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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繁华的都市弥漫着纸醉金迷。

公司年会。李诗雨在一家外企奋斗了几年,终于在今年销售榜上跃居第一位。原本就不太会喝酒的她竟将十几种酒混在一起,还猛灌了一扎。

后来,庆功会开始不久,李诗雨就一直在厕所里吐。她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要吐出来了,结果真的吐出来了!

在李诗雨的追悼会上,牌位上是一个女孩举着剪刀手傻笑的照片,她的同事翻遍了她所有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剪刀手。

追悼词就不提了,李诗雨平生都是一些乌龙事迹。整个追悼会竟有一种诡异的幽默气氛。总经理突然笑起来,“诗雨这丫头生前就是大乌龙,就连过世也是因为自己的大乌龙,那坚韧的性格却又不得不让人为之折服。哈哈哈!”

在场的其他人也跟笑,李诗雨在他们心中就是这么一个整天出乌龙却始终坚持自己立场的女孩。要是李诗雨看到他们在她死后是这种反应,会不会回来找他们呢?

未知名的时空中。夏樰觉得自己的脑袋很沉重,口干舌燥。她想起自己在公司的年会喝了很多酒,头痛欲裂就算了,为什么连身体也那么酸痛?

李诗雨艰难的撑起身,看见自己的肚子高高隆起。怎么回事?肚子涨得这么大,是酒喝多了吗?

她伸手摸了一下,会动!各种可能在她的脑子里飘闪过,胎动!“啊……”就算被人那个了,也不可能有的这么快。

“怎么了,姑娘?”一位着古装的老妇人闻声跑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我的肚子……”李诗雨太过着急,以至于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老妇人笑呵呵地说,“姑娘放心,你只是受了惊吓,孩子没事。”

李诗雨明白了自己真的怀孕了,她仔细看看老妇人的着装,是古人的装扮,这里的东西都不像是现代有的。

“现在是什么朝代?”李诗雨的话吓坏了老妇人,老妇人担心地问她时不时哪里不舒服,李诗雨只说自己是惊吓过度了。

老妇人娓娓道来,这是裳樱王朝,正值盛世,没有战乱,国泰民安。送李诗雨过来是一名男子,说是日后会来接她回去,留下点钱就走了。

李诗雨问那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老夫人只是摇摇头,那男人蒙着脸,什么都没来得及问,他就走了。

她明白自己已成为一个弃妇,她摸摸腹中的小生命,未来一片迷茫。

几天后,李诗雨顺利诞下一个男孩。分娩过程的痛苦让她几度昏阙,她想自己能晚几天穿越该多好。

老妇人把孩子放在她身边,她看了孩子好久,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新生儿?她的孩子。过了好久她才说,“这孩子皱巴巴的!”

老妇人狠狠刮了她一眼,真怀疑她就是孩子的亲娘。“胡说,哪有娘亲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刚生下的孩子是这样,过几天就不同了。到时你会为天底下有这么可爱的孩子而感激上苍的!”

刚开始,李诗雨手忙脚乱,连抱孩子都不会,还好有老妇人在一旁教导。

“看,杨姥姥,孩子他自己在吸奶。”李诗雨转身看向老妇人,眼中满是惊喜,看着这个小生命抓着自己的乳吸奶,她幻想着这孩子长大的样子。

三年后。“妈咪!”一个粉嫩的小男孩怀中抱着一根小茄子,水汪汪的眼睛像要滴出水来。“这个熟了!”

李诗雨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皮皮,不是跟你说,太阳大的时候不可以出来晒吗?这些妈咪来就行了!”李诗雨接过茄子,把皮皮赶回去。

自从有了皮皮,她就跟着杨姥姥种田。起初杨姥姥看她细皮嫩肉的,不像是种田的料。事实果真如此,她不是水浇多了,就是肥施多了,弄死了不少农作物,可没少挨杨姥姥的骂。可是她比谁都要努力执着,现在,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想又能给皮皮买新衣了。

过一会,皮皮又屁颠屁颠跟在妈咪身边,“皮皮!”李诗雨不耐烦了。

皮皮抬起胸膛,“男子汉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受苦。”平日里李诗雨没少对皮皮做教育,可是这孩子总是曲解自己的意思。

“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能叫妈咪我的女人。”夏榆这天要下雨了,抱起皮皮就要回去。

“妈咪,我能走,男子汉不需要女人保护!”皮皮欲挣开妈咪的怀抱。

“闭嘴,照你这腿长,还没回到家肯定会淋湿的。”李诗雨驳回。

天色渐渐变黑,瞬间乌云翻滚。淅沥的雨点渐渐打到李诗雨的脸上。她将皮皮放下,脱下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亵衣。

“快把衣服披上!”李诗雨把衣服给皮皮披上。

皮皮弄下盖在头上的衣服,“妈咪,你再随便脱衣服的话,隔壁大爷又会说你不守妇道咯!”小奶嘴嘟嚷着。

李诗雨将衣服重新给皮皮套上,瞪了他一眼,“有你这粘人的家伙在身边,我上哪不守妇道去?”

