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女丫鬟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皆是楚芊浔手中的匕首更加用力,继而说道:“只要说得粮仓的位置在哪里我保证不杀你,要知道我现在杀了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呜呜……”丫鬟挣扎了几下,然后用手指了指右边的方向,楚芊浔看了过去,微微松开,架在她脖颈的匕首却更加用力,若是百日肯定能看得见那丫鬟脖颈间早已出现一条殷虹的血痕,丫鬟喘了口气说道:“那边直走右拐右拐在左拐就是了,饶……饶了我……”不待那丫鬟说完后,楚芊浔一记手刀砍了下去,丫鬟瞬间昏倒在地。
楚芊浔收起匕首加快速度穿过一道悠长的长廊,按着那丫鬟指的路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便看见了一间守卫森严的院子。定睛一看,院前四个侍卫,她丝毫不惧径直走了过去,不待四名侍卫开口问话的时候,楚芊浔袖中的四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四名侍卫的喉咙管,瞬间毙命倒地,速度快的让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砰砰砰……”的声音惊动了院内的侍卫,楚芊浔握紧了袖中的匕首,墨瞳半睨着,径直冲了进去,如一阵风一般一扫而过,院内的四名侍卫砰然倒地,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只看见一道如风一般的黑影,然后他们便瞬间毙命,脖颈处整齐划一的伤口喷涌出鲜血,染红了一片干净的地板。
楚芊浔没有犹豫,一角踹开了房门进了仓库,看着慢慢五大仓粮食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若是今儿一举毁了墨恒泉的粮仓怕是他会被气的吐血。
仓库的石壁上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楚芊浔从仓库的角落处寻出了一大桶煤油,心里寻思着可能是留着换煤油灯盏备用的煤油,没想到自己正好碰见了,简直天助我也!
乐呵呵得将煤油倒在粮食上,将所有的易燃物,像什么凳子桌子,账簿等等凡是能烧着的东西全堆在了一切,然后从墙壁上取下一盏烧的最旺的煤油灯扔进了刚刚倒过的煤油处,火势瞬间高涨,巨大的气浪拂动着楚芊浔的发丝与夜行衣,她嘴角露出一抹最灿烂的笑容,然后华丽的转身离开,出了仓库径直飞出了丞相府,今日丞相府怕是一夜不得安生了!
这也京城丞相府一片灯火辉煌,不是宫灯,而是巨大的火势蔓延,如张牙舞爪的火龙一般染红了半边天,狼烟滚滚,大火噼里啪啦的做响,这一夜丞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一夜未眠,丞相夫人一度气的昏厥,而丞相墨恒泉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也守夜的侍卫统领直接被丞相斩杀了,以儆效尤,可仍旧解不了心头大恨!
翌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北辰国的六月天似乎天气很好雨水较少,微风轻抚倒不显得那么的燥热。
皇宫,西楚宫!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天际,随之便是“砰砰砰”的声音,这声音惊来了一对巡逻的侍卫。
一个清秀的丫鬟手里端着的铜盆“砰砰”落地,只见她呆愣的站在西楚宫的篇厅外,迟迟不敢动。
“发生了什么事?”侍卫队长因担心出事率先冲了过去,入目的一瞬间他也惊呆了,即使他入宫了几十年也从未遇见过此事儿。
“队长,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偏厅外站着的一名小卒手持长枪经不住好奇看了过去,也瞬间惊呆了!
“参见江公子!”偏厅外江瑾轩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衣衫不整,秀发微显凌乱,刚才听见一身尖叫他很是担心,生怕妹妹出现什么好歹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的侍卫,直接进了偏厅,看见的一幕简直连他都不敢置信……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丫鬟仆人赶过来看热闹了,这是那个手持长枪的小卒禁不住自然自然道:“天啊,太子尽然和江姑娘共度春宵?”
“什么?”
“不会吧?”
“太子?”
……
议论声顿时响起,江瑾轩怒发冲冠,一挥手说道:“速速去禀告北辰帝,你们都出去吧!”江瑾轩一挥手众人收拾了东西乖乖巧巧的出去了,独留他一人在房间。
这时躺在床榻上昏睡的二人渐渐舒醒了过来,江颖蓉眨了眨眼睛,浑身的刺痛让她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她睁开了眼睛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身边似乎有个人,她侧头一看,一具光洁的身子搂着自己,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了一瞬间……
“啊……,色狼啊!滚开,滚开,嘶……痛死我了!”她下意识的推开身边的男人,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她死死皱着眉头,咬牙切齿。
这时候太子上官翎也渐渐苏醒了过来,掌心抓了抓却触碰到一抹柔软,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愤怒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然后——“啪!”地一掌!
江颖蓉怒火中烧的看着太子上官翎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被子掩盖住自己赤luo的身体,蠕动着嘴巴,不一会儿便已呜呜地抽泣起来了!
太子上官翎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儿,猛地收回了那只占了别人便宜的手,陷入了深思,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太子是打算以这幅模样面见北辰帝吗?”将瑾轩压抑着愤怒,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半倪着眸子,心中匪夷所思,究竟是谁做的?谁跟将颖蓉亦或是太子有着深仇大恨?即使上官翎再怎么愚蠢也不敢公然干出此时,那么此时定然是悠然故意而为之,可那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