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悠然已经累趴在沙发上了,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但是现实是婚已经结了,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他们去面对:“莫言,你说我们这样突然把证领了,怎么去跟爸妈交代啊?”这个是现在悠然最头疼的问题。
莫言面不改色,依旧一副淡淡的样子:“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何必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呢?”
悠然还想说什么,但是手机忽然响了,掏出一看,一条来自夕素的短信,内容是希望见悠然一面谈谈。
悠然没有太大的惊讶,她知道夕素一定会找她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莫言看着原先还是一副笑颜的她,在看完手机以后皱着眉头,不由的担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想他知道,着毕竟是女人间的战争,撒谎道:“没,是唐宁约我出去逛街呢?”
莫言心中存疑,林强说唐宁昨晚连夜被易辰带到G城去了,今天怎么可能约她呢?她为什么要蛮着呢?不动声色道:“那你就早点去早点回吧。”
悠然压下心中的不安,说道:“好的,那我现在就出去吧。”
精致的西餐厅,靠窗的角落下,一对女子静静的交谈。
“许悠然,你赢了!”夕素淡淡道:“你离开了四年,我费尽一切心机依旧得不到他的爱,他甚至脸正眼也没瞧过我一眼。”
悠然抬头看着夕素,这样跟她一样深爱着莫言的女子:“夕素,你值得更好的,何必苦苦纠缠于莫言呢?”
顿时,她的眸子变得阴冷:“你这是在炫耀吗?从小到大我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你以为你这样就算拥有了吗?哈哈,你错了!伯母是不会同意的,你忘了你有个贪污的父亲了吗?你忘了你答应伯母的事了吗?”
眸子一闪,她是如何知道父亲的事情的?难道是莫言的母亲告诉她的?
夕素看着悠然瞬间的呆滞,继续道:“难道你还想你父亲出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我父亲没有贪污,你威胁不到我的。”悠然坚定的回答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遇事便惊慌无措的小女孩了。
夕素冷笑:“没贪污、、威胁不到、、、哈哈,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权优势,白纸都可以染成黑纸。”
听到这,悠然突然想到父亲说的账户里莫名多出来的钱,难道是他们陷害父亲的,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到,惊恐的看着夕素说道:“难道当年事你陷害我父亲。”
夕素看着有些无措的悠然,冷笑道:“我可没陷害你父亲,他只不过是跟错了派系,才会被推出去当替死鬼。”
悠然不信,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当年的事,她相信夕素一定知道某些真相。继续问道:“那我父亲账户里多出来的钱是怎么回事?”
夕素有些讶异,没想到她居然知道那笔钱的是,但是那又怎样呢?她最终还是斗不过自己的,娇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给你爸妈的一点见面礼罢了。”
悠然气极:“见面礼,你跟我们家非亲非故,那来的见面礼之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笔不明来历的钱,我爸爸的罪责才会被判的那么重。我爸差点去坐牢你知道吗?”
夕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爸最终还不是没事?这一切都要怪你,如果你没去缠着莫言就不会发生这些。”
悠然无语了,看着夕素现在狰狞的样子她只觉得她好可怜,苦笑道:“夕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爸爸现在也没事了,我们放下一切,让她过去吧。继续这样的追逐,只会让我们身心俱疲。”
她冷笑,笑得有点癫狂:“哈哈,放下,好啊,只要你现在离开莫言,我就放下一切。你知道我吗?自从12岁那年到林家第一次看见莫言,我就对自己说我以后一定要做那人的新娘。呵呵、、、十几年了,依旧没变,悠然,你说我怎么能放下。悠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但是因为莫言我试着去接受你,我一直认为你是莫言生命中的过客,我才是莫言最后的伴随着。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莫言会想跟你结婚,四年前,在你宿舍楼下那天我无意中看到莫言买的戒指,我的心那时才真正凉了。所以我恨你,你哪一点比我强吗?论家势、论学识、论样貌,你那点强的过我?凭什么你就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只能永远在骚动。”
悠然悲凉的看着夕素:“对,你什么都比我强,所以你值得更好的,何必困在莫言这棵树上呢?”
夕素惊叫:“啊,许悠然。”狰狞着脸看着悠然:“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面孔,别在这假惺惺,我告诉你,要么你现在离开莫言,要么你就等着你父亲坐牢吧。”
悠然无奈,四年前的悲剧再次上演,已经错过一次她不想再失去莫言了,但是父亲那边怎么办?痛苦的思索着:“夕素,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我离开莫言,他也不会是你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离开他就好。”看着似乎有些软化的悠然,夕素冷笑到,果然,最终的赢家还是自己。
悠然沉思许久,抬头回到:“我不会离开莫言的。”
夕素,有点不信,厉声:“那你父亲你就不管了吗?”
悠然痛苦,对啊。还有父亲:“我、、我、”
“你敢、、、”
“莫言,你怎么来了?”夕素震惊,望向声音的来人。
悠然心里也在打小鼓,手撰的紧紧的。
莫言在悠然一旁坐下,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面对自己,看着乱转的眼珠子,他知道她的害怕,现下心中的怒气也降了几分:“原来,当年,你就因为这个事情离开的,许悠然,你就不能信任我一点吗?还好你刚才没答应,不然我害怕自己真的冲过来一把掐死你。”
放开悠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夕素,不带一丝感情,看的夕素莫名的心慌:“莫言、、、”
“这件事,你还要继续吗?”莫言冷冷的问到
夕素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莫言。
看着她不说话,莫言继续道:“以后的事我可以不在追究了,但是如何你想继续下去,我会要你们整个家陪葬。”
一句没什么温度的话,却让夕素深深感觉自己陷入冰窖里,她没想到莫言这么绝情,颤抖的开口:“莫言,你竟为一个女人要我们家陪葬,你知道我们家和你们家是什么关系吗?”
莫言不理夕素的控诉,看着她说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夕素知道,莫言这样说就是在警告自己若真的在悠然她父亲的事上动手脚,他就会要来她整个家,官场从来都是派系的分割地,她家与莫言家同属一派系,莫言竟然要为许悠然反而对付她家,到底是谁疯了:“哈哈、、”夕素不能接受这现实,瘫软在椅子上凄凉的笑着。
莫言一看没什么再说的必要,拉着悠然站起来:“走,回家,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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