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无数个日日夜夜逝去,转眼间,五年已逝,许多人许多事都已物是人非!
辰国伊府一个走廊上,两个小丫头正在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没注意到有个淡蓝色的身影慢慢向她们靠近,一看就是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头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很不得把头上能插满的地方都插上,一看就是个典型的爆发户。
“哎,你知道吗?听说五年前走丢了的四小姐要回来了呢。”一个穿得比较花哨的丫头对着另一个丫鬟津津乐道,没察觉后面有人慢慢靠近。
另一个小丫鬟长得比较清雅,看起来有一个高傲气息,跟那个花哨的丫鬟并排站在一起,听到那花哨丫头说的,脸上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我们伊府还有四小姐吗?不是死了吗?”
那花哨丫头一看就是想巴结那穿绯红色丫头,脸上尽是讨好之意,听见对方对自己说的话有兴趣,那话茬慢慢就被引出来了,就津津有味的说了起来:“哎,我们伊府的四小姐可没有死,原来是三姨娘的女儿,可不知怎么回事在四小姐八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听说是不知怎么的不小心出府去跑丢掉的,这五年来三姨娘可所谓是茶不思饭不想,为了四小姐,找了娘家好多人帮忙找,可这五年来就是没找到,你才来伊府不久,不知道年发生的事,当时老爷可是发了很大的火,要这件事不准传出去,所以在府上不知道情况的人就都以为四小姐死了……可不知怎么的,听说前一阵子突然找到了,四小姐现在正在在回来的路上呢。”
那绯红衣服的丫鬟听着这些事情,只当是八卦来听听,也没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人,当然亦没有意识到背后那道淡蓝色身影此时脸上的表情。
此时那道淡蓝色的身影,站在两个人愣是没说话,静静地听着面前两个丫头在说这四小姐的事,但脸上的表情可就有些不正常了,手紧紧握紧手中丝帕,咬着牙,那恶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两个小丫头的后背,恨不得戳出两个洞来才好。可那两个小丫头愣是没察觉,一个自顾自的在那里说着,一个边听边在理理自己美丽的秀发。
“你们说的那可是真的?”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说出来的话令前面的两个丫头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不约而同的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立马跪下身去,颤颤发抖,不敢说一言。
“我问你们话呢!你们是哑巴呀!”那蓝衣女子很不耐心,狠狠的喊道。
那穿绯红衣服的丫头,慢慢抬起头来,嘴角都忍不住发颤,断断续续的说道:“启禀……三……三小姐,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啊,这……这都是艳秋跟奴婢说的。”说完立马用手指着旁边被叫为艳秋的丫头。
那叫艳秋的丫头此时被吓破了胆,之后听见愣愣的听见对方说的话,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对着那淡蓝色衣服的女子求饶道:“三小姐啊,这事情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奴婢也也不清楚啊!”接着就磕了几个响头,脸上一副完全不知道的表情,接着又听那丫头说:“三小姐求你饶了奴婢吧,不要告诉夫人啊。”
那淡蓝衣服的女子听了两人的话,眯了眯眼睛,看见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副胆小样,不屑和厌恶同时出现在眼中,“听别人说的?哪个别人?是谁说的?”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硬是要面前这两个丫头说清楚。
那叫艳秋的丫鬟一副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低着头不作一声,在思考到底该不该说出来。而那一开始穿绯红衣服的丫头,低着偷偷的瞄了一眼面前的三小姐,再看看旁边和自己跪在一起的艳秋,一道算计的神色划过眼中。
“三小姐,我知道,艳秋肯定是从二姨娘那里的来这个消息,艳秋可是二姨娘身边的得力丫鬟。”那绯衣丫头此时正一副猜测的表情的看着叫艳秋的丫头,脸上带着厌恶和幸灾乐祸。
顿时艳秋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那绯红衣服的丫头。
艳秋此时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本来自己是来替二姨娘来打探老爷消息的,以为自己肯定能从落雪口中打探到有关于老爷的消息,自己也能在二姨娘面前得个好处,可没想到自己为了找点说头,说了一些不小心在二姨娘面前偷听到的和落雪感兴趣的话,这样也能增加感情。可没想到的是这说的内容被三小姐听见了,三小姐是谁呀?伊府嫡出小姐,平时大夫人是怕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心尖上的人物,而且这三小姐也是在府里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关键还不在这里,那四小姐再没别人拐走之前在府里可是和三小姐水火不容啊!四小姐失踪后,三小姐恐怕不知道偷乐了多少次,这次突然听说四小姐要回来了,能不气吗?而且说这个消息的人还是自己,艳秋想想都忍不住想去死,自己这张贱嘴啊!
现在旁边的落雪还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二姨娘那可是这么多年跟大夫人势不两立,天天都要对着干的人呢,现在这落雪说自己是二姨娘的人,本来凭着前面那几条来说,自己再三小姐面前肯定死定了,落雪这是往上边又加了一把火啊!
想到这里艳秋再次狠狠的望着旁边的落雪,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跟她同归于尽,但还是碍于三小姐在这里不敢动手,不然死的更惨!
“哦?二姨娘的人?”那三小姐此时面上更加厌恶,可以说是仇视了。
艳秋什么都不敢说,觉得今天自己是真的触到老天的霉头了,低着头颤颤发抖。
那绯红衣服的丫鬟此时在一边得意洋洋,面上带点不屑的笑,跪在一旁,让人觉得只是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低着头。
“哼!来人啦,把这个大胆的丫头给拉去打个二十大板!”那三小姐肆无忌惮,动不动就要打板子,一看就是平时这样惯了的。
艳秋一听,立马慌了,这二十板子打下去,自己还不褪了层皮,焦急的不知所措。随即快速的跪下来,对着三小姐‘彭彭’的磕头,“三小姐饶命啊!奴婢是从二姨娘哪里偷听来的,听说是老爷说的呢,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说完又急忙磕头,那额上全是红红的印子,马上就要渗出血来。
那三小姐听着艳秋的话,眼神变得更加阴郁,不理会艳秋的祈求,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