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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婉玉的房间在隔壁,两母女简单用了晚膳,又说了半打子话,主要是姚婉玉在说,在惊颜半推半劝下才回了自个房间。

这个身子耐打,想是被打久了有了免疫力,现在竟已经不这么疼了,剩下那点疼对惊颜来说真算不上感觉。

细细看着镜中面容,脑子里只记得每日打扮一脸艳俗,以为那才美,六皇子喜欢这样的,也不顾其他,将一堆堆粉往脸上抹。现在洗去一脸脂粉,可惜还是看不清面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惊颜医术毒术再好,没药材可制也是妄谈,脸上红肿鼓鼓的退不下去。姚婉玉的伤药效果很一般,不过姚婉玉大部分钱都花在了伤药与惊颜脂粉上,再也拿不出钱来买药材,现在只能先顶着这张肿脸。以前惊颜只要一回来,没有不带伤的,柜子里还留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伤药空瓶,祝君阳为逼离姚婉玉,十多年来从未给过姚婉玉一个铜币,姚婉玉靠着从娘家带的嫁妆支撑到现在已属不易,而自姚婉玉失宠,姚家之人也没再出现过。

既然祝君阳不给银子,惊颜也不屑他祝家银子,只是,不给他一些颜色,惊颜觉得很对不起自己一惯做风。

待确定姚婉玉睡着,闪身出了院子。

库房是祝家重地,半夜也有两拨人换着轮流看守,对于惊颜这种暗界人来说,这都是虚设。利落从屋顶落进库房,库房大大小小摆满箱子,旁边架子都是古董,随意打开其中两个箱子,一箱黄金散出金光,一箱宝石饰物流光放彩,惊颜急将箱子盖回,不让光彩外泄,引了注意。看来这些年,祝君阳可真没闲着,将权利这东西很好的物尽其用了。惊颜唇边勾起一丝笑:若是祝君阳看到自己多年收敛的命根子一朝不见,不知会有什么感想呢?

大半年后,祝君阳急用财物时,发现库房空无一物,没人知道祝家财物是怎么消失,是如何消失,只知那时起,右丞相每日心神不宁,也只有祝君阳自己知道到底在担心什么。

三日之期很快,六皇子很守信用,说是今日会来退婚,一大早就有丫鬟进来说是六皇子已经来了,让她们带上信物去大厅。

今日惊颜着了一身红衣,柜子里不是俗红就是大绿,她没的选。发丝只随意挽了发髻,一根木簪固定。姚婉玉一身浅黄,不失娇媚,或许是心情好,体态更显风流。两母女挂着笑,一同向大厅步去,哪有要被人退婚之伤心?

大厅内,祝君阳坐主位,杜怜儿站至右下,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厅中四张红木椅,左右各二,六皇子坐左方第一位。椅间有小桌,放置了茶水。大厅内摆设豪华,四个角落都放置古董大花瓶,瓶上描着杜怜儿喜欢的牡丹,四周也摆了一盘盘牡丹花,似乎许多做小妾的都喜欢牡丹,尽力将自己变的与牡丹般富贵,华丽。正墙与左墙上更是一大副‘牡丹花开富贵’图与‘蝶戏牡丹’图,看的惊颜失笑,这么多牡丹摆件在正经迎客大厅里堆着,那一个眼光岂能用‘见仁见智’来表达。唯一能过眼的算是右墙古董架,起码上面小古董摆的整齐,这品味~‘绝’。

祝君阳原只是小官,18年前费尽心思娶了上司了女儿,就是姚婉玉,姚婉玉聪慧明断,在姚婉玉帮助下,步步高升,直至做到权力盛大的丞相之职。功成名就,祝君阳立马取了一房小妾,只道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这个小妾就是杜怜儿。待见到姚婉玉,眼中深浓妒恨不隐藏,故意高傲抬高头。这杜怜儿到是个美人胚子,一张艳唇染满红脂香,眼中媚气横生,占着祝君阳宠爱,不是挑衅姚婉玉就是暗中使绊子。这种人,惊颜心中又记了一笔名字。

杜怜儿下方站着她三个儿女,大女儿就是祝玉容,此刻大方得体立着,脸上显着温柔端庄,只是藏在袖中的手有些抖,暴露了她此刻激动心情。长的倒极标致,一双单凤眼无人可及,更承了她娘八分媚气,以至于装作极端庄也去不掉那股勾人之味,男人都喜欢这个味。这个人,是个有心计的,明着知书达礼,其实背后不知多少次给惊颜使棒子,多少次故意在人前说起六皇子,用意也不过是增加那些爱慕六皇子的人对惊颜更多恨意,那些没脑子女人只会在她身上发泄更多妒恨,又有多少次献计让原主‘追求’六皇子,结果可想而知。

