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双光裸的玉臂,就那样蹭上了女子的身,一只玉腿,还有意无意地在女子的腰间滑来滑去。
女子眉头皱的更深。
“我不搞百合。”朱唇轻启。
“人家当然知道啦,阿紫喜欢的肯定是纯爷们儿啦,人家也没办法啊,现在本体不在这里,你就暂时当做这身体是我的不就行了嘛。”
说着,那女人还拿着那弹性十足的胸蹭蹭女子的胸部。
“滚开,我对人妖没兴趣。”女子一脸厌恶地推开在身上动来动去的人。
女人被这一强劲的力道一推,顺势倒在了一旁的床上,只是她在这一倒之时,手一勾,女子一个不妨,也被一起带倒在了床上。
“怎么,亲亲,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么?原来是口是心非啊,这就急了,别急别急,慢慢来,我们慢慢来。”女人魅惑十足地挑逗到。
床下被女子压在身下的女人抬手,颇为暧昧地抚上女子的背,一双光裸的玉腿,也顺势将女子的腰勾住。
身上的女子,再怎么镇定,也被身下之人这样大胆的举动给羞得涨红了一张俏脸。
尼玛,死不要脸的!
再使劲,却是怎样都挣脱不开。
女子怒了,“你放开我,狐玉!你这只不要脸的臭狐狸!”
再好的修养,被人一逼,也就没了。
“哎呀,亲亲不好意思咯。”那女人呵呵一笑,趁女子一个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在女子的脸侧。
“狐玉你个混蛋!你他妈好好给我看看这里是哪里!”女子真的急了,竟是特别顺溜地说起了脏话来。
那女人一愣,这才偏头,看到一旁躺在那里挺尸的男人,眯眼,眉头深深地皱起。
抬手,对着那人一挥,刚才还躺在床上的人瞬时不见了,不知是到了哪处碍人三观去了。
“这下,亲亲觉得好了么?”女人抬眼,看着女子一脸的认真,只是,那眼角勾起,带着十分的魅惑,似是要将人拖入那无边的欲望深潭。
“好个屁!”女子终于挣脱了女人的怀抱,站得老远。
看着女子的离去,女人微微地皱了眉头。
就着身下的床,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天花板,还不时给加上一句口哨。
“告诉我,这些是不是你做的?”女子皱眉看着床上的人。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亲亲你相信么?”女人看着天花板的眼色,突然有些寂寞了起来。
“相信。”女子毫不犹豫地答道。
只是这一句,女人的眼里,刚才的寂寞之色瞬时消去,灿烂得比那繁星还美丽,转头,对女子来了个大大的笑容。
“亲亲,我真是爱死你了。”
“你可知是谁做的?”女子直接忽视那人频频传递着无限的秋波。
“阿紫,这事你就别管了,他们给了你一根魂鞭,你也莫要真的当成职责了,有些事情,是你管不了的,比如这件事。”女人撤去了刚才脸上的无害笑容,此刻,很是严肃地转头对着女子说到。
“哼,要你管,谁坏了规矩,就是和我暮紫过不去,不管是谁我都要管!”女子毫不领情地说到。
叹口气,女人有些无奈地撑起头,斜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人道:“我的妻,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这都多少年了,你还在生气?还在闹别扭?还不愿意回家?你再不回来,我那颗沧桑的心,又快长上青苔了。”
那口气,无半分的责备,倒是十分的宠溺。
女子脸一红,对着女人怒目而视,“谁是你这只骚狐狸的妻了?回个屁的家,我的家就在这里。”
这形象,与刚才的冷漠截然不同,判若两人,没法,至从遇到这人之后,她整个生活都被打乱了,她是恨死他了。
“乖乖,不听话是要挨罚的哦,你知道的,我就只骚给你一人看的,别人想看还没那福气和命呢,这样你还不满意?是不是嫌弃你夫君我不够骚?”
说着,女人竟是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仰起头,斜眼看向女子,一脸的贱样。
女子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人,怎么转性了么?
初见时,那么冷漠,不苟言笑的一个冰山超级大混蛋,怎么,怎么,成了这样?脑子被磕了?
还是被雷给劈了,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没好?
“你,你……”她说了好几个你字,硬是没了下文。
只是这一瞬间,一声闷响,突然从女子口中传来。
女人的瞳孔瞬时紧缩,就看着女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那胸口巨大的血窟窿,咕咕地向着外面冒着血,将那地上名贵的羊绒地毯染成了绯红。
“阿紫!”
待她反应过来,将女子抱入怀中之时,怀中的人吐出一口血,便无了声息。
女人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抬手,对着外面虚空一抓,手上便是多了一个人。
那人手上,正拿着一把消音的狙击枪,似乎是对于当前的变化,还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这个浑身光裸的女人将他像小鸡仔一样毫不费力地提起来。
“谁派你来杀她的?”女人的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地狱。
此时,眼前浑身光裸的女人,那萦绕在周身的杀气,那眼中如同恶鬼一般的狠意,仿若修罗鬼刹。
这样的女人,谁还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那人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他刚才不是明明躲在距离这栋楼的不远处的,怎么突然之间,竟然就到了这里。
是那人出了三千万的钱来取这个女子的性命的,说是只要带上红外线的追踪眼镜,便是能看到那女子的位置。
“你,你是什么人?”那狙击手有些徒劳地在女人的手上挣扎。
他不敢想象,为何明明看起来就只是个弱女子而已,这女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看着眼前一脸恐惧地挣扎着的人,女人突然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笑颜,银色的眸子,变得更是幽深。
“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他她的,嗯?”那声音,魅惑得如同罂粟一般,让人一听上瘾,只愿一生沉浸在这美丽中不醒。
女人手中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挣扎,眼神空洞,乖顺得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是她的叔叔。”
“回去,用你这东西,直接打爆他的头,然后,再自己了结了自己,不死不休!”
“是,明白了。”那人机械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