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稍后再说,最要紧的是将美男弄出青楼,在寻个郎中瞧瞧可能治好才是正理。
想到这儿脑子灵机一动,随一下扑到榻前,抓住男人的手哭嚎起来。
“三儿,三,哥哥可找到你了,咱爹咱娘想你都病倒了,三儿快跟着哥哥回去吧!”
花蝶儿哭得真切,那男人嘴角抽了抽满脸的恶寒,而那老头一副看戏的神情,入神的看着花蝶儿的表演。
男人从花蝶儿手里抽出了手,“三儿,谁是三儿?”
“三儿,你怎么连你狗蛋哥都忘了,你忘了小时候谁给你把屎把尿,把你带大的啊!呜呜……”
花蝶儿嚎的厉害,而榻上躺着的男人满头黑线,一侧站着的老头憋红了老脸。
“狗蛋哥?”
“是我啊!三儿你记起我来了,好,狗蛋哥就带你回家哈!”花蝶儿说着抹了一把脸,其实压根也没有几滴泪,抓住男人的手拽着就要出去。
那男人也好在没有砸的太傻,倒是听话的跟着她就走,只是走到那老头身前递过一个无以言明的眼神这是花蝶儿所没有留意到得。
蹬蹬蹬,花蝶儿知道这些古代的青楼是龙潭虎穴般的所在,进来容易出来难,急匆匆的拽着男人就跑,好在没有一人相拦,还算顺利的就逃了出来。
一路上急速狂奔,倒是引来了路人的频频关注,只因为身后拽着的男人太有看头太过出众。
试想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拽着一个风姿卓越的美男在街上奔跑是个什么情景,有几个想要英雄救美男的都摩拳擦掌就差一脚将花蝶儿从美男身前踹开,也省得亵渎了这绝代风华的容颜。
可想归想那路人看着美男一副甘愿相跟的样子,也不敢贸贸然上前。
只待花蝶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才收住脚步,反观眼前的男人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
天色渐晚,王府门上已见火红的灯笼高高挂起,一排排的霎时好看。
一直拽着男人到了那处院墙,男人眼睛眯了咪,看到刚才的那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等在那儿很是焦急的神情。
“小,公子,你怎么才来?”莲儿急匆匆的问道,又看到花蝶儿身后的男人又问道:“这个公子,是,是刚才……”
“好了,先别问了,回头我在告诉你。”花蝶儿目测这院墙,看着从哪个地方好爬上去。
“小姐,你莫不是想着将这个男人也带进王府吧?”莲儿拽拽花蝶儿的衣角,小声的问道。
这两个孩子带去就免不了被人指点,这小姐是嫌乱子不够大,还想将这个男人带进王府,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好看,这,这传出去,被人,被王爷……那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能让小姐毁了清白。
“小姐这男人万万不可带回去,会惹上麻烦的。”
“好了就让他呆一晚,明儿我就带着他找郎中瞧病,先将就一晚哈。”说着花蝶儿也不管莲儿一脸焦急,自顾着向上爬着,可那墙怎是这么好爬的,没有树借力,急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也爬不上去。
洛如熙看着窜上蹿下的女人,这么笨还能做贼,当真是笨的要死,可即便做贼,又怎会还回这里?
“你想进去?”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正努力爬墙的花蝶儿和莲儿出溜一下又滑了下来。
“嗯嗯,三儿有主意?”虽然知道已然被砸傻了,但花蝶儿还抱着一线希望的问了这句。
只觉人影一闪没了男人的影子,哎,这人呢?
“咳咳……”
“三儿你会轻功,呵呵……带我上去。”
直到一干人等都回了院子,花蝶儿还兴奋不已,完全忽略了那男人若是傻得怎会这般如此。
好在院子冷冷清清,出去也没人发现,回来也没人相迎,也便省了不少麻烦。
“莲儿去备些热水我要好好洗洗,这身上都臭死了。我洗完给这两个小子洗洗,至于他嘛?莲儿你先将他带到西厢房去,一会儿给他送点点心茶水过去。”交代完这些,莲儿快步去准备而花蝶儿终于坐在椅上长松了口气。
静心阁中没有掌灯,四处黑漆漆分外静幽,今夜的月色极好,但却难投进房中一分,因为那门口两棵苍天的梧桐将这房中遮挡的一个严实,柔和的光晕被树挡在外面,斑驳的光影自是顺着交叠的树叶缝隙,流溢散落……
已近深秋天已渐凉,夜风吹动树叶瑟瑟响动,几片干枯的树叶终是不甘的被风卷落,飘然落地,被风儿一吹,吹得没了影踪。
房中一片静寂,许是房中之人已经睡熟,可吱扭的一声响动是为何?而即使黑漆,也可看到那在黑暗中两双清亮的眼睛。
“可是回来了?”清冷的声音似是有些疲累,却也没有什么表情。
那处黑亮眨动了两下,一个英气十足却是刻意压低声线的声音飘散在房中。“回主子,王妃刚刚回了韵苑。”
“王妃今日出去可去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语气依旧似漫不经心,淡淡轻声的嗓音像月色沐浴的小溪,柔柔缓缓却也清澈干净。
“王妃先去了花家的铺子,然后又,又……”那处黑影似是有些难于启齿,说了半句就滞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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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花蝶儿忒胆大咧,竟然敢把如此妖孽男人往王府带,当真是欺负咱家王爷眼盲看不见啊!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见色起意的家伙,你辜负了俺对你的栽培咧,坐怀不乱懂不?你丫的自命的定力呢?俺蔑视你……
花蝶儿要说:大姐,俺冤不冤,本来俺都认命和盲王爷双宿双飞咧,你又丢来这只妖孽作甚?
无良蝶儿尴尬的笑了笑,暗道这剧情需要,剧情需要,咱家花蝶儿会坚守阵地,不被美色诱惑滴……
继续相约8:30分,听无良蝶儿与亲们说书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