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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开始盾地式的搜索,东南西北三条街无一错过,全都一一查看了,却连斐顾念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看见。

正在这时,有一辆马车从远处行进,看着像是刚从城外来,车轱辘轧在地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响声似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敲在每个人的心头。给这个本就寒冷的夜更是添上了些许诡异,又不是鬼谁会在半夜赶路。

饶是秦老爷子见过半世风霜的人也忍不住侧目,那辆马车很大,顶上镶嵌的一颗硕大的明珠,发出清亮的华光,让人不得不半眯起双目,两匹汗血宝马拉车,更是令人唏嘘,要是当座骑得是多么的威风呀,这家主人却用它拉车,暴殄天物啊。车身是上好的杭绸包饰,车帘上绣饰也是难得一见的双面绣,布料是一水的深蓝色,低调的中奢华。驾车的是个做侍卫打扮的男子,二十岁上下,手执马鞭,一身藏青色,更是凸显出他硬朗的五官,不得不说是他是个很英俊的人。随着他一挥马鞭,马儿轻快的跑起来直奔秦家这边驶来,一眨眼就到了近前,眼看着就要过去了,秦老爷子一瞥秦穆戎,秦穆戎当即上前一步刚好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兄台打搅了,我等正在追捕一名穿紫袍的贼人,正到这里那人不见了,不知道兄台可看见那贼人。”秦穆戎说着眼睛不动声色的往车帘的方向看,想透过帘子看里面可有他们要找的人。

那护卫双目如电泛着冷冷的寒意,从嘴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没有。”眼里的厌烦显而易见。

秦穆戎也没介意,又道:“那贼人所到之物对秦家十分重要,秦某必将他追捕归案,而且看兄台不像是本地人,那贼人狡猾,秦某怕他伤了阁下,想看看他是否躲藏在马车上。还请兄台行个方面。”

秦穆戎话音刚落,那冷面男子二话不说飞身跃起抽出腰间佩剑一个月惯长空,横扫秦穆戎脖颈,一招下去头身分家,真是狠厉。

秦穆戎岂会如他所愿,举刀一挡,登时蹚开了他的剑,震得他手掌一麻,他似乎未料到秦穆戎内力如此强劲,一愣随即眼里冒出狼光,回剑一转一扫秦穆戎下盘,秦穆戎一个凌空后翻,紧接着一个燕子回身大刀直奔那人胸口袭来。那人身形敏捷立刻来一个后下腰,同时右手持剑向前方刺去直奔秦穆戎喉咙,秦穆凌空一脚踢在那人手腕上,顿时那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秦穆戎看他倒地当即右手一翻收回大刀,拱手一礼,刚要说话,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持刀竖劈而下与取那人性命,相救以是来不及了。大叫一声。

“不可,穆鸣。”

偷袭过快,那人也是愣住了,一时僵在原地没有动弹,眼看着大刀落下自己小命就没了,这时只听‘当’得一声,顿时空中星光四溅,又听‘啊’的一声,只见秦穆鸣左手抱着右腕,鲜血顺着指缝流出落在地上绽放出一地的妖艳的红花,大刀飞出三四米远‘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才停下来。

没人看见是谁伤了秦穆鸣,秦穆戎却是知道的,是那个坐在车里的人,而且还是用的银锭子,因为他的护卫起身正从地上捡起来,递到车帘前。

秦老爷子也是一震,秦穆鸣出手时他是能阻止的,没有阻止是想给那护卫的主人一个警告,猖狂是要资本的。没想到那人内力如此强劲,怕是穆戎也不是他的敌手。什么时候江湖上出现了这号人物,竟没有一点消息,真是怪哉。只是不知道这人对武林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边秦老爷子陷入沉思,那边那个护卫可不管,捧着银锭子递到车前,说道:“少主,属下知错。”

只见一只修长的白皙莹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伸出来,取走那锭银子,半晌不见那里面的人说话,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秦穆鸣睁红了双目,狠狠的瞧着那处帘子,似要把里面的人除之方可解心头之恨。秦家家丁右手紧握住刀柄,只等家主一声令下齐身而上,彼时气氛处在高压中,成掎角之势。

一道低沉中带着几分慵懒魅惑的如同大提琴的男声传入耳蜗。让人听着就有一种臣服之感,又是说不出的敬意。明明是淡淡的几乎没有用多少力气的语调。确像是说在每个人的耳边。

“秦老家主,贵府二公子性子太冲动,这次我不过是小惩大诫。还望老家主多方教导,这次让我碰上,不与他多加计较,换成别人怕是家中要办白事了。”

