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默默的盯着郁澜看了好久,郁澜极其不要脸的说道:“小冬,人家知道自己长的漂亮,你这么盯着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说着,郁澜就做出了一个娇羞的表情。
小秋立马讽刺道:“我说宫主,你长的漂亮那是众所周知,但是你如此的自恋,如此的娇滴滴,如此的肉麻,如此的……唉,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
“那就不要说,我又没逼你说我。”郁澜立马反驳,她和小秋的性格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小秋没有她的双面性格中,嗜杀的那一面。对于郁澜来说,她的人生是被分割成两份的,一份是上辈子嗜杀的性格,冷漠淡然;一份是这辈子被宠爱的不成样子的性格,古灵精怪。小秋最多只是把一些毒药撒到别人的身上,没有真正的经历过战争,不懂得战场之上,那种鲜血淋漓,完全变成杀人机器的感觉。同郁澜相比较,她虽然有着邪恶的因素,却远远比不上郁澜的嗜血因子。
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大红色的木桌上,留下的是空荡荡的盘子,郁澜满足的叹了口气,端起唯一幸存的酒壶,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酒。想都不用想,酒肯定不正常,不过郁澜既然是百毒不侵的身体,害怕小小的无名的药么?她不敢让小秋沾这壶酒,就趁小秋不注意,全部喝光了。望望天色,那些宾客也都该走人了。
“小秋,那个谁该过来了,今天晚上会有场好戏,你一定得期待哦。”郁澜邪恶的笑了。
“那是一定,如果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忙的哦。”小秋跟着邪恶的笑了。站在门外的小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两个主仆二人又要惹事了。
“快快,他来了,忘了问你们了,他到底叫什么啊?”郁澜猛然间忘记问她‘亲爱的’夫君的名字了。
“宫主啊,弄了半天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啊?天,他叫皇甫黎。”小秋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快闪,人来了!”郁澜直接把小秋撂出了门外。
此时的郁澜早已换掉了嫁衣,里面穿的是干练的男装,外面披着最外层的喜袍,为了能够不透出里面男装的颜色,男装也是火红的。带好凤冠,披好盖头,端正的坐在床上。虽说这气势真心挺严肃的,不过郁澜的魔爪,偷偷的伸向了床铺上的干果去了。不一会儿,只要是能生吃的干果,都被郁澜消灭一空,几个可怜的豆类干果,勉强存活。
“唔,到了么?”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郁澜憋着笑,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温柔的说道:“夫君可是喝醉了?”还夫君?肉麻死了,醉了?醉了更好!醉不死你!
“咦?这是怎么回事?”皇甫黎本来就没怎么醉,只是喝了太多的酒,声音有点迷糊罢了,如今看到端坐在铺上的人,说出如此温柔的话来,酒立马醒了大半,刚才的郁澜不是暴躁的要命吗?这回是换人了还是怎么了?
独自掀下了盖头,郁澜柔柔弱弱的道:“夫君,刚刚啊,小秋那丫头说啊,要对自己的夫君温柔一点,看着我刚刚暴躁的样子啊,可是狠狠的说了我一通呢。呀!如今已经大婚,我该是自称臣妾才是啊。”郁澜微微责备自己的样子,真是叫人看呆了眼。
“哦,母妃也说温婉的王妃好。”皇甫黎暖暖的笑着。
“臣妾会努力的变得温婉一点。”好你个头啊!郁澜暗自骂着,却笑得更加的甜美。
看着逐渐被自己美貌迷住,渐渐朝自己走来的皇甫黎,郁澜再次笑了。眸中的神色变得更加的温柔,眼底却更加的邪恶,温柔的气质,加盖过了邪恶。
“夫君可是累了?还是早点歇着吧。”郁澜起身,伸手去扶皇甫黎,站在了他的左侧。
皇甫黎此时心中暗想:以前这小丫头泼辣劲儿倒没有刚才足,温柔也不太看出来,有的啊,只是调皮可爱,古灵精怪。真是女大十八变,现在变得如此温婉,不过也有暴躁的时候。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只要宠她就好了,谁叫她是第一个入我的眼的人呢?
好戏开始了。郁澜悄悄像门外的小秋打了个隐秘的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看戏了。
从男装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藏在嫁衣宽大的袖袍中,脚轻轻勾了一下桌子,顺势摔倒。麻绳瞬间出手,松松垮垮的绕上了皇甫黎的两只脚腕,既不影响走路,也不会被察觉,这是个活结,只要稍稍用力拉绳子,两只脚就会被捆起来。
郁澜为了隐瞒实力,也为了好好锻炼一下自己肉搏的能力,并不使用内力。拉着绳子,被皇甫黎扶起来的时候,顺着力道,就站到了皇甫黎的右侧。
到了床边,郁澜立即又围着皇甫黎转了一圈,就在皇甫黎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收紧活结。虽然没有捆的多严实,不过暂且限制了他的行动。郁澜一脚踏在皇甫黎的身上,然后扯掉了本来就松松垮垮随便披上的嫁衣,对着门口道:“小秋,绳子不够了,再弄点过来。丫的敢限制老娘的自由,活腻歪了吧?”
“主子,他,是王爷。”小冬有点磕巴的说道,这却实是好戏啊,可是……
“小冬,你什么意思啊,感情我们家宫主比不上一个破王爷啊?”小秋立马回嘴。
“你们快点!这可是男的,力气要大!”郁澜提醒着。不过,她的力气,貌似大部分男的都比不过她吧。
刚刚说完,小秋就扔进来一捆绳子。“够了吧?”“够了。”又是邪笑。
首先,捆手腕,必须要紧。其次,是胳膊,要拧着捆,使不上劲。然后呢,是腿,由于腿的力气大,所以郁澜多捆了几条。最后是肚子,谁知道他腹肌力量大不大啊。防患于未然。
直到把皇甫黎捆的像个要斩首的犯人为止。怕他用内力把绳子挣开,郁澜又用了金丝线贴着捆了一圈,只要稍稍动一下,就有血丝渗出。“小秋,出个主意,要不要下点蚀骨粉?”郁澜问道。
“呃……那个药太毒了,还是下软筋散吧。”小秋建议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今天穿了一天的嫁衣,什么毒药都没带。小冬那里应该有,弄点过来。”郁澜边随便找了根柱子边说。
“亲,就这里了,我这人一向很道德,既然购买本店产品,那么就可以得到免费包邮的优惠哦。”郁澜笑眯眯的借用了一下淘宝店主的语气。
皇甫黎压根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还是模糊懂了意思,他要被捆在柱子上?
“放心,过了一天,金线就会自行消失,到时候你用内力挣断绳子就可以了,我就把你绑在五米高的地方吧,算了,六米,六六大顺对吧?小秋?”郁澜转头问了问刚好拿了软筋散过来的小秋。
“六六,就是大顺嘛。宫主真是好心肠。”小秋无耻的夸了郁澜一把。
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郁澜的皇甫黎,此时郁闷的要命。他貌似没做错什么吧?为什么要被如此虐待?而且,一天后才能下来,他岂不是要饿个半死?再说,空有内力,却不能乱动,谁不知道发动内力时肌肉是要完全紧绷的啊?如今被金线捆住,一用内力,金线就会嵌到肉里去,伤了肌肉是小,可是郁澜在他动脉那里也缠了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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