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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饭,容易找来小石磨,顺便从厨房拿了个有盖子的小坛子,在自己屋里开始将灵芝磨成粉。

   不是容易小气,是她从来就没大气过,也不是容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懒得度人之腹,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在容易眼里就是可有可无的人。

   若你与我有利益相关,我可以温和的与你说话,若你没有与我有利益相关,我也能和你温和的说话。

   “先义,容易娘俩你也看到了,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娘实在不忍心容铁饥一顿饱一顿,你不喜欢容易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给人家脸色看!”张奶奶用微弱的声音,对着自家儿子在正房里嘱咐。

   “我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容嫂子头发那么脏,我不习惯!”张先义眼睛看着天花板,淡淡说道。

   “你打算住多久?”张奶奶怎么看不出他的心思,若他真不喜欢容易,早早的回城里比较好。

   “明年秋闱再回去!”

   “吱吱吱吱——”

   忙碌的容易听到声音,抬眼就看到容铁要将小松鼠勒死,站起来照着小脸盘一巴掌挥去,也不是太用力,然后容铁就像死了爹娘的开始大哭。

   “哇哇——哇哇哇哇哇——”

   一边哭,容铁一边撅着嘴,娘亲从没打过他,从来没有——都是小松鼠,不由得狠狠地抓着小松鼠,要把它撕碎一般。

   容易见了更来气,小小年纪就不知道善待生命,长大了还了得,喝道:

   “容铁,你现在立刻将小松鼠放开,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你要是不放开,今晚上你就和奶奶睡!”

   “哇哇哇哇哇哇——”

   容铁哭得更凶,可是小手已经将小松鼠放了,容易挑眉,原来这孩子听得懂人话。

   “吱——吱——吱——吱——”小松鼠在容易看不到的地方跳舞,嘲笑着哭鼻子的容铁。

   容铁见不得小人得意的模样,将手里的麻绳一拉,小松鼠立刻安静的在屋里散起了步。

   别得意,迟早它的兄弟都回来救它!

   小松鼠拍拍小爪子,笑眯眯的看了眼兄弟们做的记号,开心极了。

   容易压根儿没在意两位的互动,帮着容铁擦了擦眼泪,又看到容铁伸来的小手,这小子,还是将儿子抱起来,坐到了小石磨旁边继续工作。

   “容易,你怎么又打容铁了,先义,——先义就是那性子其实心眼挺好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张奶奶推开门,搓着手,笑道。

   “我知道了,这小子欠收拾,哭一哭就没事了!”容易也有些不自然的揪了揪儿子的小耳朵,改没意思。

   “嘻嘻嘻!”

   容铁将小手放进磨出来的粉里,沾了一点往容易嘴里送,容易毫不客气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头,容铁要往回抽,容易哪里肯放,母子两个僵持着,什么时候张奶奶走了。

   容易这才起身将容铁放到床上,好心的哄着,“容铁,乖乖的坐在床上,我弄好了就抱你出去玩!”

   容易趁着空挡看,果然容铁在床上听话了许多,真实情况是这样:

   在他母亲看他的时候,容铁将绑着小松鼠的绳子放的长长的,在他母亲不看他的时候,他将绳子扯得有多近拉多近,小松鼠这次学乖,也不敢叫唤。

   容易觉得差不多够用上一年两年的,就停了下来。

   陪着儿子躺在床上,容易想手里没有银子总是不行,现在张先义回来,他们在这里住也不好,在旺夫村修个自己的房子?

   容易使劲儿的挠头,一指甲的头皮屑让她看得更心烦,才想到她和容铁都没有可以换洗的衣裳。

   “哎,容铁,我好怀念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容铁拿小眼睛瞄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傻样,容易叹了口气,默默起身,她要烧点水洗一下头发,都臭了。

   “容嫂子,你在忙什么?”

   容易听到胡楠的声音,连忙出屋,万不可人别人知道她的秘密,笑道:

   “你有什么事吗?”

   容易记得,他就是先前那个有眼识泰山的“俊杰”,语气自然是亲切的不行。

   “嫂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我现在闲着!”

   小伙子腼腆的笑了笑,看了眼院子里晒着的药,这些他都认得,就是不知道都治什么病。

   “好啊,要不你帮我洗头发?”容易连忙应道,往日都是别人帮她洗,或者她直接去理发馆,现在有人帮忙,她也乐的享受。

   胡楠没想到容易会让他帮忙洗头发,这么亲密的事情?

   “好!嫂子你先烧水,我去帮你拿些皂角。”胡楠一溜烟的跑出院子,才觉得自己的脸红的不像话。

   容易摇头,这小子好像是落荒而逃吧!那他还敢说要帮她的大话,靠不住。

   张先义也不是故意看到这一幕,他书看得累了,才一抬头就看到胡楠害羞跑开,女人笑得没心没肺,他承认,容易有一种特别到吸引人靠近的气质,尤其是那一身张扬。

   “嫂子,我来帮你吧!”

   容易用木盆盛了水,任命的准备自己把头发放到水里烫一下就拿出来的时候,天使的声音传来了。

   “好!”

   容易眯着眼,看都没看来人有多紧张,脸色有多通红,立刻停手让男子接手自己的工作。

   她的腰好痛,过去也是,所以她半个月才洗一次头发,这次差不多比半个月还要长。

   颤颤巍巍的的触感,伴着男子身上特有的药草香,容易心里跳出一个想法。

   “你家里几个儿子?”

   如果是一个的话就不行,一个儿子在农村是需要顶门立户的,对老人们来说非常重要。

   手底下的头发黝黑若上好的丝绸,手感极佳,闻言胡楠的手不自然的颤了一下,答道:

   “我家有三个儿子,我是老二,还有几个姐姐都嫁到邻村了。”

   “你喜欢药草?”容易这一问,极其肯定。

   “是,爹爹曾教过我几个简单的药方,我都会用,只是没人相信我会看病。”

   “你爹爹还在吗?”若是只有一个娘,怕也不行。

   “嫂子怎么这样问?我爹娘都在,身体也都很好!”胡楠用手磨出皂角水往容易头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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