再看祝玉瑶,直直看着对面六皇子,婴儿肥脸上满满爱慕,看到惊颜时,一脸得意,一副“看你怎么死”神情太不懂遮掩。惊颜不把她放眼里,这女人还不值让她斗上一斗。

最后祝玉赐,这玉赐与玉瑶是双生胎,长的极相似,可与玉容不像,太过平凡,唯一可记的,是与玉瑶一样,有张肉脸,同一个娘生的,差别真不是一般大。玉赐与惊颜同岁,都是15,玉容大一岁,16,祝玉赐就是放话要活埋她的人,活埋吗?好方法!此时也是一脸看好戏。这祝家人真是极品,每人都揣着相同心思,一致对外,只等看她笑话。

惊颜眼里过了一遍祝家人,选了右边第一张椅子,扶娘亲坐下,姚婉玉也不作做,自然而然坐下,看的祝君阳与杜怜儿直冒火。

杜怜儿立马道:“大姐,六皇子还在呢,你不先行礼,又不得老爷之令,径自坐下,也太不把六皇子和老爷放眼里了吧。”

姚婉玉不语,惊颜为娘亲倒了一怀茶,姚婉玉接过,细细品着,对惊颜笑着点头:“女儿泡茶,就是再苦,娘喝着都香。”

杜怜儿被人无视,尴尬,向祝君阳转去委屈眼神。

惊颜转了身,直盯着杜怜儿看,杜怜儿被那寒冰般眼神直视的感到身体渐渐发冷,心中莫名慌张:怎么会,一个傻子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眼神?

“自古小妾就是奴婢,这六皇子不语,老爷不语,夫人不语,我这个嫡出小姐也未语,倒是一个贱婢先出声了,竟不知丞相家教可这样好,难怪小妾与庶出子女见到夫人与嫡出小姐都不行礼了,这丞相府可真一绝。”

惊颜一开口,将杜怜儿与三个子女及整个丞相府都骂进来。

众人一听,满脸不可思议,这四小姐不是傻子吗,怎么骂起人来这么顺,六皇子暗中皱了一下眉。

祝君阳也不知这傻子今日怎的了,可欺负怜儿,他可不依:“孽女,说的什么话,快给杜姨娘道歉。”

道歉?

惊颜转头看向六皇子:“六皇子,你母亲贵为皇后娘娘,正宫之主,可有给妃嫔道过歉吗,若有这先例,我也道歉道歉就是。”

这六皇子身上,有一股经皇室长期熏陶的超强优越感,刀刻脸形使他英气逼人。眉眼之间傲气显现,眼中一丝对惊颜鄙夷。

惊颜眼里闪过冷光,脸上波澜不惊:‘是鄙夷吗,原来你对你未婚妻唯一印象是鄙夷啊。’

不错,六皇子东方谦礼那一双凤目里确是鄙夷,祝惊颜不傻了又怎样,不管傻不傻,都入不了他的眼,平日里一身花衣,脂粉满堆,以为今日去了脂粉就能夺他眼球?也不看看脸上那半边红肿,以为今日换了简单装束就能引起他注意?还不是艳俗红色,以为别人教了她几句话就能另他改变想法?错,他心中只有蕊儿才能配的上他。

在东方谦礼心中,自是不认为惊颜傻了十多年,一下子全好了,定是背后有人教了她说话。

东方谦礼从椅子上起身,也不废话:“本皇子今日是来退婚,你也知本皇子身份,本皇子之妻子应当万人瞩目,才情无双,美貌无双。”顿了顿:“你放心,我会补尝你,来人!”

东方谦礼话落,一仆人走上前,取出一长形小盒子交给惊颜,惊颜打开一看,5万两银票?嘴角微勾,心中讽刺:‘原来一段姻缘5万两银票啊,想他六皇子,背后站着这么多有权有势靠山,还会缺钱财?如今拿出5万两银票,可真是天大的讽刺,祝惊颜,你怎么也想不到你一心想嫁的人会这么`大方`吧!’

玉容三姐妹一愣,六皇子好大方,给一个傻子都5万两,这傻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玉瑶与玉赐传了一个眼神,又盯向惊颜手中银票。

“5万两银票,六皇子,您可真‘阔气’。”惊颜笑看东方谦礼,东方谦礼只感厌恶:这女人这是什么眼神,真是贪得无厌:“5万两银票已经够你以后生活衣食无优。”

惊颜回头:“娘,您说呢?”

姚婉玉现在十分信任自己女儿:“颜儿自己做决定便是。”

“那如此,我~不愿意接受退婚。”惊颜真是嚣张的很。

------题外话------

“老板娘,来两斤美男。”

“哎哟,客官,美男在第五层蒸笼里热着呢,您稍等哈。”

第五章上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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