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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已经有上百万人感染上病毒,即使消灭了《铃》,还是会使感染‘RING病毒’的人产生突变……病毒从录影带转变成为书本的形态,也可以侵入音乐、电脑网络。电脑游戏软件,然后将那些新变种的病毒和山村贞子融合,就会产生新病毒。排卵期的女子接触这些,就会生出新的山村贞子。”……这是原著小说的结尾其中一段话。

当我看这本铃木光司的《午夜凶铃》原著中文版时,发觉这段话早就诠释了贞子的RING病毒早已经感染了我们所有的人,当电影早在十多年前从日本狂扫到中国的时候,所有人看完后储存在大脑皮层记忆库里最难以抹灭的就是堪称史上五星级恐怖电影经典镜头之一——贞子爬出电视机的那一幕。当我读完原著的每一个字时,这个镜头却从未在书里出现过,整本小说最后注解的不是恐怖和死亡的气息,而是一个新物种通过DNA遗传信息转载突变后的进化过程。

贞子想要的只是复活,一种全新的复活,因此借助人类这种生命体来完成复活而不得已让这个载体成为蝴蝶破茧而出后残留下的外壳。

贞子,一个患有“**女性综合症”的两性人,医学上解析为拥有女性**器但本身却是个DNA为雄性XY染色体的男人,后来因为植入在录影带上的病毒和贞子的遗传因子复制出错,细胞分裂产生了突变,贞子便进化成了兼并雌雄染色体并可自体受精无性繁殖的新种族个体,然后把人类这种弱小的物种从世界上清扫干净。

读完这本书的时候,我起初只是认为和电影体貌不符,后来直接抛掉了电影在我大脑中根深蒂固的库存影像,重新看待《午夜凶铃》,很不错很赞的大师级恐怖小说,当生命体需要繁殖和后续的时候,无论过程如何到了不可能的繁复和艰辛,不可能到让染色体遗传信息因子从切片到重组的过程,贞子就完成了这样的过程,繁殖载体从录影带到人类个体,目的只有一个——复活。复活以后繁殖更多的自己。读到最后的那一秒,我也已然成为帮着贞子复活的的其中一个了,若是你读完你也会感同身受。

当我伸手拍死一只蚊子的时候,发现是如此轻而易举的小动作,可我永远都不能逃脱被蚊子叮的事实,我不能推算也许地球在第N次毁灭又进化的时候,说不定那时会是蚊子把我拍死。这样讲还真有点太夸大和遥远,说点近的,艾滋病病毒,不需要往前走多远,也许就是一两百年以前,这种病毒也许就在我们身边存活了,只是无毒无害也无逆转性,突有一天的某个小时里,发生DNA基因突变,就拥有了破坏免疫系统的能力,对我们而言是破坏,对病毒自身而言就是进化。故此,那年那个时节的“非典”,搞不好还是以前让某个猴子正常存活的细胞组织。病毒几乎是越突变越强大,我对此深信不疑。

拿着《午夜凶铃》这本书,我还打算转给别人续读,这绝不是以电影第一部的“翻录”观念来看这个问题,书上已经说明,到后期无论录影带翻录多少次给别人看都不能免于一死,因为在第一盘贞子自己录的母带上还未被翻录的时候就已经出错了,至于错在哪里你可以自己看书得到答案,这也是我推荐的理由之一。其次在于贞子不小心死在井里的怨恨并不单纯是她那么年轻就憋死在那种黑暗肮脏的狭小空间里,贞子让别人死也绝不是出自于怨恨,而是为了繁殖后代,这是我推荐的理由之二,之三就是,这本书拿来考大脑还真的不错!

两章篇外话都完成了,可以切入主题——《百魇暗物语》

一切是从阴郁和黑暗中醒来的,凌晨的破晓,我坐在寥无几人的空阔车厢里,这是我第三次去探访智心,每一次去聆听她低沉且不连贯的讲述,我都感觉异于常态般的出行,看着地铁进站时的心情,仿佛跨进车厢的那一秒将会被载入垂昏暮途的废墟里。

我总是习惯扣上耳机才出门,soporAeternus的声音会在我乘上这趟地铁时缓缓灌注进耳膜,我不得不深信这种巧合的离奇和精准性,播放列表里共496首歌,若我从第一首开始播放,若我此行的目的是去拜访智心,那我步入地铁的站台时那首No—oneisthere就开始低吟,像一具腐朽的尸骸从坟墓里伸出几节手指……事实上,我觉得这种音乐并不会让我有何种愉悦的心情,反而让我阴冷,那些音符里崇尚着死亡,像深渊里的一潭弃尸湖在冒泡。可我偏偏既窒息又迷恋的听着这样的旋律,在矛盾与错觉中,寻获一个精神病患者给予我的答案。

