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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你等我一会儿,天雨湿滑您小心点。”在点脚换气之时,后面的那个穿着一身侍卫服侍,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说着。

“呵呵仲景,看来你的功夫还要加强啊。”前面的白衣少年几个翻身在一座建造奢华又与偌大皇城风格迥异的楼台前驻足,象征性的弹掉了一身的尘土,转身走进了楼院,而身后的仲景也跟随着走了进去。

这座楼台上有一牌匾,牌匾上写有五个流金大字“清风雅趣居”。

“殿下,换下衣服吧,您的衣服沾染了露水小心着凉。”说着话给久久等候在屋子内的奴婢小菊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去给主子拿套衣服。

“恩,小菊直接去把寝衣拿来吧,今天我要在床上看书。”说完白衣少年很随意的伸了个懒腰向着书柜方向走去,而侍卫仲景寸步不离的跟在左右。

“是,殿下。小菊这就去取。”

华丽的纱帐在偌大的太子寝宫中随风摇曳,换了一身白色的贴身丝绸衣服的少年,此刻正侧卧于房内,靠在烛台一旁借着一旁明亮的烛台灯光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浓密的黑眉下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面如冠玉,细而观之诚如一潇洒美少年。年轻的皇太子每夜挑灯夜读早已习以为常,可是读着读着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蕊儿,别跟哥哥捉迷藏了,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房里。”说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五子兵法)。

“咯吱”一声,好像有柜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连串银铃般的声音在若大的太子宫里响起。“哈哈……熙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每次蕊儿在你房里藏着你都知道,不好玩,不好玩啦。”伴随着话语,一个身着翠绿色碎花轻纱的女子出现在少年面前。

“蕊儿,都这么晚了还躲在哥哥的屋子里做什么?你这样玩略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又要大发雷霆了。”说着话朝门口喊去“仲景在门外吧。”

“是,属下在,殿下有何吩咐?”伴随着话音刚落仲景已经低头拜手于太子面前。

“你将平阳公主偷偷送回她寝宫吧。记住千万别让人看到知道吗?”

“熙哥哥,我不要,你整天看着这些破兵法都不跟蕊儿玩,蕊儿不走,蕊儿今晚要跟熙哥哥下棋。”说着蕊儿好似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方形的棋盘,还有两盒棋子在少年的眼前晃来晃去,并且还不时的发出“嘿嘿”的坏笑。

“胡闹,天色这么晚了,下什么棋?要是父王半夜过来巡视我读书情况,被他撞见咱俩在一个屋子里,父王非得大发雷霆不可。”年轻的太子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自己的亲妹妹说。

“你和父王都那么忙,都不陪蕊儿玩呜呜呜呜……我不和你们好了,我要离家出走。”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太子本人都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年轻的太子合上书页之后妥协的跟蕊儿说:“只下一盘,下完就必须回去休息知道吗?”

平阳公主高兴的点着头,而一旁的太子则在蕊儿完全没有留意的情况下给仲景使了个眼色,仲景心领神会的点头示意之后退了出去。

“熙哥哥,这局我要先手。”一边说着一边与自己的太子哥哥开始置棋,过了一会儿蕊儿突然说:“熙哥哥,你问到了没有?好香啊!是什么味道这么清香?”还没等说完就开始觉得头昏沉沉的隐隐泛着困意。

“妹妹,你都这么累了还是去休息吧,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喜欢什么奇异香气的。”太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的妹妹倒头睡在了棋盘之上。

“殿下,属下这就把公主送回去休息。”

“仲景幸亏有你的凝香玉露,不然我这个麻烦又缠人的妹妹肯定又要折腾我一晚上,你快点把她送回去吧,路上小心。”说着话太子小心翼翼的用薄毯将自己的妹妹裹住了。

“是殿下,属下一定会小心的。”仲景领了命令之后就抱着毯子出了大门。

太子望着侍卫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想起前几日无意在御花园看书时,不小心撞到的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嗨,对不住妹妹了,哥哥这么做也是怕落人口实,要提防那个阴险的女人啊。”这是生在皇家的无奈吧,自己父王年事已高,怎奈却独宠瑾妃一人,偏生的这瑾妃是二八年华,从骨子里透露着一股子妖媚,老夫少妻也难怪女子会按耐不住幽会情郎。

几日后,一个下午突然大批的侍卫闯进了太子宫,大太监禄公公在众人面前宣读了皇上的圣谕,老皇帝意欲将太子送到当朝名将李老将军军营里去熟习兵法,熟悉怎样带兵打仗。初听起来好像是为太子学习兵法为好,但其实太子知道这是后宫那个贱妃又在老皇帝跟前搬弄是非的结果,而且皇帝不许太子多带任何物件只准带换洗衣物等简单用具即刻前往——这不是惩罚又是为何?