狂傲,当真是狂傲。

“你这狂徒,休得猖狂,看刀。”秦穆鸣气的失了分寸,拿起不知道从那夺来的大刀砍向马车,那护卫没有动,他知道只要是自家少主说话了,就不用他插手了。

“穆鸣退下。”秦老爷子一声怒吼,秦穆鸣却闻也未闻,飞身前往。只听见里面的人讥笑一声,接着飞出那锭银子击在秦穆鸣的胸口,这次是下了狠力得,直飞出去一丈远,才扑通一下跌在地上,喷出一口热血,当即昏迷不醒。

“不自量力。”

秦老家主暗道,你个猖狂的小子,今日老夫岂能让你却身而退。他纵横江湖半生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气的花白的胡须空中乱舞,双目泛着戾气。

那男子却不下来只懒懒洋洋的说了句。“只是打断他两根肋骨,秦老家主何须动怒。晚生还有要事在身就大多打扰秦老家主了。”

那名护卫等他说完挥鞭打马往前行,秦老爷子岂会让他走,刚要动手拦住他,只听从里面传来两声咳嗽,车里还有其他人。

“阁下须得让我等检查一下车里是否藏着我等要找之人。”

车内,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人身穿紫袍坐在软榻上,正是秦家人要找的斐顾念。

一人着湛蓝直坠长袍,窄腰用蓝缎束着,纽扣处嵌着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蓝宝石,很耀眼。修长的双腿此刻正悠闲的叠加在一起放在软榻上,脚上蹬一双黑色的赤金勾边的靴子。上身懒懒的靠在车厢壁上,嘴唇很是立体,如刀刻一般唇色绯颜,此时正微微勾起,带着戏谑。鼻子直挺,一看便知此人的果敢。配上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端的是摄人心魂。在听到秦穆戎的话时还微微的挑起眉梢,更是说不出的魅惑暗藏其中。任谁都会迷失在的他迷人的双眸里,当然这不包括斐顾念,他从这男子眼里的玩味里知道此时不是欣赏美色的时侯。

要说斐顾念怎么上了这人的马车,还不是他重了秦家老爷子一掌后飞身逃跑,转过街角往后侧飞去到了过了两条街看见这辆马车,感觉到自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夺了这马车借用一些也是可以。趁着那驾车的护卫转头之际两枚银针封住了他的穴道,足下点地飞身进车两枚银针在前探路料想那人也躲不过,进车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那人半眯着双眼右手两指夹着银针正饶有兴趣的瞧着他,斐顾念在看到他脸的时候,当即怔在原地,没见过这么美得男子,美的让人嫉妒,他生气的时候让你觉得是一种刚毅的美,慵懒的时候让你觉得是那种温润的美。就是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俊男子这时也被他的风姿震住了。那男子眼里闪过幽光,双指一曲用力探出正打在他的肩胛骨上,斐顾念相邀闪身避开暗用内力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来,那人掀起小兀一挡免开的被鲜血溅一身的祸事。斐顾念坚持不住身子一歪向旁边倒去。就这样就在马车里了。

一个劲的使眼色说不能查车,那男子勾唇一笑,“可以,秦少主请。沉默。”他刚说完随即遭来一记恶狠狠地白眼,他恍若未见。

车外,那名叫沉默的护卫不在和秦家人怒对,闪身让开马车。秦穆戎一拱手道了句。

“多谢。”

举步往马车走来,越来越近,紧张的都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呼啦一下掀开车帘,所有人都看见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半倚在车厢上,他半阖着的双眼瞧向外面,一抬头间带着说不出的迷人气质,一时秦家人都看呆了,连名叫沉默的护卫都呆住了,他震呆不是自家主子的妖孽似的脸而是主人身上的东西。他家主子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大氂,大氂下边有一个女人,被他半搂在怀里,那女子的脸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头黑发遮盖着她外露的小脸,她好像睡着了,微微的嘟着小嘴,煞是可爱。可能是掀起车帘时带入的冷风凉着了她,抬起左臂揉了揉眼睛,随着她的举动白色的中衣褪下些寸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腕骨,让人知道她里边只穿了中衣,忽然她小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听的不太清楚,好像是说相公,到了吗。说着还怕冷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把整个小脸都埋在他怀中。

那男子用搂着女子的右手微微拍了拍她,安抚道:“还没,再睡会。”那女子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题外话------

蹬蹬蹬,我来了,…。

有虫子告诉我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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