对于整理智心的那些零散片段,如此节节万难的的过程突让我联想到山村贞子重组DNA切片的繁复历程。智心对我说,没有光才是最真实的世界,看到的,那只是我们的眼睛所看到的,或是想要看到的一切,智心还对我说了很多话,其中便包括“艾莫斯隧道”,我并不质疑她告诉我的一切,尽管她是个精神病患者,在我起初探访她的期间我从来都没明白过“艾莫斯隧道”究竟是什么,以至于让她耗着自己的命脉来掩藏的秘密,我始终在一点一点的拼凑着那些残碎零散的字句,当我慢慢看清它的大概轮廓时,我惊异于那种恐惧的真相,心脏里像被揉进了玻璃碎片,痛掺杂着鲜红的液体汩汩地向外涌出来……

回到第一次,我去那所精神病疗养院的时候,阴涩的天气似乎预知了这一天会在失望中结束掉。那个疗养院距离市中心很远,我需要转3趟地铁,然后在换乘开往郊区阳平小村的巴士,还需要2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到。我拐出站台4号出口的时候是早晨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那趟巴士间隔40分钟一趟停站在4号出口外面的临时站台上,我登上巴士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司机大叔告诉我期间他会在距离阳平村不远的地方停一下,那个地方有火车站和一个小型超级市场,往郊区度假的乘客可以在里面购买吃的和生活用品,我点头回应他,我找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其实无论去哪里我都喜欢找靠窗的位置,那会使我对窗外的每个角落心怀好奇,碰上这样较长时间的路程,我不会在车上沉睡,我选择让自己一直瞻首顾盼在车窗外面,司机大叔似乎没等其他的人就对我说准备出发了,事实上,也许今天的这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乘客去往那个僻壤之所,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去过那个疗养院,但我知道那周边是有一些小型度假别墅的,这样想来,还不觉得去那个地方让我感到太荒凉。汽车发动了,我看看身旁空座位上我的背包,续而扣上耳机转头看向窗外……驶出市区,周围的房子就变矮小了,直至看不到楼房,渐渐地周围变成小山丘和稻田,由于下雨,并且这种长途巴士都是空调车,我始终都隔着玻璃观看外面的风景,看着这个城在细密的雨丝里变色,由浅变深的过程。

这一路地面都很平坦,弯道也很少,绿草和野花簇拥在稻田边上,电杆上歇着几只鸟,它们用坚硬的嘴梳理着羽毛,我偶尔在座位上换姿势,这样屈膝坐久了,实在觉得有点累了,我的视线依旧朝向外面,看着沿途迷蒙阴沉的一切,我预估自己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睡觉的,可此时偏偏眼皮沉重得无法支撑,我开始不受自控的看着眼前的世界在合拢,直至合拢成一条白色的线……

弱小的孩子拉着母亲的手指,在车站,她和母亲只一眼的距离却成了这一世的不复返,与此同时,在那双幼小娇楚的目光里,沉淀了仇恨与厌世,它们在她的心底滋长着。母亲撒开手乘上了那趟末班车,留她一个人在车站的路灯下,微弱的光束里只有一只瘦小的身躯在发抖,开始下起雪来,雪花一瓣一瓣的落到地上,落下去就碎了,跟着碎掉的,是那颗柔软弱小的心脏,它在冰凉的地上纤颤着,溺死在这个荒凉的车站里。

我从梦里恍惚着醒来的时候,梦不算太长,却让我感到自己像睡过了一场变迁。

汽车已停靠在路边了,我当下的反应便是去看挂在车里的小挂钟,11点零5分,我已被放逐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阳平小村。

虽说是小村,但并没有太古旧或是幽蔽,灰白的天空仍旧阴雨延绵,我能嗅到泥土潮湿的气味,混杂着青草和野花的清新与芳香,恬淡怡人,浮想出一幅景: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

初秋忆夏,雾雨常相望,滋芳芷数数,叹言岁月。

我一直沿着稻田边的公路行走,小小的山峦起伏延绵的环在两边,更远处的山便是浮云婉婉,只露出山腰以下的部分,顶端被浓厚云雾盖着,像被拉扯开的棉,疏密不均,就那样集在一起,没有风,没有一点要散开的样子。

还在下雨,密集如丝线,扑在脸上很凉,我把伞放在包的最底端,也许,我跟本就忘了带伞,我只记得带着那个厚厚的笔记本。

我见到她的时候第一句话我该说什么,这我可没什么经验,我只是希望她不太难相处。

这所疗养院实际上是一个精神病医院,只是我个人不太愿意这么称呼它,那样会让我觉得毛孔里渗着怪异的气息,说是疗养院的话,看似它一定会赐福于那些活在和我不同于这个世界的人,让它以温暖的形式存在着,看在主的份上吧。

我的来访她并不知道,来看望这些病人的时候都必须做证件登记,并且要向医生说明来意,以亲属或朋友的身份来探访他们,根据病情需要有时也是会被拒绝的,我来的时候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医生接见我的,他在吃一份夹着牛肉饼和鸡蛋的面包。

“你说智心呀,智心是个非常平静的孩子,总算有人来看看这孩子了。”

“难道,没人来看过她吗?”

