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韩致当是震撼,果真是皇宫,沿山凹的石板“栈道”登上玉阶,放眼一望,但见得金顶上耸岩含阁,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置身此地,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黄袍,此人五官与傅漠只有两分想象,五官立体,俊美绝伦,静坐于石板中,周围气场迫人,霸气天成,偶尔倒茶,举止优雅贵气,深邃而迷人的双眸波然不惊,如老僧坐定般,衬着背景,如同远古画卷走来的王者,当真不愧是傅国最为尊贵之人,威严十足。
“来了?”漫不惊心,缓缓为他们二人倒茶。
“臣弟叩见皇兄,”傅漠単漆跪地,恭敬道,发现韩致正站于他旁,他有些后悔没有让人教她礼仪,他与傅君行虽说是兄弟,可是他从小看不透他,与他来说,最重的不是亲情,而是威严,若是忤逆他,当真是没有好下场。却见韩致依旧站立,有些紧张:“皇兄,韩致他并不是有心冒犯,她第一次进宫不懂规矩。请皇兄见谅。”一把拉住韩致,要她下跪。
傅君行斜视韩致,此女子当真大胆,竟敢不跪,不过见傅漠难得唯一女子求情,这倒是让他感到有趣之极。他可不是个有耐心且怜香惜玉的人。纵是此女子再美,也与他无关。待他认真打量此女子时,不惊心中诧异,只见这女子面遮纱巾,一双清亮的双眸仿若历经百年,有股远古的沧桑,寂寞了千年,清亮的黑眸一不注意便可以将人的灵魂吸附,看此女子不过二八年华,当真是矛盾,若是韩致此时探听他的心声,必定大骇,此人看人如此准确。
韩致自认身份重来尊贵,要她去跪别人,当真是做不到。不过为了傅漠,她可以牺牲她的骄傲,“皇上,你好。我叫韩致,韩国的韩,精致的致。”右右手放于胸前,鞠躬弯腰。此礼是她最大的让步,她身份重来尊贵,不须跪任何人。
傅君行显然并没有奇怪她的言语,只抓重点字:“韩国的韩?”漫不经心,语气缓缓,右手敲着石桌,难道她是韩国的人?可世间什么时候冒出个韩国,他并未听说过,:“你是韩国人?”
“我才不是韩国人,韩国?它也配?”韩致眸带轻蔑,语气嘲讽,俯视天下,贵气天成,不得不说此女子当真特别,可是傅漠却意想不到,韩致竟会给他如此大的的震撼!“皇上,请问傅漠可以起来吗?”她心里可是心疼他,贵了这么久,膝盖肯定是肿了。
“住嘴,”傅漠大声呵斥,他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权威,韩致双眸欲滴,红了眼眶。她可是心疼他,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心里愤愤。等下不要理他了。
“好了,皇弟,其他吧,难得韩致姑娘如此心疼你,”傅漠语带调巟,竟然调巟人时也举止优雅,不得不说,此人得天独厚。“坐吧,今日我们兄弟二人无君臣之分。”
“臣弟不敢。”
“有何不敢?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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