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个封了多年的枯井,杀了她将她弄里面,自是没人知晓。”
女人的声音带着带着森冷的冰寒,恍惚中有着耳熟之感,好像是……
男人听那女人的话,手抬刀起,眼看泛着寒光的刀带着必杀之气就朝着花蝶儿脖颈落下,下一秒便是血光四溅……
花蝶儿却是不知哪儿来的一种冲动一股力,或许是人在面对致命危险时能快速的激发出潜在的力量,花蝶儿掌握准了时机,腿向后一抬,极其精准的正中男人胯下重要也是最为薄弱的位置。
狠而准,那男人被踢得本能的松了手躬下身去,而花蝶儿借着这个空当连滚带爬的向前跑去。
没命的向前跑着,一想到那明晃晃的刀那脚下的步子丝毫不敢停下来,夜色静,而这宫里似乎当真是个不一般的好日子。
边跑边向后张望,直到一下撞到一堵温热的墙上,抬眸就见面前的人也黑衣蒙面和她一样的穿着打扮,这人……
“有刺客,抓刺客……”杂乱的脚步声袭来,能看到前面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
刺客,娘的,正是倒了大霉,自己这三脚猫工夫被侍卫抓住若是当成刺客那当真是有命无回,想到这儿便转身就跑,丝毫也没管面前黑衣人错愕的眼神。
可没跑两步却被你黑衣人一下拖进一旁的草丛里,她刚要惊叫出声那黑衣人却比那声音还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出声。”
清冷而平缓的声音让花蝶儿莫名的心安,倒是乖乖的配合这那黑衣男将身子又向下弓了弓。
“应该就在这附近,搜,仔细的搜。”
脚步声越来越近,能清晰的听到那刺刀拨拉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
侍卫似是宁杀一万不错一百的肃杀,用刀剑在草丛中乱砍乱刺。
近了,似乎能听到侍卫粗重的鼻息扑撒过来,那锋利的刀就悬在花蝶儿头顶上来回晃动着,沙沙嚓嚓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的催命符,每一声的响动都让花蝶儿身子抖动如残叶。
‘噗’的一声,泛着寒光的刀尖在乱砍间差点砍到花蝶儿头上,而那黑衣人一挡,手臂上血霎时奔涌而出,灼热的血喷洒在花蝶儿脸上,花蝶儿本能的一颤,却让刚要离去的侍卫察觉到了响动。
“有人,人在这儿。”
只听一声呼喊,无数的火光奔涌而来,男人蒙着的脸看不清神色,只是那黑如耀石的眼眸中闪过一片阴霭。
花蝶儿只听一声‘走’身子就被那黑衣男半抱着一纵而起,向着殿顶而去,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而侍卫们闹出搜查的动静自是将平日不现身的暗卫也惊动了。
黑衣男人本受伤还拖着一个累赘,那脚步自是慢了许多,眼瞅着身后的暗卫就要追了过来,花蝶儿心里也急了,刚才那男人是替她挡了一剑才会受伤,现在拖着她就是一个累赘,若没有她牵绊,凭他的能力自是能逃脱的了。她虽然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要救她,但她不能连累他。
“放下我,你能逃就逃吧!”花蝶儿几乎要挣脱了他手臂上的牵制,脚下一滞明显不像拖累他的样子。
而仅仅是一瞬的放慢,那身后追赶过来暗卫的剑便一挥而下……
一股暴戾之气从黑衣人身上迸发而出,花蝶儿没有看到黑衣人有何动作,那把已然举起的剑一下消失不见,身后的暗卫直直的从殿顶滚落下去。
“不想死就跟着我。”男人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细听下来有些乏力。
男人脚下虚浮差点从墙上掉下,却也用最后的一丝气力揽着花蝶儿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身子向后一踉跄。
“你怎么样?”花蝶儿焦急的问着,从刚才那一刻起花蝶儿就认定这个男人是个好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没有为了保命而舍弃她。
揽着自己腰前的湿溺让花蝶儿一下明白过来,他一直没有包扎的伤口由于长时间揽着她使力,那血一直没有停过,现在已然将袍袖全然浸湿。
“没事。”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无力。
“你想流血流死吗?先包扎好了再走。”不知为什么,花蝶儿心里一紧,总是时不时的感觉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很熟悉。
后面没人追来,前面一处偏凉的房子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花蝶儿顾不得什么也不顾黑衣人的反对,硬是将他拖了进去。
“你做什么?”黑衣人不明白这个女人进了屋子就掀开了他的衣襟,柔滑的小手在衣衫里摸来摸去。
就听‘嘶啦’一声,男人内衣的襟摆已被撕扯而下,花蝶儿没好气的嘟囔出声:“做什么?大哥,给你包扎伤口啊!难不成还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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