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劲眉毛往上一挑,打趣地说:“当然是安眠药啦,难不成你以为我给你买的春药啊。你思春了吧?”
“思春个屁啦,你自己拿去看看。”秋太子不悦地将药瓶扔过去。
冉劲利落地接在手中细看起来,眉毛直往下掉,“荤车药?怎么会是荤车药?”仰头细想,哦,肯定是和那个‘飞机场’拿错了。“抱歉抱歉,我拿错药了,太子殿下请息怒,小的再去给你买安眠药。”堆起笑脸向躺椅上的人认错。
“不用了,你只要将功补过就可以了。”躺椅上的人坐起身,耐人寻味地思索良久才悠然开口:“每年的生日都过得无聊,你一定要想出办法让我今年的生日不无聊。”
“啊?”冉劲头顶大包,这个任务太过沉重了吧!顺手拉过椅子坐到秋太子旁边,一脸认真的和他打商量,“说实在的,我对这件事很没把握,你不好色也不好吃,更不好赌,业余生活很枯燥单一,我确确实实不知道如何让你不无聊啦。”冉劲实话实说,所谓‘坦白从宽,牢底不坐穿’。
“你什么意思啊?”秋太子拉长俊脸瞅着冉劲,“你要我好色好吃好堵啊?”心里憋气,正人君子就找不到趣味吗?
“哎,你不要这样瞅我,我想还不行吗。”冉劲抓头拧眉苦想,刹那,脑中出现灵光忆起在药店与‘飞机场’的对话,喜道:“有了,初恋。你告诉我你的初恋是谁,我明天把她绑过来给你庆生。”
秋太子撇过脸,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没有初恋。”
“哦。”冉劲瞬间醒悟,对他同情起来,“你不要难过,我能理解的,你身边随时随地都跟着一群彪形电灯泡,恋爱是很不容易的。那你就说说你的初吻对象吧。”
秋太子沉默无语,气结地盯他一眼。
冉劲瞬间明白了,悲伤道:“都二十四岁的大男人了,连初吻都没有,悲哀又悲凉啊。”
听着他的悲言,秋太子暴怒,红着脸怒道:“谁说我没有初吻?我九岁的时候就有了。”
冉劲一惊,随即大喜,连连拍手夸赞,“哎哟,真看不出你还是早恋王哟。”
秋太子不理会冉劲的冷嘲热讽,扭过头,想起他所谓的初吻。
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在教室和同学玩闹,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向前滑倒,不偏不倚的和迎面而来的一个女生相碰,嘴巴也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一起。
严克一脸严肃地端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问着夏王子的两个助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他的专集销量又创了新高。只是在前几天,他聘请了一个长相奇怪身材又矮小的保镖。”助理小左恭敬地回答。
“长相奇怪?身材矮小?你们去查查这保镖的底细。把他那里的钥匙给我,叫他明天来我这里一趟。”
“是。”两助理齐声应答,将一串钥匙递到严克的手上便退出了办公室。
严克回想起什么,摘下眼镜,一脸的深沉。
又是新的一天,夏王子载着男装打扮的国宝往严克的办公室驶去。国宝突然想到追星给她的药,忙从衣袋里拿出,吞下了两颗。
夏王子瞥她一眼,“在吃什么?”
“晕车药。”
“晕车药?呵呵,你坐这种跑车也会晕车啊。”夏王子轻笑着摇了摇头,她的抵抗力也太弱了吧。
五六辆黑色轿车紧跟其后,一墨镜男拿着手机汇报,“冉大,目标已经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们往平才路去了。”
“好,我在平才路等他们。”冉劲挂断电话,露出胜利的表情,将车开往了平才路。
夏王子停下车,对国宝微微一笑,“你就在车上等我,不要像上次那样乱跑。”
国宝很泛困,运气强打起精神对他点头,“嗯,我不会乱跑的。”
见她点头,便下车急步走进一座大厦。
国宝胸闷头昏,还困得发慌,眼皮总是往下掉。于是她推开车门想在车外透透气,或许这样能改善一下症状。
不远处,一大群西装革革履的墨镜男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男指着车门外的国宝瑟瑟开口:“冉大,上次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的就是他。”
冉劲瞄向国宝,露出轻蔑的眼神不屑地说道:“上次没和他过招让他嚣张了一回,今天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瞧,看我今天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才怪。”话音一落,挽起袖口威风凛凛地朝那走去。
“小个子,我们来干一架。”冉劲猛地抓起国宝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她。
国宝大惊,很想掰开他的大手,可却全身无力,只想闭上眼睛睡觉。她极其微弱地出声,“我、我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软软的倒入冉劲宽阔的怀里了。
冉劲大为不解,眉头紧皱,“喂,你想怎样啊,快起来,不要装晕耐在我怀里,你和夏王子搞断臂我不管,可你要是想打我注意我可就……”说着说着就伸出了拳头欲揍她,可瞧她那模样又不像是装的,拳头悬在半空,始终没有揍下去。
大群的后卫见国宝已被制伏,蜂拥的将冉劲围在正中,翘起大拇指赞个不停,“冉大,我们的英雄啊!”
“冉大,你的武功出神入化啊,手都不挥一下,他就对你服服帖帖了。”
“我们佩服你,冉大。”
冉劲被赞晕了头,摆手傻笑,“你们把我说得太厉害了,嘿嘿,我武功就一般啦,嘿嘿,快把他抬到车上,今天就把他当太子的生日礼物。”说完便把怀里的人推向众人,自各低头寻思,噫,我还没出手就晕了,难道我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强大内力?
夏王子推门而入,坐在沙发上悦声地问:“严叔,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嗯,下个月将会选出两位代表闪梦城市形象的艺人,你一定要好好争取,我也会全力帮助你的。”严克严肃着脸,在夏王子面前说出的也永远是颇为严肃的话,总在严父与慈父之间,让人看不真确。
“严叔你放心,在你的精心调教下,我已经不是九年前的那个小混混了。我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天使了,呵呵。”夏王子露出顽皮的笑,感激的看着一脸正色的严克。
“不要贫嘴,人要谦虚,谦虚使人进步。”严克严谨教导,推了推眼镜问道:“你身边的那个保镖从哪里聘请来的,怎么不和严叔商量呢?”
“哦,听说那猎艳三人行要回国捣乱,我一时心急,所以就在保镖公司找了个很厉害的来保护我。”脸带笑,冠冕堂皇地说了个小谎。
“那三个女流氓是得注意点,下次带那个保镖来见我。”
“好的。”夏王子爽快的答应,可心底却隐隐不安。严叔不准他闹出匪文,更不准他谈恋爱,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身边跟了个养眼的女保镖就完了,到时国宝会被扫地出门不说,自己也会被闭门思过,上一阵子的思想政治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