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知道一切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康复。也就是三个月后了,已经送走了寒冬,迎来充满希望的春天。
御书房里,白龙远在批阅奏章,影儿则偎在他的身旁,手捧着一碟糕点正在大吃特吃。
拿起一块,塞进白龙远口里。
“好吃吗?”影儿巧笑倩兮地问着。
在她受了内伤的时候,他对她的关怀与重视,让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她以前的要求,他也默认了,在她受伤三、四个月里,他居然没有召幸任何一个妃子。就算她跟他说,她可以不计较他临幸那些已经有了名份的妃子,他也不去。他说,朕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人!让她感动得大哭。让一个皇帝为她守身,是很难得的事。他却真的做到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白龙远点点头,就算影儿塞黄连进他嘴里,他也会说好吃的。
影儿站了起来,把糕点放在案台上,她伸了伸懒腰,说道:“我出去走走。”说完往外就走。
白龙远连忙拉住她,硬把她拉回来,“朕快要处理完公务了,朕陪你一起走走。”自从影儿出事后,他总担心会失去她。无时无刻都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才能确定她的安全。
影儿知道他在担心她。她笑着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安慰道:“我不会再有事的了。我去找小柔,她就要嫁人了,我想多陪陪她。”康茵长公主终于决定与御前侍卫许丹青成婚了,直到宣布婚期,影儿才知道原来许丹青是康茵长公主的准驸马。
白龙远不满足她那青蜓点水的吻,捧着她的小脸,他低下头捕捉住她的红唇,辗转绵缠一会儿,才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是朕的皇后,应该多陪陪朕。”
影儿满脸通红,内心却因他的话而感到甜蜜蜜的。“但是我也是小柔的皇嫂呀,在小姑即将出嫁的时候,陪陪她也是应该的。”
“不准!你只准陪朕。”白龙远很霸道地说。他爱极了她窝在他怀里的感觉,他不想她有片刻离开他的视线。就算他上朝了,也要她跟着去,在殿外等着他下朝,然后一同回明子殿。
影儿哭笑不得地道:“小柔是你的同胞妹妹呢,醋味这么浓。”
白龙远埋首在她脖子偷香,嘀咕着:“妹妹又怎样?”他的大手滑进影儿的衣服里面。影儿连忙把他的手拉了出来,红着脸斥责着:“现在是大白天耶。好吧,我先等你处理完公务再和你一起去,这样行了吧?牛皮糖。”现在的白龙远在她面前完全不像一个皇帝,像一个无赖,整天就想着吃她的豆腐。
白龙远把她抱起来,向屏风后走去。现在叫他处理公事?他哪里还有心思呀?先临幸他的爱后再说。
洒了香水的檀香木床上,粉红色的芙蓉帐里,影儿推推搂着她不放的他,催促:“还不快点起来去批阅奏章,你以为小柔还可以再帮你吗?”他整天就顾着偷香,要是因此而荒废了朝政,她就成为天下臣民的罪人了。
白龙远嘀咕着,“多躺一会儿不行吗?小柔不可以帮朕了,那你快点帮朕生个儿子来帮忙吧。”他的大手抚上影儿的小腹,“怎么还没有动静呀?”他都很努力了,还没有传出好消息。虽然他已经有了一子八女,但他还是想影儿替他生儿育女,那是两人的爱情结晶。
影儿拿开他的大手,好笑地道:“你又不是没有当过父亲。”
“这不同嘛。”白龙远坐了起来,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咦?这个玉石……”影儿忽然发现白龙远腰上缠着的那个八封玉石很眼熟。
白龙远连忙用手挡住,不让她看。支吾着道:“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玉石,没什么好看的。”
影儿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相信他的说词,要是只是普通的玉石,为什么不让她看看。他不让她看,她偏要看。她拉住想落荒而逃的白龙远,硬是从他腰上扯下那块玉石来。咦?这不是她和立恺在那个地洞里找到的那一块吗?忽然,影儿明白了。原来自己从他怀里摸走的那一块是假的,真的还在他的身上。难怪她在八月十五月圆之时,不能回人间去。原来都是他搞的鬼!她抬起头瞪着满脸堆笑的白龙远,咬牙切齿地大吼:“白龙远,你这个混蛋!”
白龙远连忙把她拉入怀里,不停地轻拍她的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朕不想让你走,所以才准备了假的玉石让你来偷。”
影儿生气地拍打着他,要不是他掉包了玉石,她早就回人间去了,哪里会发生以后的事情。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害得她回不了人间,害她被他强行夺去清白,害她被他逼着成亲。“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混蛋……”她呜呜地哭了起来,万分委屈地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你打朕吧,骂朕吧。总之朕就是不让你走!一辈子都不让你走!”白龙远心疼地搂着她,任她在自己怀里大哭。
影儿猛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龙远吃痛,却不叫出声来,只是默默地承受。倒是影儿抬起一张泪颜,轻轻地问:“痛吗?”
