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云视死如归的表情,云书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没想到,此木云竟是如此有趣。
一改脸上无辜之色,嘴角邪气上挑,缓缓接近木云,木云紧闭双眼,其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很是忍耐,不过或许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云书临近,于是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准备在云书无察觉之时,偷偷瞄一眼,别看他刚才那样大义凛然,其实那小心脏在胸腔里可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就看见云书带着压迫行的慢慢接近,其邪气的脸孔,更是让木云抓紧床单之手再次紧握,手上更是有青筋暴起,此刻的云书发丝有些轻微的乱,眼中黑色的瞳仁似乎要化作黑色的漩涡,将木云的心神一并吞噬,使其心甘情愿坠入无尽深渊,从此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怦怦,怦怦,怦怦”此刻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晰,心似乎要从胸腔中一跳而出,诉说那紧张与期待与激动或许还有其他一些什么的复杂情绪。
愣愣的看着云书,云书那妖孽般的容颜本就美极,此刻眉眼之间全是有趣神色,其身子接近之际,木云浑身一阵,当即反应过来,立即后退,似乎只有这样,才使那跳的快要炸开的心脏得以缓解。
“小木木~”其声温柔之极,立即让木云打了个寒颤,胳膊上鸡皮疙瘩乱起,脸色古怪的看着云书,心中冷哼:老妖孽!
此话不知不觉从口中溢出,虽说声音不大,但云书也绝非是聋子,炸一初听到这三个字,云书却是一愣,随后似乎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在说他,不禁脸色一黑,笑容越发灿烂。
“小木木,你是说我老吗?”此声音绝对没有一丝丝的威胁恐吓之意,却是真正的温柔似水,可却让木云生生的打了个哆嗦,立即狂摇头,嘴也是丝毫不犹豫的蹦出三个十分坚定的字:“不,不老!”
云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似乎小木木有些心急啊。”话音一落,云书的唇立即擒住木云的唇,霸道的将木云的牙齿撬开,在其内掠夺,带着霸道与不容质疑,还有一丝惩罚,云书的手更是不安分,游移之下,触到一物,嘴角笑意越发古怪,顺着木云嘴角下滑,来到脖颈处的敏感地带,轻轻的触碰直至狠狠地撕咬,手上也是慢慢地揉捏,不出所料便听到一声媚态的叫声,带着满满的情欲。
“小木木。”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但听在木云的耳朵里,却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惑人……
“砰砰砰,砰砰砰”此刻,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木云有些迷失的神智拉了回来,待想起眼前之事,便是尴尬的满脸通红,不由轻轻推了一下埋在他肩窝的云书,却不想传来一声不满的呢喃:“认真点儿,小木木!”手上一使劲,便毫无意外的,木云又迷失了,只是门外的敲门声却是有些不耐。
“云老大,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了哦。”声音有些不耐烦,隐隐有些暴躁。
木云听之,大力一推云书,云书不满的看着木云,其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来。
还不等云书说话,便听见一声大力的“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此时云书先看的,并不是打开门的人,而是木云,其眼神犀利的让云书不禁尴尬一笑:“忘记了。”
门外打开门之人显然一怔,没想到此门如此好打开,此前,无论她用任何法宝,任何神通之术都是无法打开此门,今日却只是施了个法术,就将门打开了,真真是叫她愣住了。
此人一深水蓝色罗裙,此刻正是准备在其法术不起作用之时,抬腿一踢,却不想刚抬起脚,就看见门开了,木心然顿时目瞪口呆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此门难不成是用踹的?”思索半响也没深究,就当是云书的重口味了。
一脚踏进去,如在自己阁楼一样,随意迈步,却不想在看见如此劲爆的一幕:云书正压在木云身上,而且木云的衣服已然不见踪影,而云书更是赤裸着上半身,其右手……
咳咳,她木心然很是纯洁,她本就不信云书的话,此时回来,若不是没听到云书的回答,她是断然不会闯进来的,更想不到,今日,她云老大房间的门居然没有关好,倒是便宜了她,本是要偷些有用的东西,咳咳!就比如云书让找的东西,还有一些其他的用具来着,此刻却不想哪根筋抽了,立即后退,其后是哪白玉桌子,其上放着青色茶具,茶壶里,已然有云书刚泡好的,还冒着热气的茶,木心然此刻脸上散发着三个月以来最明亮的光芒,坐于桌前,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反而成了旁观者。
“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此刻木心然俨然忘了来此的目的,眼睛中的光亮似乎要将木云盯出两个洞来,而木云更是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然而此刻,牧雪辰,冷逸风,小花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白莲徐徐飘起,旋转着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随着其旋转速度的加快,其上白芒也更加耀眼,暮然间白莲加速旋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小花的左眼,无论如何,敢让他们受伤,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砰”的一声巨响,白莲镶入小花的左眼却还在不停的旋转,直至破开他的眼皮,伤及眼珠才慢慢消散,若是此时云书知道他的小花被人打伤了一只眼不知会作何想,但是可惜,此时的云书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辰!”一声大喝,牧雪辰便踏浪而来,当然此浪非彼浪,乃是无数黑暗元素组成,拖着牧雪辰的身体已然快速升高,如涛涛江海,瞬间将小花淹没其中:“封!”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其封印在其中。
“吼!”暗涛内传来愤怒的好似被算计的委屈的吼声,顿时让牧雪辰被其力反噬,张口便喷了两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