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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将包裹打开,里面装着两套衣服,几个火折子,几瓶跌打损伤止血化瘀的药,还有几把造型不一的小刀,串成串的几十个铜板,三四个冷面窝窝头,秦舒笑笑,拿出药来,她将右腿的裤子撕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伤口没有及时处理,血肉外翻,外翻的血肉有些都开始流着脓水,秦舒叹了口气,捡了一根木棍放在嘴里咬住,她从那几把刀里拿出一把轻薄似柳叶的小刀,放在火折子上烤了烤,然后刀光一闪,秦舒闷哼一声,一块腐肉被秦舒生生的挖了下来。

秦舒脸上汗流如雨,她喘着粗气将药洒在伤口上,然后粗略的包扎了一下,做完这些秦舒已经累的瘫在地上,休息了片刻,秦舒对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她只能是把药涂在肚兜上,两个肚兜前后夹击,用两根布条紧紧一系,就当做包扎了。

秦舒看了看穿了一天就烂成布条子的喜服,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唉,这红彤彤的喜服还没穿过瘾呢,以后有机会再去穿几次玩玩。”她抡圆了胳膊,将喜服狠狠的丢下山去。

山下某地。

“主子,这种毒草是不是前几日你说可以麻痹人的精神的草药?”黑衣小厮手拿一株血红色的草药问前面蓝色衣袍的男子。

蓝色衣袍的男子回头,阳光下那一张俊逸的面容显得尤为清冷,他看了看道:“就是它,好好看着这草,在这草的周边应该····”一坨红色东西从天而降,兜头罩住了蓝袍男子。

“主子······”

蓝袍男子若无其事的拿下这一坨红色的东西,淡淡道:“在这草的周边应该会有和它相克的药草,好好找找。”

黑衣小厮喃喃道:“主子,这东西······”

蓝袍男子面无表情道:“去做自己的事。”

黑衣小厮看着蓝袍男子额头上隐隐浮动的青筋,默默地转身回去乖乖找药草去了。

蓝袍男子看了看手中的一坨,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之后手一扬,那一坨就直接挂在十丈之外的一颗树上。蓝袍男子冷冷一笑,心里暗道:动物爪痕齿印,背部被抓两道,右腿被啃一口,血腥气浓郁,应该是这两日受的伤,无熏香,却有一股淡淡的特别的体香,红色喜服,仍是处子。他抬眼看了看山上喜服落下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山下发生的事情秦舒自然是不知道的,身上的伤被她大略的处理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临城看漂亮姑娘。

“哎,毛毛,我受伤走不动了,你驮着我。”秦舒笑着拍拍毛毛的头,笑的一脸无害。

毛毛低下身子,秦舒嘿嘿一笑,噌的一声就蹿到毛毛的背上,她舒服的叹了口气,笑道:“毛毛,快点走,去那条河边,我要吃鱼。快点快点。”毛毛嘴里似发出哼的一声,翻翻白眼的鄙视着身上的这个只知道吃和漂亮姑娘的白痴。

对于毛毛内心的鄙视,秦舒可没功夫搭理它,这两日奔波受伤,睡不好吃不好伤口还不能得到很好的处理,秦舒早已经累到虚脱,毛毛似乎感应到了秦舒的虚弱,迈开蹄子四平八稳的走着,秦舒感慨的摸了摸毛毛的头,挂在驴身上歪歪斜斜的睡去。

快走到小河边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出现一个黑点,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毫不留情的砸向毛毛和秦舒所在的地方。毛毛看着越来越近的黑点,嗷的一声撒丫子跑了,只是可怜了秦舒,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毛毛猛然加速给甩在了地上,还不待她起来,又被一个东西狠狠砸在地上,害的她好不容易不流血的后背伤口又裂开了。

“我靠,这是什么鬼地方?”

“那个,麻烦你先起来好吗?你快把我胸压扁了。”秦舒疼的呲牙咧嘴的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胸没事吧?”那人说着急忙起身。

秦舒抬头看着那人,顿时将身上的疼痛抛到九霄云外,她看着造型怪异的男子,好奇道:“咦?你头发怎么这么短?刚从和尚庙里逃出来吗?”

“咦?你衣服好奇怪啊,软软的好好玩,你看我戳下去它就自己起来了。”明典看着戳自己羽绒服戳的不亦乐乎的女人无语望天。

“咦?你的鞋怎么是这样子的?这些带带是什么东西啊,你是临城人马?临城人都穿这样吗?”

