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黑衣人的身手不如纳兰钰,但诡异的是无论怎么打,都似打了鸡血一般,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样子,纳兰钰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凝重,感觉到身后空气中的波动,奈何黑衣人的纠缠令他无法及时回身。
“嗯”压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纳兰钰双掌推出,两个黑衣人再次跌落出去,这才回头狠瞪着甩了自己一棍子的罪魁祸首。
在他阴狠的视线下,月蓝尴尬的将木棍藏在身后,咧着唇假笑,“呵呵,我只是想帮忙,帮忙。”本来是要打黑衣人的,谁让他突然蹿过来呢!
纳兰钰脸色一黑,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添乱。”
“谁让你自己躲不开。”月蓝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
“啊!小心,他们又来了。”月蓝指着又攻过来的黑衣人惊叫,也分散了纳兰钰的注意力。
三人再次打斗起来,这回月蓝不敢轻易出手了,只好瞪大眼睛看着。
月烈本来在宫里参加纳兰彻的大婚典礼,听到迎亲的宫人说了月蓝和纳兰彻说话那一幕,担心月蓝出什么事,立马从宫里飞奔出来。
当看到纳兰钰和两个黑衣人在打斗,月蓝举着跟木棍围着三人团团转,老远就喊了起来。
月蓝一见月烈,丢下木棍扑向他,委屈的说:“爹,他们要杀你女儿。”她指着两个黑衣人,眼底的幸灾乐祸很是明显。
前世是孤儿,被人欺负也没人为她出头,小时候她多么羡慕那些有父母可以依靠的同学,如今她终于有了亲人,定要好好享受被人护着的幸福感觉。
月烈圆睁的怒目里溢出杀意,安抚着拍了拍月蓝的肩膀,“蓝儿别怕,敢欺负你的人,爹定不轻饶。”征战沙场多年,只一眼他就看出这两个黑衣人的异样,“到一边等着,爹去教训他们。”
月蓝搓搓手,一脸兴奋的蹦跶到小鱼儿身边,睁大眸子准备好看热闹。
果然,月烈没有让她失望,只见他轻盈跃起,两拳同出击向黑衣人的心口,凌厉的气流卷起他们身后的灰尘,他们身子僵住,瞪大的眸中瞳孔失去焦距,等月烈收回手时,‘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赫然失去了呼吸。
“月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佩服。”纳兰钰由衷的赞赏。
“那里,若不是我知道他们的弱点,也不会一击即中,还要多谢二皇子出手相救呢。”月烈对着纳兰钰抱拳作揖。
“只是碰巧遇上,月将军不必记在心上,月将军可是知道他们的来头?”
月烈点点头,“其实,他们是吃了一种迷魂强体的药物,感受不到疼痛,被江湖上称为活死人,而心脏就是他们致命的弱点,只是,这种药只有西夷国的鬼派才有,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呢?”是什么人要杀蓝儿呢?
纳兰钰微蹙眉宇,“原来这样,既然蓝妹妹已经安全,我告辞了。”回头看了眼月蓝,转身潇洒的离去。
“二皇子,改天请你吃饭哈。”月蓝对着他的背影扯开嗓子吆喝,可人家连头也不回。
但在她看不见的正面,纳兰钰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小小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真是没礼貌。”她咕哝一声,跑到月烈身边,抱着他的手壁上来回摇晃,“爹,我要学武功。”
月烈疼宠的摸摸她的头顶,“好,我女儿想怎样都行,不过,现在爹要带你去个地方。”
女儿的周围已经危机四伏,那个贼人还没找到,今天又出了刺杀一事,看来,得找个人保护她了!
月烈让小鱼儿先回将军府,带着月蓝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深巷的宅院,这处宅子只是个普通的民户,跟四周的居民宅院一般无二,月蓝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玄机,月烈带她来要做什么?
月烈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像是某种暗号,接着,黑漆木门由里打开,一个高挑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内对着月烈抱拳行礼,“将军。”他微垂着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声音中的软侬沙甜令人生出向往。
月烈只微微点了下头,牵着月蓝的手走了进去,年轻男子关上门后,跟着两人进了屋内。
房内的家居摆设很简单,透着一股清冷,刚随着月烈坐下,只觉得眼前虚影一晃,房内又多了个人,与刚才开门的那个人一起单膝跪地,口中恭敬的道:“白牧(白歌)叩见将军。”
“起来吧。”月烈虚抬一下手,虽然浓密的胡须遮住了他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月蓝还是感觉到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
搞得这样神秘,将军爹到底想做什么?月蓝审视的目光重又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二人,两人的样貌就这样突兀的闯进了她的视线,顿时犹如掉进了向阳花海,惊艳的她失去了反应。
弯弯的月牙眼,比女子还要精致的悄鼻,唇似朱砂,齿如白贝,粉嫩的娃娃脸上带着暖融融的笑容,一摸一样的面容,一般无二的身高,连穿的衣服都丝毫不差。
“蓝儿……”失神中听见月烈的呼喊,月蓝的视线舍不得从两位花样美/男身上移开,只身体月烈那边斜了下,“嗯?”
月烈笑看着双胞胎兄弟,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心意相通,身手卓绝,以后他们就是你的贴身护卫,去跟他们认识一下吧。”
“嗯……什么?你是说他们以后就是我的人啦?”月蓝先是敷衍的应了声,等反应过来月烈话里的意思,马上亢奋起来。
吼吼……这两个小美男是她的啦!
“是啊!”看她这么高兴,月烈在心中感叹自己的这个决定多么正确!完全没想到她是在垂涎人家的美色!
“你们好,我叫月蓝,你们可以叫我蓝儿。”她起身走向二人,扬起一个自认为很亲切的笑容,朝二人伸出右手。
她大胆露骨的目光,让白牧白歌感觉自己是被饿狼盯上的肥肉,双双心中一寒,脸上却没表示出来,“白牧(白歌)见过小姐。”
在将军的培养下,他们兄弟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能力,脸上除了暖暖的浅笑,再无多余的表情,只是对月蓝抱拳行礼,并没有像对月烈那样单膝跪地。
在他们的心中,只有将军才是他们唯一的主人,但现在将军让他们保护她,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会违背将军的命令。
“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多礼。”月蓝眼帘轻眯,仍旧一副色色的样子,但心中已经思虑万千。
这两个小美男不怎么尊敬她呢!看不起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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