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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无瑕抬眸看向公孙止,神情倨傲。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胜负已分,他有傲慢的资本。

公孙止闲闲叹息一声,双手交叠在身前,十分冷静沉着,一字一顿说道,“本城主与侯爷相交浅薄,是以,侯爷对本城主不甚了解。

醉城在旁人眼中是个乌烟瘴气,污秽不堪之地。

然而,与此同时,醉城亦是卧虎藏龙之地。”

商无瑕挑了挑眉,对公孙止所言极其不屑。

公孙止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若侯爷不信,本城主便让侯爷开开眼!”他越说,眼中笑意越盛。

那是笑里藏刀的笑。

商无瑕从倨傲变得神情凝重,他的心在不住的向下沉,直堕到无底深潭,周身冰冷。他看出公孙止并非虚张声势,而是有确实的把握。

越人也看出不妥,他低声对商无瑕说道,“侯爷,一会儿瞅准机会带凌小姐速速离开。”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与坚定。

即便隔着厚实的衣衫,商无瑕也能感受到昭云那强而有力的脉搏跳动,她昏迷着,对生却也有着执着的渴望。商无瑕没做声,抱着昭云的双手紧了紧,二人的命运一开始就拴在了一起。

公孙止嘴角轻蔑的勾起,双手在半空里慢条斯理的拍了几声。

就在此时,越人大喝一声,挥剑向前,誓要为商无瑕劈出一条荆棘血路。

战五在他身侧掩护,两人见人就砍,见头就剁。

霎时间,小小的破庙里,血珠四溅,杀声不断。

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公孙止眉头连皱都不皱。

他在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三,二,一!

轰——

巨大的轰隆声震耳欲聋,从外间传来,刺鼻的硫磺硝石味道混杂着扬在空气中的细微沙尘弥漫开来。

轰——轰——

轰隆声越来越近。破庙摇摇晃晃,似是将要倾覆。

商无瑕眯起眼睛,眸光阴冷的盯着公孙止。

原来他早就在此处埋下火药。昭云不过是饵,而他,就是那条甘愿上钩的傻鱼。

越人回头大叫一声,“侯爷,走啊!”

商无瑕抿了抿嘴唇,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最难的抉择。

抱着怀中尚在昏迷的昭云,脚尖轻点,腰身一拧,身子拔地而起,直冲屋顶而去。

越人见状,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没了后顾之忧,杀敌更加恣意。

然而,没等他高兴太久,现实就扇了他跟重重一记耳光。

商无瑕抱着昭云冲破屋顶,脚下没等站稳,一张牛筋网兜头兜脸的罩了下来,连着他怀里的昭云一起网了个严严实实。

一直没有露面的四大长老之一的长风现身,一脚将商无瑕二人连人带网又踹回了破庙。

商无瑕重重落在地上,长风随即跃入,一柄长剑抵在商无瑕喉间。

公孙止淡淡说道,“住手,否则,杀了他!”声音很轻,却足够让越人听的明白。

当啷——

越人抛下手中滴着温热鲜血的剑,瞪着公孙止,“你若敢伤了侯爷一根毫毛,哪怕穷此一生,越人也要取你狗命!”

对于越人的出言不逊,公孙止半点也不恼。

他朝长风使了个眼色。长风会意,剑尖不偏不倚戳上了商无极颈部动脉的位置。

越人回望一眼,面如死灰,他嗫嚅的双唇抖抖索索没敢继续再说下去。

对此,公孙止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次日,安平候府。

凌昭云一天一夜都没回府,如此不寻常的事在荷花看来却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在府中上上下下打听一圈之后,得知侯爷连同掌家带着得力的人彻夜未归。

看来,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这件事,跟凌昭云有着莫大的关联。

至于出了什么事她没精力去打听。她只知道现在是对她最有利的时机,若不把握,恐怕错失的就会是她的小命了。荷花借机将菱角指使开,一个人进到昭云房里,偷偷摸摸的翻捡,找槐公公要的那件东西。

绿翘一大早就将侯爷跟凌昭云彻夜未归的消息报给了兰水柔。

兰水柔对他俩的死活半点也不关心。她反倒觉得现在是个绝好的机会。

美眸轻转,声音柔糯,“去,把秋老板请来,今儿我想听戏。”

“啊?”绿翘诧异,侯府上下虽说一切如常运作,可气氛却是特别的诡异。下人们不敢嚼舌头,可心里的疑问却像滚雪球一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越滚越大。

更别说战部的人一大早现身瑶光阁,出入时,各个神色凝重。所有长着眼睛,会分析的人都知道,侯府指定是出大事了。

这个时候,还要听戏?

兰水柔见绿翘定定的站在那儿,犹犹豫豫的想说又不敢的样子,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怎么?本夫人指使不动你们了?还不赶紧去请?”

“哦!”绿翘垂头应了,一溜小跑的准备去了。

兰水柔请秋老板唱戏这事儿,像一股风儿似得,吹遍了整个侯府。直吹到了玉云眠的耳朵里。

她斜歪在贵妃榻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嘴角含春,素手托腮,眸光撩拨着坐在她对面的玉云栖。

玉云栖与她目光胶着,笑而不语。

两人碍着屋里还有侍候的丫鬟,不能太放肆。

可玉云眠那颗不安分的心早就按捺不住,愈发狂肆。

玉云栖哪能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你们去摘些新鲜梅花来,越多越好,回来好做香梅茶,给姐姐润润喉。”

屋里的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低眉敛目的应了,退了下去。

她俩一走,霎时间就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灼热起来。

玉云眠懒洋洋的娇嗔道,“冤家,还不过来,等什么呢?”

玉云栖仿佛换了个人似得,一改平常的温文有礼,急吼吼的边解腰带边摸到榻旁,衣衫敞开身子一倒,将玉云眠整个压在了身下。

玉云眠像是久未逢雨,干涸的土地,细滑的白臂紧紧箍住玉云栖的身子,“天天见你,天天想你,真折磨死人了!”

玉云栖被玉云眠热情的火苗瞬间点燃,急不可耐的扒开她的衣衫,“我又何尝不是!”滚烫的嘴唇随即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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