“没有。”矮胖的医生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和我说话。

“她在里面呢,如果有需要可以到医生办公室叫我,我还有其他病历要处理,希望你们谈话愉快。”说完他用那只吃完东西的手在白色工作服的衣角处做了擦手的动作,然后转身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走进那扇门,我见到了智心。

我没有被安排在如同影视剧中那种隔离室里和智心见面的,这所疗养院里像智心这样的病患是不需要隔离的,治疗的过程中反而是希望他们这类患者更能相互积极的沟通交流,她们不存有暴力倾向,没有危险性,不过也有个别例外,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一个类似影片中C区那种极度危险的病区,就像我们常听到过的重症病房。

我到的时候她正好用完午餐,在一间明亮的综合休息室里。

这间休息室是长方形的,两边靠墙的位置排放着桌椅,中间是空地,门和窗户相对,门边有一个玻璃门的立柜,里面放着塑胶手套和几本书,智心坐在其中一张方桌前堆木条,堆好再从中间把它们一根一根抽掉。我拉开前排的一把椅子转过来和她对坐。

“智心,你好,我是…”我正准备伸出一只手表示初次见面的问候。

“嘘!”她看都没看我的脸,然后一边抽木条一边说:

“我今天把所有的药片都扔进了一个大水箱里,等他们喝了水以后统统都会变成疯子。”说完她突然把脸贴了过来,我立刻就闻到她身上刺鼻的气味,像消毒水那种味道。

我并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况且是个第一次见面的精神病患者,这种场面真叫人受累。

“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是我做的,不然我绝不和你玩抓捕游戏。”

她突然就抬起眼睛和我对视,眼眶淤黑的要命,眼睛充血厉害,她大概很久没睡觉了,不过她的脸非常白皙,只是,是死一样的白。她算是个面庞姣好的女孩,她就看了我一会,可我却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我猜我正在大脑里做着面孔识别。

智心,原来你真的存在。

和我对视的时候,我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没结束的东西,比如恐惧。

“智心,你还记得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你还记得…艾莫斯隧道吗?”我慢慢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小。

我朝她靠近了一点,不过她身上的气味开始让我有点无法忍受了,她没搭理我,照样摆弄着手里的木条,她抽木条的时候还有咬手指的动作,也许,她心里存着慌张或不安,也许,她藏了很多秘密。

智心,为什么艾莫斯隧道会和你有关,为什么你会呆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你不睡觉,我很安静的看着智心抽木条,但是心里的疑问像锅里沸腾的水,扑扑地翻腾着想要往外涌出来。

这样过了一个半小时,智心还在抽那该死的木条,我深深吸气了好几次,她没再说过话,就之前说了那两句,眼睛也没有移来移去,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偷看过我,杂乱的头发垂在她的眼睛前面,说不定她在某个瞬间阴郁的扫视过我。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看来你们谈的不错,时间真是过的快呀,很久不见的朋友应该会有好多话要讲。”矮胖的医生嘴里嚼着鱿鱼干说着话走了进来,知道他在吃鱿鱼干是因为我看到他的白色工作服口袋里露出来的零食袋,来的时候我谎称是智心小时候的朋友,这么说总比告诉人家我和她从未谋面的好。那矮胖的医生边说话边咧嘴笑着,脸部的肉由于吃东西的缘故上下抖动。

“哦,时间到了吗?”我刚打算站起身来。

“哦,没关系,您坐,对啊,探访时间到了,时间有点短了是吧,许多家属都抱怨时间很短,不能更多的和自己的亲人相处。”他把手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来,然后从胸前那个小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来。

“请您在这个位置签个字,探视前后都必须做登记,确保是在我们规定的时间以内,并且也确保您在探视结束后是完好无损的,不过都是照章行事而已,您不必太担心,下一次还可以放心的来。”他用手指出需要签上名字的地方。

“有患者攻击来访的亲人吗?签名这里需要写上日期吗?”