没成想几日前,一个明亮的月夜,当太子正在御花园的凉亭中歇脚之时,隐隐从假山深处传来了一阵一阵女子娇笑的声音,正值深夜,怎会有如此大胆的奴才在御园内偷情?想到这里太子熙轻声走了进去,没想正撞见不堪的一幕——瑾妃正一丝不挂的跟一个貌似太监的男子缠绕在一起。

在那一刻,太子本想大声叫侍卫前来,没成想一向张扬跋扈的瑾妃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连声哀求,太子一时心软就将此事压了下去。

这几日瑾妃乖了许多,深居简出,但是就是这样才让太子心有余悸,因为古语有云:“不叫的猫永远是最可怕。”

果然如太子所想,但是的事情已然发生在眼前,刚听完圣旨,太子熙无耐的笑了笑,心下在想——这个样也好,宫中待得无趣,出去转转也好。

“太子,对不住了,这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也只是按照圣意去做,您可别怪奴才啊。”说着禄公公交付了圣旨,然后看着太子示意他赶快收拾行装即刻出发。

“禄公公严重了。”说着近前了一步小声问两人低估了一阵之后,禄公公点点头会意的笑了。

青衣布袍的少年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率先冲出了偌大的皇城,而身后黑衣少年骑着一匹棕色油亮的高头黑马紧跟其后。

“殿……少爷等下我!”

“仲景快点吧,慢了被我那妹妹缠住就麻烦了。”一边说着两匹马儿并驾齐驱,驰骋在去往李家军驻军所在地——云德镇。

李家军长期驻守在皇城和清涧城之间,而云德镇正好在两城之间的必经之路上,这支驻军进可守皇城,退可保清涧,所以李家军可是皇城守卫的一道天然屏障,地位很重要。

“殿……额不对,少爷似乎您这次很期待离开皇城出来啊,为何被出罚了还这样开心。”仲景从小伴随太子长大是太子的贴身侍卫,此刻看到太子如此反常不免有些疑惑。

“仲景,有些事情你还不太明白,偌大的皇宫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又有几人可以开心地笑,真诚的待人呢?从小在这样的尔虞我诈中生活,我已经厌倦了,真的已经厌倦了。”

“可是太子,你这样可以吗?你可是未来的储君啊。”

“仲景,我从小就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现在就放任我一些吧,哈哈,咱俩一起去军营转转,学些实用的东西,我想那么沉的担子我知道我是早晚要背负的,我现在不多逍遥一些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额,少爷属下只是担心你,希望树下的话没有让少爷您不开心。”

“当然不会了,仲景咱们比赛看看谁更快。哈哈哈……”一扬鞭自,豪放的少年们策马而去向着目的地云德镇而去。

而此时的皇城的绾阳宫内一个青衣女子正气愤的暴怒着在宫内咆哮,“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父王怎么可以把熙哥哥派到军中去学习?哥哥可是未来的储君啊,怎么可以去那么幸苦的地方!肯定是那个贱女人使得坏,一定是,一定是。”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你小声着点,你的这几嗓子可把老奴魂都吓没了。”说着话禄公公顺了顺气又说,“得了,公主殿下老奴已经把殿下的话带到了,还请您以后在宫里多多小心啊。老奴告退了!”

“谢谢禄公公,小镜送公公出去。”

“是,奴婢遵命。公公请……”

看着禄公公走远之后,平阳公主拓跋蕊儿的脸上洋溢着隐藏不住的邪恶笑容,因为她已经有坏主意了,她想要为熙哥哥报复下这个“狐狸精”,同时也是找到被恶作剧的对象所以相当开心,以前之所以很收敛是因为哥哥一直看着她,这下没人看着了,蕊儿此时的心情空前的大好。

之后的一个月之内,瑾妃的庆喜宫夜夜猫叫不断,而且很离奇的,瑾妃的睡袍一夜之间全都被虫蛀了,瑾妃的头发也离奇的在大量脱落,结果皇帝因为瑾妃的事大发雷霆派侍卫彻查,你想啊,说敢去得罪混世魔王一样的平阳公主啊,就算知道真相也不能说,事情只能往下压啊,而且老皇帝原本身体就不好,膝下就那一个太子,而太子平素最宠爱这个妹妹,所以可想而知这个事是查不出结果的,一来二去几个月之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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