皮皮伸出莲藕般的手,轻浮妈咪的脸,“要是我的女人淋湿了,我会很心疼的!”皮皮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李诗雨停下脚步,伸手捏住皮皮粉嫩的小脸,“再说一遍!”

皮皮皱着眉,“猫咪银食路,窝灰很酸系豆。”(妈咪淋湿了,我会很伤心的。)

“乖孩子!”李诗雨满意地松开手。

皮皮揉揉自己被捏红的脸颊,小声嘀咕着,“这个不懂情调的女人!”

皇宫中,一女子端坐于凤椅上,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她向黑衣人问,“还没找到她吗?”

“没有。”黑衣人回答的很小心,怕女人动怒。

“找到了,无需过问,立马处之!”女人目露凶光,狠戾地说道。

农庄的早晨,举目望去,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庄稼。金黄的油菜花儿开的正旺,辛勤的小蜜蜂,一下子飞到这说些悄悄话,一下子又飞到哪儿吻一吻。另有这一片,那一片,绿得发亮的红花草,自然地绣上了几朵小紫花

正准备早餐的李诗雨,突然听到门外有争执声。

她出来时,看见村里的恶霸黄林站在自家的田地里,杨姥姥摔倒在地。

她挺身挡在杨姥姥,“怎么回事?”怒目直视黄林。

黄林一副痞子模样,“哟,是小娘子呀!你也守寡三年了,挺寂寞的,要不就随了爷我。”他伸手想摸李诗雨的脸。

一颗石子朝恶霸的脸上砸去,众人朝动手的方向望去,是皮皮!

此时的皮皮愤怒地盯着黄林,“恶心的大叔,不准碰我妈咪!”

李诗雨注意到恶霸的欲向皮皮走去,想要上前拦住他却被推开摔倒在地。

“皮皮,快跑!”李诗雨大喊。村民也想上前阻止,奈何村里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黄林抓起皮皮欲将他摔倒在地,“哐”只见李诗雨抓起铁楸朝黄林的脑袋砸去。血从他的头上慢慢渗出。

“放开皮皮!”李诗雨的眼神变得凌厉。黄林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他将皮皮狠狠地甩出去!

“皮皮!”所有人都在尖叫,李诗雨飞扑过身去接住皮皮,发现皮皮没事后,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转头看向黄林,愤怒和复仇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她再次抓起铁楸向黄林一阵乱打,他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李诗雨却没有停手。

“诗雨,住手,他快被你打死了!”杨姥姥想上前阻止,“孩子在看着!”

李诗雨看向皮皮,发现他正瞪大着看着她,仿佛觉得她很陌生。她看了满脸是血的黄林,铁楸从手中滑落,颓然坐在地上。

几位大爷赶紧上前来帮黄林止住血,还好他一直用手挡住头部,加上身形魁梧,只受了些皮外伤。

李诗雨就这样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脑海里一直闪过皮皮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如何去面对。

一直小手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妈咪。”皮皮轻唤。

她将头发拉回来,转过身去,“不要看我,我很可怕是不是?”她的指甲紧紧掐进肉里。

“是很可怕!”皮皮的回答深深戳伤了她,“可是,不惜一切也要保护我的妈咪很美!”

她转过头看着皮皮,忍不住流下泪水。紧紧抱住皮皮哭得更伤心。

“妈咪。”皮皮推开妈咪的头。

“嗯?”李诗雨看着皮皮,他一脸的不满。

他指指自己的衣服,“你的鼻涕和眼泪都在我衣服上,脏死了!”

“臭小子,我这么难过,就不能将就一下吗?”李诗雨抱过皮皮继续抹眼泪。

皮皮无奈的摇摇头,摸摸妈咪的头发,“好吧,身为我的女人,就给你这个权利。”

这时,杨姥姥匆匆向他们两人跑过来,“诗雨,你……你丈夫……。来了!”

丈夫?是把她送到这里的男人吗,为什么现在才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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