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想着司徒艳的好,却是听到司徒艳竟是点了她的名,花蝶儿刚想着倒是没有听到说什么,但是她的名字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花蝶儿没有出声,司徒艳又笑着给风震天说道:“月妃身子不便,听闻这凌王妃待字闺中时,那舞也跳得极美,若不让凌王妃舞上一曲,也便让使者大人能乘兴而回。”
娘的,这厮也不是好人,刚还感叹她直接不虚伪呢,现在竟给自己下绊子,跳舞花蝶儿不是不会,只是这舞都是现代的舞风,拉丁爵士钢管,哪个是这些古代人能接受了得,这司徒艳摆明了是让她丢丑,可她好像上次来对自己很友善,怎的像是对付敌人般的摆她一道。
“蝶儿近日身子不大好,还请父皇母妃选别人助兴。”风凌霄一直握着花蝶儿的手未曾放开,察觉到手上的轻颤,顾不得以往以懦弱之态呈现在这些人面前,淡淡出声说道。
“想不到当真是奉天瞧不起我们轩辕,本侯一个小小的要求竟推三阻四,是奉天无人还是压根看不起我们轩辕。”那轩辕絶一下站起身来,一副即要甩袖走人之势。
“素闻轩辕女子性情豪放不拘于小节,那舞也跳得极其洒脱豪迈,轩辕兄又何须为了这舞之事而大加恼火。”一直未曾出言的北冥辰澈清润的眸子神色未明,看着花蝶儿紧拧的柳眉,解围说道。
那轩辕尧看了眼北冥辰澈,似乎卖给他面子的一哼又坐了下来。
花蝶儿拧着眉却是在盘算着,她自是听到了风凌霄与北冥辰澈的话语,但她脑子一转间精光一闪,不是正愁着没有时机给自家王爷扬眉吐气一番嘛?
“好,既是使者大人想要看表演,那也不能让大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回,不过这舞太没有看头,不如蝶儿在此变个戏法,也给宫宴助助兴,图个乐呵。”握了握风凌霄的手似是安抚一般,便盈盈向前正站到轩辕絶的面前,不卑不亢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戏法,就是那种一枚铜板变成两枚铜板的戏法吗?也未免……”轩辕绝带着嘲弄的笑着说道,他自是不把这个什么凌王妃放在眼里,今儿赴宴是存了故意找茬的心思,再说对于这个凌王他还是知道的,懦弱无能,想是他的王妃又有何本事。
“自不会如此简单,不过还要使者大人看仔细些才好。”勾唇一笑带着自信满满,从魔术登上春晚的舞台,全国刮起了魔术风,花蝶儿也不例外。
“你尽管耍来。”轩辕绝声音如轰雷极其豪迈。
花蝶儿将洁白的锦帕在手中抻开翻转着让殿上的人都看着,特别让轩辕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那就看着了,看我手上的帕子,这面没有东西,那面也是没有东西的,对吗?”
“好,给我个火折子,或者是剪刀。”花蝶儿笑着看着所有人都瞪圆了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帕子看。
轩辕絶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就递了过去,满目狐疑的看着花蝶儿,不知她要火折子是要做何。
只见花蝶儿将火折子燃着将那丝帕一下点燃,那丝帕本就易燃,火光一闪便化为灰烬。
众人都等着看好戏之态,而花蝶儿却是拍了两下手,笑着看着所有人。
“哈哈……将帕子烧没了,就是戏法?”轩辕绝像是见到生平最为可笑的笑话一样,笑声响彻整个大殿。
而殿下的人们也都摇着头,本就不存希望,可也不愿在这外族人面前如此丢脸,都幽怨的看着花蝶儿,怨道她不该逞能丢了奉天的颜面。
“帕子是烧没了吧?是不是?”花蝶儿不管别人的脸色如何难看,自顾笑着说道。
“是啊,本侯亲眼所见,难道……”轩辕绝话未说完,花蝶儿手指一动间,一方完好无缺的帕子静立眼前。
还未等轩辕绝回过神来,一条,两条,三条,整整数十条丝帕就像喷泉一样一条接一条从花蝶儿手中扯了出来。
众人都看呆了眼,不知这么多的帕子从何而来。
直到最后一条帕子映在众人眼前,花蝶儿却是将帕子平摊在地上,等着众人都疑惑不解之时,手指捻起帕子中间向上一提,五颜六色开的正艳的花儿静立在人们视线。
“这束花送给使者大人,希望使者大人不会觉得虚度此行。”轩辕絶本就略显突兀在外的眼珠几乎要瞪出来一般,嘴巴微张着,略带呆滞的接过了花蝶儿递来的花。
花蝶儿已然回到位上,轩辕绝似乎才醒过神来,他蹙眉看着手中的花儿,在脑中收刮了好多遍还是未曾悟出花蝶儿刚才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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