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姒鸢嘴上说自己很困,但是等到柳儿离开之后姒鸢才将自己的眼睛睁开看着外面的阳光,房间中的慕容姒鸢也是在想着今天的圣旨,明面上说是为各位王孙公子们选妻,实际上不还是要看看谁和谁都是一个阵营的。在皇家从来就没有真心,用子女的联姻换来的是稳定的联盟,看似双方受益的事情,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这都是最简单的方法,而真正痛苦的也许就只有那些婚姻不能自主的下一代吧,而到了古代不幸的则只有女子了,丈夫可以娶三妻四妾可是妻子则只有独守空房一辈子的分。这种生活她是一定不会接受的,上一世为了家族,为了别人从来没有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情,在外人看来逛街这么简单的事对于他们杀手来说却是最难得的平静,因为一旦自己松懈下来,随时有可能丧命。既然老天爷给了自己第二次机会从新活过,那么她发誓,这一世一定要为自己而活,没有什么任务,不用紧绷神经,但是仍然有她想守护的东西,如果谁敢动的话,她会让她付出比死还惨痛的代价。
想着想着姒鸢还真的睡着了,等到太阳西下的时候,姒鸢醒了。看到柳儿已经把晚饭端到了桌子上,看着不太丰盛但是比以前好太多的晚饭,姒鸢没说什么,她现在的重点不在这,这件事情她们来慢慢解决现在吃完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于是就叫柳儿一起来吃,起初柳儿不敢,知道姒鸢装作要发火的样子柳儿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但也是十分不安,一顿返吃完之后,姒鸢让其他人将东西收走。下人们收拾好东西都下去之后姒鸢就吩咐让柳儿去帮她找一件男子的衣服,她晚上要出去一下,柳儿这个小丫头被吓坏了,说万万不行,什么危险,什么未出阁的小姐不能见人什么的,但是最后经过慕容姒鸢的洗脑柳儿也答应她出府了。
两人梳妆打扮好简直就是两个俊美的公子,哪里还有之前小姐娇小可爱的样子。慕容姒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柳儿说:“柳儿,你太厉害了,这化妆的技巧堪比易容术啊。这样子我都认不出我自己来了,可以了,我们走吧。”只见两人偷偷溜出府来到大街上,别看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可是大街上还是这么热闹,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好玩的东西看的柳儿十分兴奋,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谁说女孩子要矜持的话。玩了一会,慕容姒鸢拉着柳儿突然在一家店前站住,对柳儿说,“对了,柳儿,你知不知道这京城里最大的妓院在哪啊?”柳儿这时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家小姐,嘴巴张的老大,“小姐,哦不,公子,我们要去妓院干嘛?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别说是姑娘家的,就连好人家的公子都不会去的,我们赶快回去吧,再晚点被老爷夫人们知道又得骂我们了”“哎呀,柳儿,你就带我去吧,这就是你家主子我今天来得真正目的地。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乱来,我是来办正事的,至于什么事嘛,你一会就知道啦,我们走吧。”
在慕容姒鸢的软磨硬泡下柳儿很不情愿的带着她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妓院,最欢楼。站在门口,看着那个金饰金鳞的牌匾,再一次感叹这个消金窟真是名不虚传,只不过这个名字有点太直白了吧,等我接手这家店以后一定要改个名字,于是就领着柳儿走进了最欢楼。刚走进去就见一个身穿绿色丝绸的中年女子迎了过来,脸上的粉一颤一颤的,香味简直呛人,一看便知这个就应该是最欢楼的妈妈了。这位妈妈看到两个人身上穿戴十分寒酸就没怎么瞧得起姒鸢二人,但是毕竟是客人,就不冷不热的对二人说,两位公子是来找人啊还是怎样啊,只见慕容姒鸢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妈妈眼前,就说,“去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都给我找来,小爷我不差钱。”看见姒鸢出手这么阔绰妈妈立马变了一个脸说,“哎呦,你瞧我这人老了,有眼不识泰山,这位爷您稍等,奴家马上给您叫去。”于是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这时候慕容姒鸢站在这里四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而柳儿却是十分的恐惧,双手都在颤抖着,这个可不像是紧张才能有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恐惧。于是握着柳儿的手问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时柳儿小声说她刚刚想起来有传言说这个地方只有达官显贵才敢来这里,贫民百姓有点钱的来了不是最后身无分文就是把命都搭在这里了,更有甚者有时候达官显贵都是会命丧于此,但是还是又很多人执意要来,这个地方真是邪门的很。慕容姒鸢静静的听着柳儿的话,心中顿时明了了,其实不是什么单纯的最欢楼,而是宫中某个人的眼线。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美女面前男人们的其抗力和警惕性往往是最弱的,此时刺杀投毒也是最好下手的。真是很聪明的安排,只是碰到自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了,她慕容姒鸢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结果不出一个月她真的就得到了这块地,而是不是抢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姒鸢先要担心的是一会儿怎么脱身,按照柳儿的话来说自己现在这样露财一定会惹来杀身之祸的。