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昔日那小小的女孩此刻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看那花海中的人儿,修长的身躯静静得站在百花丛中,依旧是她喜爱的那水蓝色的衣裳,腰间多了宽宽的腰带,那腰带竟用的十分恰当,毫不吝啬的展露出她那凹凸有质的身材。
那圆圆的鹅蛋脸上水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似乎能看到那洁白的牙齿露出点点白色,翘挺的鼻梁上一双眸子看向远方,眸子里面平淡却也掩饰不掉那落寞,风儿吹起那披散的如墨长发水蓝的衣衫也轻轻飘起,美人如画。
“公主,公主,你看你看我编的花环怎样,”落篱转眼看向月儿手中花环心有所想。
“很好看哦,可是以后不要再折花了,你看这地上的花儿看的多么灿烂,你手中的花却以枯萎,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也离不开大地母亲,离开了也奄奄一息,活不下去,…”
“公主,我知道了,我只想让你开心一点,你不要想多了,”委屈的声音响起。
落篱看着那低头认错的人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来给我戴上吧!满足你,”说着便蹲下了身。
起先还委屈的人此刻却笑的十分开心,月儿轻轻把花环套在落篱头上替她理了理发丝,“好漂亮啊,公主以后肯定能成为仙人的。”
落篱笑了笑不说话,牵起月儿的手,“我们该回去了,”说着二人离开了百花谷。
“落篱,你们去哪!”
“母亲,没去哪,出去走走罢了,”刚进门便看到文秀从屋里出来,月儿赶紧下去端了杯水递给落篱。
“母亲请喝水,”文秀接过落篱低的水低头喝了起来。
落篱便站在一旁没有语言没有表情屋里一时安静的让人皮毛都竖起来,一旁的月儿紧了紧衣服,“月儿,你可是那里不舒服?”文秀看到月儿的动作问道,月儿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多谢夫人关心,”屋里再一次陷入沉寂。
“篱儿,篱儿,姐姐来看你了,”人未到声先到,紫光出现,“不知夫人在此,还望恕罪!”如烟慌了神。
“篱丫头,篱丫头,爷爷来看你了,”又一个人未到声先到,如烟心里那个急啊。
“呃,长老来了,文秀给您请礼了,”边说边扶着大长老落座在自己的座位上。
“大丫头怎么有时间来看小丫头了啊?今天有空啊,”
“是的长老,落篱再过半月便要举行成人礼了,落篱已十五岁了啊,长老忘记了啊!”
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我没忘记,不过你也是记得挺清楚的嘛。”
落篱平静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这爷爷故意放高音调的吧,“落篱,过些时日便是你的成人礼了,你可要好生准备一下,人生大事可不要怠慢了才好!”
“母亲挂心了,我会准备好的,”落篱很是恭敬的说道。
“你的成人礼过后便是灵女的挑选,你可要养好精力,”文秀眼里有些闪动。
“篱儿是族里最小的女子,这成人礼和灵女的选拔安排在一起落篱没有胜算啊?”一旁的如烟分析道,有着不公平的味道。
“自前任灵女归仙后我族已百年没有灵女了,我族不可无灵女啊,”文秀神情有些落寞地看着屋外的天空。
“如烟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的,做不做灵女我无所谓的,”落篱的话惊呆众人,安静,又一次安静,各怀所思。
“这可由不得你啊,圣物,莫愁,是上古神器具有灵性,并非人为选择的啊,既是圣物所选的人必定不简单,不知族里谁人有幸啊!”白胡子老头慢慢说道,落篱轻轻走到大长老身旁,为他揉着肩膀。
“不是谁人有幸,是不幸才对的吧,圣物一出定会有乱的吧,现在的人可不会想是天定的,大部分都想的是人为的吧,”众人无语,谁不想做灵女啊,至高无上啊,“莫要再说这个了,落篱你好好准备着,不可怠慢了,大长老文秀还有事先走了,”欠了个身化作金光离去。
落篱走向门外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她总觉得母亲今天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感觉像在担心什么,“呵呵,担心,担心谁也不会担心到我的吧,想多了呢,”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篱儿,快到你的成人礼了,你可要好好多锻炼锻炼才行,可不能半途而废啊,那骨骼分离的痛苦可是你想不到的啊,要做好准备才好啊,”如烟可有些担心落篱的身子,害怕落篱那瘦小的身躯扛不住那分离之痛。
“如烟姐姐,不用担心我,我能行的啊,”默默低下头,有什么痛能比心里那道伤还痛呢,呵呵。
“那篱儿,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修炼,”说完如烟和大长老化做一道光消失在落篱面前,落篱依旧每日该干嘛干嘛不曾紧张过,表面淡定,却无人知晓她心里的澎湃。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不想来的快的来的越快,“公主,快点快点,时间快到了,你再不出来夫人该过来了,”月儿真佩服这主子,紧要关头还如此淡定,都快把她急死了,真所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啊!
“来了,走吧,”只见落篱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衫,如墨长发披散开来,如此隆重的日子竟穿的如此朴素。
“公主,你…”话说一半被人止住了。
“反正过会儿也会破败不堪何必那么在意呢?你若不走,我可走了,”说完丢下还在发愣的月儿独自离去。
“我说公主你懒就懒嘛,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服了服了,”摇摇头小跑着追了上去。
落篱信步来到祭坛,四个字,人山人海,看得见的只是那一颗颗的脑袋,众人见落篱来了便自动让出一条道,落篱点头致谢。
当看到雨芳和雪莉时,落篱分明看到了那满眼的嫌弃,“哼,看你等会儿是怎么丢人的,”雨芳愤愤的说道,落篱觉得很是搞笑呢,为什么呢,她明明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啊,从小也没欺负过她们啊,自己倒是被欺负的不少,却也从来不曾恨过她们啊,为何她们如此讨厌自己呢,落篱实在是想不明白,很想问个清楚呢。
落篱没说话漫步走上祭坛,上了台阶落篱走向祭坛中央,转头看向在人群中的如烟和月儿,见她们都很是激动呢,很兴奋,月儿看起来似乎激动过头了都快哭起来了,落篱对着她们笑了笑,转过头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有多少时日没有见到他了,是哦,今天是他女儿的成人礼呢,不得不参加呢,“父亲?”这二个字对于落篱来说似乎隔着千山万水,明明是自己的父亲,自打落篱记事起却从没有对这个眼前的男人有太多记忆。
她曾问过月儿为什么父亲没有看她陪她,月儿告诉她说他是族长,有许多事要做,没有时间,还要经常离开仙灵谷去外界办事,那时起落篱心里想的便是自己的父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很忙,忙的都没时间来看自己,一定是很累,而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才没时间陪自己,呵呵。
从回忆中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落篱心好疼好疼。时间越来越近,底下的人群也躁动起来,一会儿却又安静下来了,落篱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有些刺眼呢,“落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童悦勋看着落篱问道,落篱朝他点点头笑了笑,再次看了看台下,不再呢,呵呵,收回视线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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