替她拭去泪水,他笑着摇摇头,“还想咬吗?只要能让你觉得好过点,你就尽管咬吧。”
影儿果然又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气。
白龙远吃痛地瞪着她,这丫头果真又咬他!
影儿在白龙远怀里哭累了,便把玉石戴在自己脖子上,说道:“要是你以后不爱我了,我就回人间去。”
白龙远立即从她脖子上强行取下玉石,低吼:“不准!不准你走!这玉石放朕这里,朕替你保管。”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他的。
影儿想抢回玉石,白龙远硬是不给,她只得暂时放弃。
“对了,还没有秋儿的消息吗?都几个月了,她到底是生还是死?”对于情同姐妹的秋儿,影儿总是多了一份关怀。
白龙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派出去的人总是找不到‘冷面阎罗’,听说他改邪归正了,不再与朝廷为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改邪归正的。”“冷面阎罗”多年来一直和朝廷作对,短短几个月内,朝廷没有用一兵一马,对方就宣布改邪归正了。
影儿也觉得奇怪,她对“冷面阎罗”只有一面之缘,也能看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魔头,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魔头转变呢?
白龙远用力搂一下她,安慰地道:“不用太担心了,传言‘冷面阎罗’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变的,朕想,改变他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你那个小宫女,秋儿。”“冷面阎罗”无可否认是一个强硬的男人,能让一个强硬的男人软化的就是女人的柔情。
“但愿如此。”秋儿一直喜欢立恺,无奈立恺只爱她一个,她也没有办法说服立恺接受秋儿。如果秋儿因祸得福,她一定会祝福她的。
勤政殿。
白龙远含着怒火再次瞪着全部跪在殿下的文武百官。这情景,让他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被他们逼着,被皇妹逼着选了第三位皇后进宫。现在他都如他们的愿,又娶了第四位皇后了,他们还想怎样?再纳新妃?要是他再纳新妃,影儿不把他踢下床底才怪呢。他好不容易和影儿相处融洽,感情甜蜜,这些人不为他祝福,还要搞破坏,气死他了。
“皇上,为了国本着想,请皇上务必要答应臣等的请求,再纳新妃,充实后宫。皇上与皇后感情笃定是好事,但皇上也不可以只亲泽皇后一个人呀。皇上要将雨露洒得均匀,才会多子多女。”老丞相还是那样恭敬,白龙远却想把这个老头子丢出殿外去。早在他找寻影儿的那一个月里,他为影儿守身,文武百官就开始意见多多了,天天有人上书,要求他多多亲泽后妃。现在呢,以为他是不喜欢原先的那些妃子,居然要他再纳新妃。这些口口声声说为了他着想的大臣们,不是存心要他和影儿争吵吗?影儿要求感情专一,她能在成为他的皇后,让他保留之前的嫔妃,也可以偶尔临幸之前的嫔妃,已是她容忍的最大极限了。而他,自从和影儿大婚后,就算影儿把他往别的妃子那里推,他也不会去的。他说过,他只要她,不会再要第二个女人。对那些给予名份的嫔妃,他只能给她们衣食无忧,感情上,他是不会再多给一分的了。偶尔他也会去那些妃子宫中,但只是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再临幸她们。
白龙远瞪了老丞相一眼,冷冷地没好气道:“老爱卿,你回府叫丹青纳妾,看他肯不肯?”
老丞相连忙道:“那不同,丹青只是普通的臣子,皇上是九五之尊,是皇帝,本来就应该有大把大把的嫔妃。”他的谪长孙深爱康茵长公主,等了十三年,才终于等到康茵长公主愿意成婚,他当然不会纳妾。身为长辈,他也不希望孙儿纳妾,只希望孙儿与康茵长公主恩恩爱爱,早生贵子,让他试试当曾祖的滋味。
白龙远不悦地道:“臣子三妻四妾多的是。”他不是存心要破坏妹妹的幸福,只是就事论事。“总之,朕决不会再纳新妃了。退朝!”他起身绷着脸向后宫走去。
影儿在殿外无聊地等着他,见他绷着脸出来,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那些大臣冲撞你了吗?”