“咦?你······”

“喂,我说,”明典打断不断问问题的秦舒,气恼道,“你是在拍戏吗?怎么穿的跟个古代人一样,我飞机失事了,是不是一不小心掉到什么影视基地了,就像横店那样的。”

秦舒眨眨眼,表示不理解,明典道:“你们导演是不是在暗中拍着呢?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记得我来过?”明典看了看四周,这里一点都不熟悉,没道理啊,影视基地还有一些有名的景点上大学的时候都基本看过了,连一些没名气的普通的景点也看了不少,印象中没有这个地方啊。

秦舒看他疑惑的样子,好心道:“这里是李家村后山,穿过这条河就是去临城的官道了,你不是临城人吗?”

“临城?”明典疑惑,“中国有这么个城市吗?我怎么不知道?”

“中国?中国是什么地方?好玩吗?”秦舒好奇的看着明典,一脸兴奋。

明典看了看秦舒,缓缓的一字一句道:“你说你不知道中国?”

秦舒诚实的摇摇头,明典想起了某些可能性,他脸色一白,深吸一口气问:“这是哪里?是什么年代?”

秦舒笑道:“告诉你了呀,这里是李家村后山,过了这条小河就到了去临城的官道了,现在应该三月初九了。”

“三月初九?多少年三月初九?”明典急急追问。

“大历元初七年,怎么这个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脑袋了,你脸上都是黑黑的东西,像是锅底灰。”秦舒好心提醒,这人现在跟从锅底爬出来一样,黑的鼻子都看不见了。

明典顿时傻眼了,大历元初七年?中国历史上有出现这个东西吗?他只记得汉武帝用过元狩的年号,那么这是不存在的历史?那么是不是说明了他穿越了?妈呀,这么狗血无敌玄幻奇葩的词汇竟然要和他的人生联系在一起?穿越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女的吗?什么时候不挑食的轮到自己了?

明典气红了眼,他以手指天,恶狠狠的喊:“你他妈给我穿,我让你穿穿穿,我堂堂的大老爷们你他妈让我这么狗血,老子让你穿,老子现在就要穿回去!贼老天,你敢不让我穿回去,我生生世世都骂穿你,有本事你就雷劈了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明典骂完就飞快的往河边跑,飞机失事自己肯定死了,不死怎么可能穿到这种见鬼的年代,再死一次是不是就可以穿回去了?明典管不了那么多,一线机会他也想试一下。

“喂喂····”秦舒在后面瘸着腿跟着他,她边走边喊,“那边的河水水流的相当急啊,下去了就直接翻肚皮了,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喂,我带你去窑子怎么样,男人不都喜欢那种地方吗?也许你去了就不想死了!”

明典听到这,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去窑子?他冷笑,老子的品味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再饥渴也不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吧?明典加快速度,想将后面穷追不舍的白痴女人甩开,明典到了河边,站立,纵身,只听“噗通”一声,他就跳进了河里,水花都没怎么溅出来就消失不见了。

秦舒目瞪口呆的看着明典连串流畅的跳水动作,忍不住惊叹了一声,真是太养眼了,可是待她走到河边的时候,明典还是没有上来,秦舒不禁有些心慌,“喂,你不会死了吧,好好的干嘛寻死啊,喂,你回我一声啊。”

“喂,在河里死的话会被鱼吃掉的,喂。”

“喂!你在哪里啊,快点上来啊。”

······

明典呆在水里,脸已经憋的青紫,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肺都快炸开了,他却微微一笑,要死了吗?终于要死了吗?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穿回去了?意识濒临消失的时候他还以同一个姿势呆在水里,他在水中望天,天空高远辽阔湛蓝如洗,白云悠悠绵软多姿,这是一个很美好的世界,只是和自己八字不合。

秦舒喊的嗓子都哑了,到最后她收起脸上的恐慌,看着平静的河面,目光清冷,随即她冷冷一哼,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十丈红尘,庸人自扰,世间苦难折磨何其多,风霜利剑,荆棘鲜血,大丈夫应生有凌云之志,披荆斩棘乘风破浪,于千万人中寻求一份自在,在逆境里破茧重生愈挫愈强,你若害怕这滚滚红尘的人世艰苦,寻短见弃生命,那便祈求阴曹地府中转世投胎时不入人道仙道魔道,只入畜生道,只知吃喝等死,若是你这般懦弱无能,那便随你去死!”秦舒的眼里翻云卷浪,沉浮之间满是荒凉,带着前尘往事撕扯伤口的痛,浮光掠影般的在她明若朗月的眸中一闪而过,随后归于平静。她依旧目光清冷但却灼灼其华。

------题外话------

今天早上起来右手就被滚开的水给烫了,手肿的跟猪蹄一样,码字就变得相当煎熬····

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各位看过本书的客官发善心收藏下····

跪求···

话说shuihenshen这个词竟然会是禁用词,哦买糕的,我要怎么不用shuihenshen这个词来形容shuihenshen··【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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