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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这温泉味道的男人气息一阵阵袭来,一股隐约可闻的淡雅香气让她更是头脑有些发昏,小小的空间里,外面的风声似乎隔得很远很远,两人的心跳声一快一慢的回荡着,呼应着……

此情此景,她忽然有种暧昧的错觉,她像被身前男人呵护在怀的女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是吓了花蝶儿一跳,她怎能这样想,难道当真如男人所说,和他发生了什么,虽是身体没有感觉,但心却是骗不了的。

不行,她怎能有这种心思,这只是一夜情而已,在现代不是很常见之事嘛?无所谓,反正以后他送她回去,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认识谁,想他是一宫之主也不会纠缠她一个有夫之妇吧!

花蝶儿自我安慰着,一边摒弃了心中的杂念,想着能将那明显跳的过快的心跳控制平稳。

“送你回哪儿?”男人问话时低首呼出的热气扑撒在花蝶儿面颊,刚才稳下的心思又荡起一丝涟漪。

“回,回月寒宫。”花蝶儿略带窘迫的回话,到让男人唇角慢慢上扬,满含宠溺的看着做鸵鸟状埋首的女人。

“对了,你半夜三更出来是想做什么?”离夜几个轻纵间已近皇宫,刚被那侍卫刺得一剑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他的体质本就极好,加上习练赤金焱,他的身体较之刀枪不入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每到冲破下一层之时,也是功力最弱之时。

而昨日月圆之夜却也正是时日,本来他照以往在寒冰室熬过一晚既能恢复如初,可想着她一人在宫里,始终是放不下心来,索性出了冰室到了宫里,刚巧被这女人撞个满怀。

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惶惶不安的心似乎在安稳下来,从没有这么心境慌乱过……那种感觉好像是只有她在他眼前,他才能放下心来……

当那侍卫的刀差一点就砍到她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想以往一样直接将他燃成灰烬,那一刻他竟然会怕自己的紫焰这女人离得太近被伤到,而硬生生的用手臂挡下这一刀。

原来危机时才能最准确的表达自己的内心,而这个女人似乎早已住进了他的心里,他即便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害怕再一次的失去……也不能让自己的心不受牵引……

“雪积子,我夫君需要用雪积子治病,据说宫里有,所以……”

花蝶儿喃喃的低声回话离夜心头一震,她竟是来宫里,是为了……不过这女人吃了豹子胆不成,没有一点武功竟然敢在宫里乱找乱逛,想想若不是自己及时赶来,这女人不定成什么样子,离夜竟是有些怒意,这女人没有脑子不成,听那男人一句话就以为真,竟然真的到宫里。

离夜的脸色在暗夜里看不清晰,但周身的一抹寒气霎时袭来,竟让花蝶儿没来由的打了几个冷战。

那句夫君出口,花蝶儿能感觉到揽在身上的手臂明显的抖了抖,现在应该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了吧!“宫里没有你不必找了。”男人没有接着便厌弃的将她放下来,却是冷冷的说了这句,明显的这句没有刚才的轻声细语,甚至有丝若隐若无的怒意。

知道她当真嫁了人,当真是有了夫君的,他还能真的如刚才潇洒的说自己最爱有夫之妇吗?恐怕不能吧?可为什么想到这儿心里会有些闷闷的感觉,一抹自嘲的笑容从花蝶儿紧抿的唇角滑落。

冷风铺面而来,从那句话落两人都没了言语,两人各有各得心思,而远在烟花楼中的洛如熙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到了月寒宫外花蝶儿就让离夜放下了自己,自己蹑手蹑脚的进去,好在她爬墙翻窗的本领还算纯熟,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翻了进去。

她暗自庆幸好在没有人发现,却是不知刚刚走了的男人,一直在不远的苍梧树上望着这里,直到她进了房中看着无恙才一纵间没了影迹。

夜是深邃的也是漫长的,漫长到能发生很多很多未知的事,没有意料也让人始料未及……

清冷的月光晕撒这柔和的光晕,夜晚的皇宫被月色笼罩着倒是有种别样的意韵。

假山间,廊亭处,那幽幽的荷花池被点点星辉氲洒着波光银银。

一袭白衣的男子在池边似是已经站了许久,久到那抚在白玉琅玕上的手在松开之时都有些僵滞。

月意朦胧,那不落尘世的男子浅步轻缓的踏着月色回了住处,那是一处宫中较为偏凉的院子,这是他自己要求来此,并不为别的,只是因着宫里招待贵宾的宫邸与长宁公主住的玲珑殿紧挨着,他们的关系本就复杂,他不想让人诟病更不想让人猜忌出于长宁还有一丝一分的联系。

推开房门一股奇异的香气涌入鼻间,北冥辰澈眼眸眯紧了几分,这种香味他自是知晓,这是皇宫中明令禁止却是后宫女人都暗自藏匿的禁品。

可自己房中怎有这,支起窗棂新鲜的空气被风吹了进来,霎时将那浓重的气味吹散,那窗棂抚着的白纱间一个细小的小洞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混杂着迷药与媚药看样就是从那小洞中吹进来的,可这人又会是何人?北冥辰澈琉璃色的眸子深沉了几许。

眸色流转打量着房中,那紫檀桌上的几滴殷红并不显眼,可却是有一滴滴落在玉盘上格外红艳。血?北冥辰澈修长的指尖轻拭起凑到鼻间,眉目间更添几分狐疑。

脚下的一滞抬脚间一支乌木梅花雕琢的簪子映与眼帘,北冥辰澈弯腰拾起,这个簪子怎的这样熟悉,想着那灵动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是她?那血是谁的?这媚药又是怎么一回事?无尽的疑虑让北冥辰澈再也坐立不住,心里不知是忧色多一点还是疑惑更甚一筹。

可走出门外他才醒过神来,她既是凌王妃又怎会留在宫里,而且她又怎会来自己的住处,仅仅一支簪子难道就是她?这簪子许是奉天国常见的发饰,他怎会就这般乱了心神。

自嘲的笑了笑,低头看向手中攥着的木簪却是少有的带着几分柔意,她是那样不同的女子,第一眼她的棋艺让他折服,而她那空灵活泼的性子又让他觉得有趣,而殿前的表演更加让他刮目相看,只是,只是她却是别人的妻。

------题外话------

不好意思亲们~最近更新可能不太固定了~可能要两天更新一章~无良蝶儿正在抽风中~上班又要学习了~还得准备考试~唉~想想就头疼~看着枯燥的书本~娘的~让我想死啊~今年为嘛怎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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