白龙远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里,什么也不说。他不会纳新妃的,他只要她一个。他已经有一子八女了,不能说没有国本。何况影儿又不是不能生,只是暂时还没有怀上而已。
“你在生气?”影儿在他怀里抬起头来。
白龙远拥着她回明子殿,吩咐宫女太监全部退下,他不发一言地把影儿抱入了寝室,不发一言,默默地临幸他心爱的女人,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抚着她的小脸,吻着她的唇,良久,他才轻轻地吐出话来:“朕绝对不会再纳新妃的。”
影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生气。
原来是文武百官,见不得他只爱她一个。这是她的幸福,那些人真多事,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打乱她的幸福。她可以不计较之前的嫔妃,因为她们都比她先进宫,但她绝不允许白龙远与她结婚后,再纳新妃。
“明天让我跟那些老古董谈谈。”影儿决定亲自说服文武大臣,让他们打消让她的丈夫再纳新妃的念头。
白龙远失笑地道:“不是朕不让你去,而是你能说服他们吗?”那些大臣们有时候固执到让他想把他们全拉出去砍了。
影儿淡笑,“为了我的幸福,我只能一试。”
白龙远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定定地问:“要是说服不了他们,难道你会同意朕再纳新妃吗?”
影儿苦笑,“你说呢?如果我真的说服不了他们,那我只好成全他们了。不过,我会与你离婚,然后离开皇宫,回到人间去,重新找一个男人嫁了,过我想过的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得不到她想要的,她宁愿放弃。
“不准!”白龙远悖然大怒地吼了起来,猛地吻上她的唇,用力地蹂躏着,良久才低吼:“朕不会放你走的!更不许你再嫁第二个男人!朕决不会再纳新妃!要是他们再逼朕,朕就不当这个皇帝了!”
影儿失笑而又感动,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她,为了她,居然连江山也可以舍弃。她揽着他的脖子,轻轻说道:“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不再被打扰。”
第二天,影儿果真跟着白龙远出现在勤政殿。
后妃是不可以干扰朝政的,除了特殊的“协政公主”外,还没有任何女人走进勤政殿。大臣们都显得很愕然。
镇国大将军率先开口,“不知皇后娘娘来金銮大殿所为何事?后妃是不可以干预朝政的。”
影儿淡笑,说:“我没有要来干预朝政。”她即使贵为皇后,也不用“本宫”或“臣妾”来自称。“我听说各位想让皇上再纳新妃,所以特意来跟大家谈谈。”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位皇后是皇上的命定皇后,也知道了她是来自人间。对于她的不守宫规礼教,他们都默认了。唯独对她要求皇上对她专一,他们没办法接受。自古以来,帝皇无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才能有众多的儿女来继承这个宠大的政权。要皇上只爱一个女人,要是只在感情上,他们没意见,但是要皇上只临幸一个女人,他们就不能接受了。寻常人家,尚且三妻四妾,皇上是九五之尊,却还不如寻常百姓。他们不会允许皇后这样独占龙体的。
影儿笑,“我知道你们准备想说什么,但请你们先听我提几个问题。你们几乎都有女儿吧?你们疼爱女儿吗?你们希望女儿幸福吗?不可否认的是,天下父母没有不爱子女的,没有不希望子女幸福的。能让她们觉得幸福的除了亲人的关怀,再有就是美满的婚姻生活。要是你们的女儿都进了宫,当了皇上的妃子,乍一看去,觉得很幸福,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皇上只爱我一个人,她们进宫只会守活寡,老死宫中。你们觉得眼睁睁看着女儿由一个无知少女,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姑娘,在等待中,在寂寞中凄凉地死去,这种是幸福吗?我来自人间,婚姻是自由的,是建立在感情上的,也是一夫一妻制的。哪怕没有了感情,离婚后再婚,还是一夫一妻制。请恕我无法接受我的丈夫在与我结婚后,再娶更多的女人。”
“自古以来,皇帝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人间在封建社会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老丞相质问着。
“老大人,为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三从四德?对不起,这一点我是无法接受的。你都知道是发生在人间封建社会时期了,现在的人间是社会主义,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男女平等,不能再坚持那一套男尊女卑了。我知道每个人对幸福的概论是不同的,但是我想说,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与别人分享丈夫的爱。”
“皇后娘娘,臣等知道娘娘与皇上真心相爱。臣等请娘娘记住,这里是动物界,不是人间。人间的一夫一妻制,不可能在动物界实行。皇上必须为了国本而再纳新妃。”礼部尚书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国本?”影儿挑眉,“皇上不是有一儿八女了吗?这不是国本吗?”
