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荒林行刺,被宇文熠泽关押的黑衣人并没有死,只是变成了一个废人,经南宫查证才发现,原来在黑衣人的头部竟然有一根手指长的粗针,就是因为这根粗针才导致他成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宇文熠泽面容冷肃,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把他凌迟,再拿去喂狗!”
王府里从来都是很谨慎,暗卫日夜轮班,可是竟然都没有发现内奸!好,很好!宇文熠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冷笑,他喜欢有挑战的对手。既然是内奸,那么总也会路出马脚的。路过柳青青的房屋时,在那不经意的瞬间,他发现了细微的破绽。很好!的确是不错,可惜你碰到的人我宇文熠泽。
幽森寒冷的地宫中,不时有老鼠爬过,发出“吱吱”的声音。女子脸色苍白,她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被铁链高高地吊起,双脚也被铁链锁住。头发凌乱地散落一旁,面对着那严刑拷打,她却毫不屈服,脸上始终都带着那抹漠然。
宇文熠泽的脸上散发着阴鸷的寒气,果然猜得没错,是玉真!上次荒林遇险也是她放出的消息了。他的步伐很沉重,散发着冷然的气息。玉真此刻仍然不为所动,他既没有求饶也没有吐露半个字。
宇文熠泽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冷意,“玉真姑娘!你最好是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他早应该猜到是她了,故意在柳青青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借助王府之手除掉皇后的侄子,暗潜在王府内刺探内情。然而在她的房间一旁发现的一片鸽子的羽毛,将她的一切都暴露。
然而玉真只是笑,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可是她感觉到很冷,很冷,“不知道所犯何事,竟然能够得王爷如此重视呢!”
宇文熠泽的目光停留在冰冷的地面上,和他的声音一样冷,“荒林野兽,刺杀,紫轩阁的白花,王妃的假孕,关押的黑衣人,恐怕这些都应该跟你脱不了关系!”
宇文熠泽没说一句话,她的脸色就白一分,是的,这些事情都是她放出的消息。
“可是,”宇文熠泽的目光变得阴霾,“你最不应该伤害王妃!当初王妃那般维护你,却不料你竟是这般蛇蝎心肠。要玩是吗?本王奉陪,有的是让你身不如死的的办法!”
玉真狠狠地咬着嘴唇,不!她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幕后主人,她爱他!她也可以为了牺牲一切!
宇文熠泽冷冷一笑,“你以为你不说本王就查不出了么?只怕本王查出来,你那主人会更惨!”
玉真面容惨然,可是无论怎眼她都不会说的,更何况她的哥哥——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她同样也不希望他有事。她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决绝,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个怯生生、羞怯的模样,不过是伪装而已。可是她低估了宇文熠泽,手下人的武功个个高强,没有可以想象他的武功是何种境地。
她抛开了一切,坦然承认,“是啊!都是我!王爷给个痛快吧!”
“哼!”宇文熠泽一声冷哼,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她最不应该的就是算计到她的头上,倘若没有他到可以留给她一个痛快,可是如今?宇文熠泽扬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全身都散发着寒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来人!好好地折磨她,可别一下子让她死了!若是倦了,就让野兽好好地伺候她!”
那些野兽不过是一群也够而已,那群狗现在正处在发情时期,相比一定会让她好好地——享受!
玉真那沉静的心中荡起一阵波浪,原来这个男人竟然?闭上了眼,这是她的归宿!
玉真的写得那些信,宇文熠泽正在细细地研究,这只鸽子不防还让它带点假消息!笑容骤然转冷,他唤道:“来人!”
一身肃黑的箫靖出现在他的面前,“王爷!”
宇文熠泽说道:“安排人给我好好盯着鸽子的去向!”
箫靖面无表情,答道:“是!”
这个下属是他最信任的,可是可惜了那一成不变的脸,可正是如此,他却知道那可忠心耿耿的一颗心。这世界上有一些人就是死也不会背叛他,其中一个便是箫靖,他可以很肯定地这么说。
玉真这件事情,宇文熠泽还是蛮下了柳青青,她总是那么善良,他并不想看到她因为这些事情烦恼。书房内驻足,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廖过手上那绿色的扳指,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一身白色铠甲的成影立于门前,“臣参见殿下!”
宇文熠泽抬头,他认得他,他是父皇身边的贴身侍卫,此刻父皇竟然派出了他的贴身侍卫……
宇文熠泽淡淡地说道:“不必多礼!”
“臣受圣上旨意协助殿下清除叛党!”成影献上了手中明黄的圣旨。
宇文熠泽结果圣旨,眼睛扫过圣旨上的内容,“好!”西山叛乱,此去二十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马长鸣,铁甲寒。宇文熠泽带领着御林军从京城绕道而行,捉拿叛军,然而他没想过这一别,竟会令他遗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