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么在这?!我问你,她呢?!”玉琉叶仅愣了一下,尔后在看到背后的面貌时,一把将其提起来急问道。
如炸雷般的声音将云兮有些恍惚的神智惊了回来。只是,一瞬间之后便又是平静,他仰起精致的眉眼,笑意盎然:“大哥哥是问姐姐吗?”
“姐姐?”玉琉叶一愣,下意识的皱眉。
“救他,我便告诉你。”甜甜的语调,云兮继续的笑,未看已经陷入昏迷的武璃玥一眼。
“不需要他,我们自己也可以!”久攻不下,再加上对方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的剑抢去,水月顿时气红了眼,一听到云兮的话,立马吼道。
“我们?谁说是我们?”云兮回头灿然一笑,反问道。
“你……”水月愣然。
“你想走便走,而他,为了不让我一辈子活得不痛快,所以我可不想让他死。”吊耳郞当的话语,让人不由的去相信。说完,云兮便转过头,依旧笑意嫣然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好,我救他。”半晌,玉琉叶思绪翻转了几千个轮回后,沉沉的应道。如果没有那个任务,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话说完,人便已提着伤员离去,淡淡身影渐渐融入刺目的阳光里,而水月狠狠的瞪了云兮一眼后,也心急火燎的跟了上去。。最后,只留下依旧满脸盈盈笑意仰望天空的云兮,阳光又一狠狠的剜了下云兮的眼睛,于是,难以言明的刺痛与酸涩纷涌沓至。
阳光艳好,明媚是否,依旧?
路遥遥,马依依,赶车的马鞭在渐暗的天色下有些模糊,而城门在遥遥的地方竖立也越显融洽。
“小公子,天色已经渐暗,需不需要停下来找家客栈吃点东西休息一晚再作打算?”简朴的车外,一名黑服男子肃着容冲着车内问道。
“嗯。”懒洋洋的声音似刚睡醒的猫咪,带着丝丝的朦胧。
“驾。”男子表情丝毫未变,话音一落,便又认真的驾起了马,随着马鞭的手起下落,马儿迅速的奔向城内。
“小公子,到了。”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晌,车帘纹丝不动。
“遭了!”突然本来一动不动的黑衣男子,似想到了什么,心下一跳,猛的一把掀开车帘……
“我说小兔子,真不是本公子说你,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谁知,想像中的情景却没有发现,一袭青衫袅袅而出,带着恣意带着风流。
“不要叫我小兔子!”被称为小兔子的男子瞬间青筯暴起,怒吼道。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从他身上就从没看到过君子的影子。打从出凌骨宫后这种出逃的戏码不知上演过多少回了。如果他不警惕点,恐怕早就只有等着回去以死谢罪的份了!
想到这,马晓图狠狠的又是一瞪。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么难缠的小孩,下次打死他也不会接这类的任务了!
“让开,让开,怀阳郡主到,全都给本大人滚开!”突然一声虎假虎威的喝声传来,瞬间将马晓图暴发的怒气给硬生生的压住了。冷静冷静,这可是堂主吩咐过要“保护”得滴水不漏的人,千万不能一刀给咔嚓了!
深呼吸一口气后,马晓图很识相的退了一步。
“掌柜的呢,掌柜的!”那个很器张的声音冲入堂便嚷嚷道。只见其一身官府衙役打扮,持着腰间的刀面色傲慢,神色间十分的嚣张.
“来了,来了,这位大人找小的有什么事?”一圆脸长得十分有福相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的从后堂奔出来,汗都来不及擦,但忙不跌的哈着腰问道。
“把这里的人全给本大人赶出去,怀阳郡主今晚要在这歇息一晚!全部给本大人滚蛋!”那人呦五喝六的道。
“是,是,小的立马去办!”虽然心里是百般个不的愿意,奈何人家是官,自己是民,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想到这,掌柜的只得照作。
“各位,各位,刚才这位大人的话都听到了,麻烦各位客倌另移他外,小的给各位陪不是了。实在是抱歉抱歉……”边说着,掌柜的边哈着腰请道。
“唉……”“唉……”众人无法,只好叹息的收拾着包袱陆陆续续的从大门离开。
“这位客倌,你看?”环视了一圈,发现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睢,却还有位刚来的客倌未动,于是忙小心凑上前,询问道。
“怀阳郡主?”青衣飘飘,小小的人儿眼眸幽深。
“那个,是的。”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掉下来的冷汗,怎么被一个小孩看着竟然会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奇怪了!
“可否请怀阳郡主出来一见?”信步走到酒楼门口,云兮懒洋洋的倚着门道。
“大胆。怀阳郡主岂是你等可见。快快给本大人滚出去!”依旧刚才那各嚣张的衙役。
“谁要见我?”一声清脆的声音突兀响起,顿时让原本还要出手赶人的衙役收住了动作。脸一转,刚才还瞪着眼的狰狞模样眨眼已是一副谄媚假颜。
云兮不答,只见话音一落,一纤腕晧素掀起了华贵的车帘。
徐徐的,明明动作优雅,只是却细看竟有丝别扭。一名女子亭亭立于车前。
“是你!”
女子惊呼!
云兮无声的笑,本只是一时的冲动,却不曾想,怀阳郡主,却是旧时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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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别人都下班走了,就我一个码到八点,唉,还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