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脱身,可是带着柳儿,这个小丫头这么忠心耿耿,她一定会处处护着她。可是自己又哪里需要保护呢,必须要想个办法让柳儿离开这里,自己才好大展拳脚大闹一番。于是对柳儿说“柳儿,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我在这里自有计划。”随后就趴在柳儿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柳儿起初不愿意,说什么这太危险,自己要誓死保护小姐的安全,不可以自己走丢下小姐不管,可是在姒鸢各种死缠烂打之下柳儿不情愿的离开。,这时候那个搽脂抹粉的妈妈也走了过来,看到只有姒鸢一个人很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了,因为这个最大的金主没有跑,想必那个只是一个小跟班的,走了就走了吧,今天又赚了一大笔钱,主人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于是满面赔笑的走到慕容姒鸢跟前,对她说,公子,来看,这位可是我们最欢楼的头牌,她的名字叫萧湘湘,来,快给这位公子见礼。只见缓缓走过来一位女子,慕容姒鸢静静打量着来人,只见她紫色抹胸长裙上轻披着紫纱,露出肩头,紫纱内淡紫色的丝绸上一朵灿烂的紫薇,胸口纹着一只浅紫色的蝴蝶,更显妖媚几分,如雪玉肌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支碧玉簪简单的配着,散乱中不失条理,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独脆弱,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显得有几分忧郁,高挺小巧的鼻子有频率的呼吸,薄薄的亮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香。果然是绝世美人,只不过她到是好奇这么可人是从哪里弄来的,看来这个幕后老板倒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要不然就是城府极深的一个人。从这样一个人手里抢东西更加是很有兴趣了,否则这样的美人应该收归自己所有才对。
只见萧湘湘微微欠身,说了一声官人好,就静静站在一侧,如果不是身处最欢楼慕容姒鸢简直就是以为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呢。只见妈妈对她使了个眼色,于是萧湘湘就很不情愿的来到姒鸢身边对她说,官人请随我来。两人来到了这位姑娘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的装饰并不像是整个最欢楼装修的那么华丽,居然很素雅,紫色的纱帐平添一种梦幻,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从见到她开始就觉得这个女子并不仅仅是花魁这么简单,于是在她房间在桌子旁边坐下,对着萧湘湘说,小爷现在还不想做别的事情,就弹首曲子给小爷我听听吧,于是萧湘湘说了声好,就坐在琴边开始弹起来,曲子清新淡雅并没有所谓的妓院靡靡之音的感觉,就这样种种更是让慕容姒鸢心中万分生疑,下定决心回去要好好查查这个女子。
这时候只见老鸨敲门进来端进一杯酒对慕容姒鸢说“公子,这是我们这最好的女儿红,看公子是爽快人,这杯酒小店赠送与你,佳人配美酒才更有意境不是。”说着将酒递了过来,慕容姒鸢接过来放在鼻子下一闻,就闻到了那个她很熟悉的味道,迷魂散。可惜这个太简陋了,现在她研制的迷魂散已经达到了无色无味的程度,没有任何人能够分辨的出来,这个酒杯里的成分早在五年前就被她淘汰了。可是如果不喝的话这场戏不就没法演了吗,于是在想完之后就一饮而尽。用眼角余光还看到了老鸨那个阴险的笑容。慢慢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知道这个药效就要发作了,于是用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拿出一个扎在自己腿上的一个穴位上,顿时脑袋就清醒了。不过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于是假装昏昏沉沉的倒在了桌子上,这时候老鸨叫身边的下人过来搜搜她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可是搜了半天就只有刚刚展示的那块金子。
老鸨很生气,用脚踢了慕容姒鸢一下愤恨的说“穷酸样居然没钱还来逛窑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拉出去处理了吧,本来以为这次能向主子交差了,没想到是个穷鬼,赶紧拉走,看到他我就烦。”下人们七手八脚把慕容姒鸢拖到了后院刚准备用化尸粉处理掉慕容姒鸢时候,她眼睛睁开了,看着这几个人,几个人刚想用刀杀了她,就在这时慕容姒鸢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站起,用银针分别刺向四个打手的麻穴,顿时四个人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姒鸢看着小瓶子里装的化尸粉不禁心中一阵后怕,要是再晚醒一下子真就成水了,难怪大家只知道他们消失了但是这家最欢楼从来没贪过官司,抓人拿脏捉奸要双,没有证据谁也说不了什么,况且这最欢楼的主子也不是小小衙门能管得了的,这么做只是免得官员被百姓骂是贪官罢了,看来这次自己的对手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呢。不过嘛碰上了这位姑奶奶就说不定谁赢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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