保护妹妹过分的哥哥而已。

“有什么你就说吧。”鲁进看着默,这两天看着他一次次心力交瘁的救治蕊儿,对他再也没有那种反感和憎恨。

“我想就是蕊儿侥幸能够醒过来,可能也撑不了多久,这几次救治,已将她心脏的负荷提到了极致,怕是。。。。。”默说着心痛不已,其实每次施针自己都是知道的,可总是不愿放弃最后的机会,逼着自己下手,可最后呢。。。。。

“嗯!。。。。。。。”鲁进痛楚的闭上眼睛,双手握紧,他心里是知道的,从每一次蕊儿可以保持正常状态越来越短,默每次施针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就感觉到了。

“可就算只有一天,我也要让她开开心心的活”这时两人身后响起鲁斌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语气是那么坚定。

什么时候他已经从内堂出来,并听到他们的谈话。老人的头发好像在这几天更加斑白了,连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可他仍是十分坚强,冷静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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