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之下分列两排,左手边为左相束进之,其下有一排大臣分坐;右手边是右相慕容昊,其下同样是一批大臣。两列人整整齐齐,谈笑间剑拔弩张。这就是政治,这些就是政客。我突然觉得这皇帝今天绝不止是为过生日这么简单,看样子大臣来的差不多,政治目的好像更明显些,只可惜我知道的不多,不然定能猜出几分。
“看得这么认真,能看出什么?”殷非霸道的声音飘进耳朵。
我瞪了他一眼,讲出我的看法,“你老爹以左右相为左膀右臂,皇帝牵着他们,他们也牵制皇帝,那两相也互相牵制,看起来挺和谐,其实暗潮汹涌。这皇帝在位能保住平衡,可一旦他有什么事…容昭才15年啊,太年轻了,经不起大乱子。”我悲天悯人起来。
殷非斜着眼睛看我,我最看不惯这种鄙视的眼神!从来都是我用这种眼神看别人,还没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让我说的!我说错了也不至于你这样啊,你倒是天天进这皇宫,我可是第一次!”出乎意料殷非没搭理我,转过头继续看戏。
送礼时间到了,第一个人叫殷骁,容昭长子,我姑姑亲儿子,我表哥,这身份!吓人啊!
“儿臣参见父皇母妃,愿母妃青春常驻,与父皇恩爱白头。来人…”
太漂亮了!国庆礼花也不过如此吧!这个殷骁看来是花了心思了,我心里犯嘀咕,这时候都发明火药了?那欧洲文明也快来了。
礼花还是个新鲜事,全场震惊,就连寿星也是张着嘴看。我立马就骄傲,我绝对有优越感,不就是破礼花吗!切!看腻了都。
再看殷非,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冷的吓人!这种笑容我在枪决犯脸上看到过,鱼死网破,不计代价的笑。我瘆的慌!
然后是长公主,“儿臣参见父皇母妃,韵儿的礼物要比大哥寒酸许多,但也是韵儿一番心意,希望母妃寿比南山。来人…”
东西太小看不清,瓶瓶罐罐的,应该是女人用的护肤品之类,就算是这样的日常用品我相信也不是寻常百姓能摸到的,肯定价值无双。
接下来是殷非,“儿臣参见父皇母妃,愿母妃身体康健。来人…”
一把折扇!这什么东西!真给成王府丢人!
最后上来的叫殷清,容昭五皇子,据说跟我一样大,18。长的那叫一秀丽,跟韩国某些人妖似的,看不出是男是女,漂亮!说话也是温文儒雅,像个舞文弄墨的儒生。
“儿臣参见父皇母妃,愿母妃日日开心,顺心顺意。来人…”
屏风!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我心说这哥俩怎么这么没创意,看看老大!那才叫惊艳!
刚看了一半我就饿了,从家里出来就没吃什么东西,那该死的王妃又要讲话了,希望别像我们局长那么啰嗦就行。
大大方方站起来,说的什么我一句没听见,我就顾着跟桌上那鸡腿干架了,反正她就是端庄从容,贤良淑德,绝代风华,华贵雍容,容颜易老,老气横秋,秋高气爽,爽…爽歪歪?
“哈哈。”我很无耻的笑出声了。
殷非手肘很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啊?”我这才回过神来,“哦!呵呵,对不起啊,我饿了,嘿嘿。”我厚着脸皮说。
只见他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可以吃了。”
我看了看前面,原来是说完了,那还客气什么!那还等什么?此时不吃更待何时?鸡腿,我来了哦!我淫笑。
酒足饭饱我又呆不住了,本来想偷偷溜出去看看风景,却几次被殷非逮回来,最后还是经不起我折腾,“我警告你!只能看一会,马上回来。”
我点头如捣蒜,心说出去了就由不得你了!
趁着大伙情绪亢奋,殷非带着我偷偷溜出来。
“看不出你小子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
殷非斜了我一眼,“什么意思?”
我偷笑,“没意思。”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没头没脑怎么问我这个问题,我有点疑惑。
“身强体壮,对付你没问题。”我抬头挺胸的说。他也习惯了我这么不正经的说话方式,没理我背着手继续走,一路上也不搭理我,我这个郁闷啊,我心说不用这么烦我吧,好歹说句话证明我的存在性啊!
拉到!爱说不说!不说我找人说去!
正好溜达到一片假山之处,这地形,易守难攻,我要是藏进去…嘿嘿嘿…我在心里捂着嘴乐。
“带我去厕所。”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殷非皱着眉看我。
“你废话!你不上厕所?真是…我对你特别无语你知道吗?白菜帮子!”
然后他特别虚心的问我,“白菜帮子是什么意思?”
我要是嘴里有一口水就吐他脸上了,“你就是白菜帮子,你说这什么意思?”
“我翻阅了诸多典籍并没有这个词。”
学术型啊!还典籍!“甭查了,查不到的,就是你自己,你看看自己就知道了。行了行了,你有完没完,磨磨唧唧的,厕所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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