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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立马将孩子报给张奶奶,就听到张奶奶好奇的问话,红了脸。

  “不问了,以后你啊,就把孩子交给我,我给你喂着,反正我一天闲!”

  容易看到张奶奶对孩子的怜爱,立刻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吧!

  可惜。

  她让他们失望,没能让他们抱上孙子!

  “奶奶,你们这里一天都干什么活儿?”

  容易想着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后面高山森林可以找上一些山珍,前面临海一定有吃不完的鱼虾,若人够勤快的话,解决温饱不成问题,她也就没必要再走了,她家容铁太小了,走出去她倒是没事。

  “女人们种地,男人打猎、捕鱼,农闲的时候女人们也会进山挖些野菜,除了盐,这里基本上什么都不缺!”

  张奶奶看着乖乖睡着了的容铁,慢慢说道,一口白牙分外的漂亮。

  这里还会缺盐?

  那这水,就是淡水?

  这不是海,而是一个巨大的湖?

  “那盐是从哪里买来的吗?”

  容易是那种一旦发现问题就想着解决问题的人,不会抱怨也不会埋怨,因为她自小就知道——没用。

  “是从永州城买回来的,那里有好多的盐井,也很便宜的,你别担心!”张奶奶还以为容易害怕用了她的东西。

  永州城?

  旺夫村?

  没听谁说起过,不知道。

  容易也没敢再问,万一问多了,就暴露她其实是个地理盲。

  “哦,明天开始我帮奶奶干活儿,您就在家里照顾容铁,好吗?”

  容易不自觉的温柔,让张奶奶很是欣慰,哎,多好的姑娘,怎么就跟夫家走散了,还带着儿子。

  “你吃饱了吗,先跟我去看看你的房间!”张奶奶看着硬逼着自己吃下两条臭鱼的容易,笑道。

  外面的人第一次吃这种臭鱼,臭味会把人熏着,大男人都不会连着吃下两条,平时乡亲们都是下饭用的,可她家没多少粮食,鱼也是邻居送的倒是很多。

  “好啊!”

  是正房旁边,独立的一个小房子,只有一个门,临门放了张床,光线很暗,里面摆放着各种农具。

  “我那儿子有时候会回来,你住正房恐侮了你的名声,你将就将就!”

  张奶奶将容铁给容易抱,自己开始拾掇,将床上的被子褥子铺开,一面解释道。

  “奶奶,这已经很好,等我有了钱,我就搬出去住!”张奶奶这样说,让容易良心很是不安。

  “傻孩子,你陪着容铁睡会觉,下午的时候我陪你看看明儿要种的地!”

  容易满点头,她巴不得跟所有的妇女都混熟了,让人家领着自己进山挖野菜呢!

  “奶奶!”

  晚饭后,容易抱着容铁跟着张奶奶出来乘凉,看着张奶奶在村里的受欢迎程度,不下于那个领导出门视察,可是张奶奶家里只有三间房子和一些农具,从臭鱼看,吃食用度,也不太宽裕,那就是张奶奶口中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儿子有些能耐。

  容易和张奶奶要去看地,经过一家门前看到屋外站满了人,刚要去问问,先头那个穿蓝色衣裳的大嫂走过来,在张奶奶耳边小声说道:

  “大娘,永安她爹上山被人抬回来,听说摔的很重!”

  容易眨眼,淡问:

  “大夫请来了吗?”

  “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大夫,小病都是自己弄草药治,大病就拖着,这不没钱,哪敢到城里看,只有——”

  大嫂子一脸的悲切,容易想她接下来的话是——只有等死吗?

  “我会看病,我去!”

  将孩子抱给张奶奶,也不管她们到底会有多惊讶,容易不由分说进了屋里,一男子强忍着痛的躺在床上,道士的老人对着一个妇人的耳朵唉声叹气。

  “怕……怕是不行——”

  “大叔,我能治好他的病!”

  “谁啊,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小姑娘,会看病?说笑了吧!”

  听这话容易笑了,这么一整天了憋屈的啊,终于遇到一个和她一样强势的,有对抗性的对手!

  容易的暴脾气犯了,大手一挥,揭开盖着男子的被子,神情严肃的检查了男子小腿中部的的骨茬,压根不看男子被她压疼的面容扭曲。

  “没看您老也在那边诓人行凶,谁说一个骨折,本姑娘治不好了?”

  看这情形,如果强硬的复位定会损了血管和神经,但是她手里任何工具都没有,开刀可能吗?

  要理解容易好好地一个医生盘踞药房一年多了,没接诊过病人,见着病人就疯了不是她有多少同情心。

  “你干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做法,冲撞神明,简直是不死活!”

  老者一把将思考的容易推开,连带着自己身子一歪,白花花的银子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容易不否认她有些眼热,但是为民除害的心思还是占上风的。

  “姑娘,男人治病你先出去吧,你说的话,我们——我们就当没听见,薛神仙,您继续,继续!”

  哭红了眼眶的妇人,明明就很喜欢容易说能好的话,还是强忍着,一边将被子盖好,一边将容易往外面拽,可见是不想让容易耽误了薛神仙做法。

  被抱在怀里的容铁看见他娘居然被人拽,立马像是容易要死了的大哭,一时间强拽着容易的妇人也不禁大哭起来,形势有些哀伤。

  “你们都出去,出去!”

  妇人突然情绪失控,指甲紧紧的掐着容易,抬脚就将她踹出了几丈远,不顾一切的跑回去跪在老者脚下,哭道:

  “薛神仙,求求你,你一定要治好永安他爹,——求你了,我给你磕头,磕头!”

  容易莫名的坐在地上,小腿摔的生疼,X的,她一定要将这个人的伤治好了,就为这婆子将她推倒在地,就为了让这婆子感激她一辈子!

  X的!

  敢怀疑她的能力,她现在就去准备手术器械,她要做手术,她要除了这个装神弄鬼的假道士!

  容易知道不能再刺激妇人,也不能现在就阻了薛神仙施法。

  “不好意思,打扰薛神仙了!”

  容易接过抽抽噎噎还在哭的儿子,她可以断定这孩子一定不是她亲生的,看,皱皱的小脸,脾气一点儿不想她!

  容易刚接过容铁,容铁就不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鼻子皱皱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将鼻涕往容易身上擦。

  坏娘亲,不管容铁,坏!

  容易翻翻白眼,忍着,儿子将鼻涕口水往自己身上擦的蠢动,抱着孩子往回走。

  张奶奶若有所思的着容易,暗暗地将她稳健的步伐看在眼里,这孩子真能治好永安他爹吗?

  薛神仙是附近村子的,平时一点儿小伤他倒是能治,可按照薛神仙的暗示永安他爹的腿是要废了。

  永安他娘身子骨不好,他爹可是家里唯一的劳力,一家五口都指着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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