“需要的,哦,您说的那种事情还没有发生过,在我们有效的治疗和帮助下,这里的病人都很稳定,没有过激的行为。”说这话的时候矮胖医生的整张脸都闪烁着一种拿奖的神采。

不行,我是绝对不能就这样离开,这跟买了一本没字的书有什么区别。不过,看着她一副死灰的表情,我还是决定离开,而且在我离开的时候觉得身体和心理似乎都很疲惫,以至于我在回程的巴士上一路都是打瞌睡的状态。

回到公寓后我整理了这一次的全部内容,这是第一次和智心见面后整理出的手稿:

智心,精神分裂症,进入这间精神疗养院为期1个月,她有好看但是十分苍白的脸,她说着毫无逻辑思维的话,衣服满是褶皱,像被丢弃到垃圾桶里的布偶。

这间疗养院关闭着高大而坚固的铁门,有人把这里所有的房子用石头来修建,但已不知年代或何人,一共就两栋房子,很大的石块堆砌在一起,冰冷而沉重,尖尖的房顶看上去像是要把天空戳破了,一栋做治疗观察使用,另一栋作为病房和休息室,仰头从上往下数,第二层最右边的窗户,那是智心的病房。除了建筑以外,绿色的植物充分的填补了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空地,留有一些细长窄小的过道,那些矮矮地修剪整齐的树木怎么看都比不过外面路边的杂草那样活跃着生命的意义,里面,如一潭死水,淹没着这些还挣扎着需要半寸光照的嶙峋躯壳,所谓的疗养,我觉得看起来更像隔离。

第一次见她,没能得到有关艾莫斯隧道的任何一点讯息,其实她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就像让我看到树洞里钻来钻去的虫子一样难受到头皮发麻。唯有寄希望于下一次的见面。

8月30日手稿整理完毕。

这说来还真的有点可笑呢,大多数人不会去相信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话,只是,现在我却需要得到这个精神病患者说的任何话。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场虚幻的寻找,至少我自己有时就很正经的对自己说,做点实际有用的事情吧,让流逝掉的时间显得更有价值一些,可结果往往是我什么都没做,仍旧继续投身于那些和艾莫斯隧道有关的一切,如果说拿着一本带有灵异诅咒的日记去究其真相查明因果,那种过程可称得上是替亡者化解怨念,救生者脱离灾难,而我,迷茫的寻找着艾莫斯隧道,这种过程,我想应该归类为一场精神浩劫的开始。

我之所以费尽周折去探访智心并不是空穴来风,这归咎于一次偶然。

在一周以前。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给我看了一样东西,是一个USB储存器,朋友说里面有一份我意想不到的惊喜,让我看一下,我本以为是他恶作剧捉弄我,想来,这份意外的惊喜也许是命途中刻好的标记,等着被我发现。

这个USB储存器里存的是一篇日志,只有一篇,标题叫“消失的隧道”。如今我把第段文字的内容公布如下:

消失的隧道

我想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能到这里的人也为之甚少吧,现在是晚上11点半钟,通往这个地方的小路两边是幽僻的小树林,路灯间隔的距离很远,走完一段再回头看的时候,似乎都不能看清这路是从什么地方延伸出来的,只觉得那些黑暗一团一团的朝着我靠拢,我觉得后脑一阵凉气袭来,像有人在身后吹了一口气,我一转身,我已经到了。这里便是我要来的目的地——图书馆。这座建筑对我而言始终是一件艺术品,这种时节星光很少,天空像一潭巨大的玄渊把不远处的教堂尖顶淹没进黑暗里。我对这里一直怀有特殊的情感,让我流连、遐想、又望而怯步,我清楚自己在行进着一件恐怖而无法解释的事情,本来我不必独自一个人前往这里,这么说又让我不得不感到十分愧疚,有愧于一个对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1个月以前,我本应该如约将至,可是我失约了,我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这里,那时的她也如此刻的我一样孤身前往,也许,那时她更加满怀失落并极度渴求着我会突然出现,更或许,她就是还坚定着那一丁点信念而没有走进死亡的坟墓,一直到她完全精神失控,她还在嘴里念着“你快点来,求你快点到这里吧,求求你……”那样的话语。这个时间图书馆早已关闭了大门,我知道有一个不明显的偏门是没有上锁的,从来没有人注意到那里,知道这个秘处的人也许只有我,我顺理成章的溜了进去,从这里进去并不能直接到达圆形的主馆,所以我看不到立在主馆中央的天使塑像,反而让我安心许多,这样偷跑进来并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反而是要做一些在黑暗里进行的事,并且,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摸索在那些楼梯和楼梯的转角之间,也许我最后还是寻获不到任何答案,我把手电的光束投射在脚尖的前面,我真希望这样走着走着就会莫名的走进那条隧道,对啊,我还没说明我到这里的原因,为了寻找一条隧道。

我真的建议赶紧跳过。跳入下章节,赶紧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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