“皇上是天子,一个儿子是不够的。历代皇帝最少都有九个儿子。”御史大人说道。
“皇上还年轻,我又不是不能生,谁能保证皇上只会有一个儿子?”影儿不会轻易妥协的。
“臣等恳求皇上再纳新妃,不是存心要破坏皇上与娘娘的感情,只要皇上在一个月里,抽一个晚上临幸新妃,都有可能让新妃怀孕。哪怕一年只临幸一次,也有机会生下皇子皇女呀。”另一位影儿分不出是什么官衔的大臣说道。
影儿冷笑,这种活守寡的日子不知道把多少少女的青春与幸福吞掉。她冷冷地道:“你们当真要皇上纳新妃?好,我答应你们……”
白龙远大怒,正想开口,被影儿阻止了。而文武百官却一脸惊喜,全部跪下齐呼:“皇后娘娘圣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影儿含着一抹诡笑,扬起清脆的声音,“各位都请起吧。你们今天回家后,把你们所有的女儿,无论大小,全部送进宫里给皇上当新妃。皇上只爱我一个人,让你们的女儿全部守活寡,老死宫中吧。”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文武百官满脸错愕。
影儿轻笑着:“各位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回去把你们的女儿全部送进宫来。”
白龙远嘴角上扬,淡淡地笑了,想不到影儿会来这一招。就如影儿所说的,天下父母没有不爱子女的,他们都希望儿女过得幸福,又都明白他对影儿的感情,非常清楚让他们的女儿入宫,只有老死宫中的份,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何况影儿说了,无论大小。呵呵……难不成才出生的婴儿也要进宫当皇上的妃子吗?然后一直等到死也得不到皇帝的临幸。
文武百官跪在地上不动,也不敢再说什么。
影儿合上笑容,正经地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皇上好,为了国家着想,既然你们都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死宫中,那别人肯定也不愿意了。都是有父母生养的,不能说你们的女儿就尊贵点,别人的女儿就不值钱。要是你们还坚持要皇上纳新妃,那就照我说的去办吧。”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照皇后的意思去做。明知道进宫是守活寡,谁愿意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进宫等死?
“这个……”老丞相干咳一声,“这个……皇后娘娘还没有好消息呢。”
影儿好笑地道:“我现在肚子里说不定就有一个了呢。”搞什么嘛,她还没有过够两人世界呢,这么快就想她生孩子了。真烦,这些老古董。不过影儿能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到他们的挣扎,试图让自己改变注意。
老丞相无话可说。没有人敢肯定皇后娘娘不会为这个宠大的政权生下继承人。
白龙远大笑地问:“众爱卿,还要朕纳妃吗?”
众人不点头也不摇头。
直到白龙远再重复了一次,他们才支支吾吾地道:“皇上的私生活……皇上,皇上……看着办吧……”反正皇上目前已经有一位皇子了,也算有了国本,皇上不愿纳新妃,他们又不愿把女儿送进宫,只能随皇上的意了。说不定来年,皇后娘娘就替皇上生下第二位皇子呢。
“好,好,好!”白龙远高兴得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而影儿则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还要大战一场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摆平了。
“退朝!”白龙远龙颜大悦,站起来牵起影儿的小手,离开了勤政殿。
文武百官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从此之后,文武百官再也不敢上书要求皇上纳新妃了。
一出金銮大殿,影儿紧紧抱住白龙远,这是她的丈夫,她终于让那些老古董打消让她的丈夫再纳新妃的念头了。
白龙远回抱着她,夫妻俩静静地相互拥着。
影儿仰头看着白龙远,轻轻地问:“你不会后悔娶了我吧?”
白龙远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额,轻笑地道:“不后悔。”她当初都不肯嫁给他,是他逼她与自己成亲的,他又怎么会后悔?
“咱们到处走走吧。”白龙远牵着影儿的小手,在皇宫闲逛。
自此,皇宫里的人经常可以看到,皇上牵着皇后的小手在皇宫各个角落出现。
之前的嫔妃只要还没有侍寝过的,一律安排出宫回家,听从父母的安排各自嫁人。
文武百官一直挂心的好消息也很快如愿。
影儿从勤政殿出现的半个月后。喜讯从凤鸾宫传到了朝堂上,皇后娘娘被证实怀孕了。
白龙远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一得知影儿怀了他的孩子,嘴都笑得合不起来,立即吩咐御膳房天天准备各种补品送到凤鸾宫。
白龙远成天扳着手指头算,急切盼望影儿能早点生下两人的爱情结晶。即使不是第一次为人父,他还是很紧张。而影儿则在哀悼自己失去的自由。有一个成天爱粘着自己的丈夫,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肚里居然有了一个小生命,让她更不能随意走动,只能盼着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她能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
日子就在众人的期盼中慢慢走过。
在寒冷的冬天再度来临时,皇后娘娘在凤鸾宫顺利地产下一子。顿时整个动物界沉浸在喜悦之中。
影儿的儿子在满三个月后,被立为太子,取名白天龙,显示他以后高高在上的地位与尊严。
同年,影儿终天知道了秋儿的消息,秋儿已经是“冷面阎罗”的妻子了,是秋儿软化了那个冷酷无情的魔头,让他改邪归正,不再与朝廷为敌。而且秋儿早在影儿产子的前一个月,就已经为“冷面阎罗”产下一对孪生女。
最让影儿放心不下的是四王爷白立恺。
影儿希望他能早点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